“就是啊,要不然,天下如何对待士族?如何看朝廷?”
沈心闻言,冷哼一声,“你们没长眼睛还是瞎了?没有眼睛看嘛?切问你们,你们可都是要买东西?”
冯去疾被问得一愣,“你问这作甚?又有何用?”
“我就问问,难道你们家里的鱼苗都是自己养的?不对,那鱼苗又是哪里来的呢?对吧?”
旁边就要大臣开始欠欠的道:“自然是买过,那又如何?”
沈心嘴角一扯,“如何?我问你,他的价格可是极为不合理,或不是合力买卖?”
那人被问得脸色一红,当即低下脑袋,“并未。”
沈心冷笑一声,“既然这样,人家怎么就下贱了?怎么就狡诈了?在你这里怎么就这样不不堪了?若是如此,人家卖你东西还卖出错来了?一分钱不赚你的,你还开口诋毁人家,怎么的,嘴像是棉裤腰?怎么就这么松呢?天天有这时间你都不如去扯老婆舌了,上朝干什么?”
那人一听,脸色顿时难看至极,可是沈心说的并没有错,憋了那明天,那人才算是说出来一句话,“可我,我付钱了……”
沈心闻言,脸上的嘲讽更甚,“哦?是吗?一手交钱一手交物,这叫什么?这叫天经地义,咋的?你还想拿了人家的东西你就跑啊?”
闻言,那个人顿时脸色苍白起来,支支吾吾到:“那,那他也是在原本的基础上多赚钱了。”
沈心像是看着二傻子一样看着面前的大臣,“我劝你有事没事你往太医院哪里走一走好不好?他多赚了?他不卖你,难道你自己跑几十公里去买?到时候耗时间,你还吃不上,人家这样子费劲,多赚你点钱怎么了?不合理吗?再说了,它的价钱很高么?再者,我想问问,你对大秦可是忠心?”
“我,我对大秦的忠心,日月可鉴!”
“那你年俸多少?”
那人一愣,缓缓道:“三百石。”
沈心扑哧一声瞎了出来,“那既然你为陛下做事,还有那么多粮食,陛下还封官,你还要什么年俸?你这算不算是龌龊腌臜,下贱奸诈之流?那既然这样,你和那商贾,又有什么区别?”
那人一听,立刻开口反驳起来,“我这怎么能算是下贱?要是没有这些,我怎么养家糊口?”
沈心听见了关键的话,立刻咄咄逼人,“你都说了你要,靠着俸禄养活,那我方才问你的话都是实话吧?你说人家卖东西赚钱就是下贱,那你赚了大秦的钱,你不也是下贱吗?再者,你这已经不是一个下贱就可以说得过去的,这可是欺君之罪!你知道欺君之罪吗?斩立决!急眼了诛九族!就这还叽叽歪歪,叭叭叭,再者我和我分辨,想想自己怎么死的吧!”
那个人脸色毫无血色,一时之间,一声不吭,要是答应,满朝文武无不憎恨它,可是要说不是,他还没有利诱。
冯去疾见状,赶忙开口“西山侯是不是有点强词夺理了?”
“哦?冯相认为这就是强词夺理了?”
冯去疾丝毫不惧的笑道:“士农工商本来就是等级分明的,商贾怎么能和士族一起同等而论?”
沈心摊了摊手,“我并没有说要同等而论,毕竟秦律不能否定,只不过这买卖自由,更是里面的律法之一,相信冯相也不能否认把?”
“这是自然,再者……”
“既然如此,那么现在这个是秦律所依,更是从横向所认同,我自然是说商业通行,这怎么就不可以了?”
“可是……”不等冯相说话,沈心立刻打断,“上路打开,为了大秦,商路多了,我们就能够更加便捷,这样的话,商人收入增多,三税其二吗,交上来的钱也就越多,我们大秦就会更加富有,既然这样,我们大秦的国库只会越来越丰厚,百姓们有好处,我们自然也是有好处的!”
冯相立刻打断,“可若是所有人都经商,当时候,良田要是都被荒废,无人更重又该如何是好?或者,文人墨客,也都去经商,这不就天下打乱了?”
沈心闻言,嗤笑一声,“冯相想的太多了,若是如此,那么相信冯相也是吃了饭前来,所以,这说话才会这样有底气的吧?”
冯去疾一愣,随后点头,“这是自然。”
沈心笑道:“既然如此,就算是丞相忧心天下大事都不会忘记吃饭,那么,他们又怎么会忘了呢?到时候,必然是要找食物,若是没有,自己肯定会去种地,谁敢胡作非为,所以刚刚丞相所言,根本就不可能。”
“不过……”
“而且。”
冯去疾每一次想要开口说话都被沈心度过去,可是偏偏人家沈心根本就懒得让他说。
“我们要引进稻谷,如今天下,要是说饿死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到时候,若是我们引进之后,民间的粮食翻倍,这样,士族没加的租税和年俸,不久可以高尚好几倍?到时候说什么粮食,其余的任何必需品,每家每户都不会缺少,不能说人人都可以山珍海味,但是温饱绝对没有问题,既然如此,怎么,丞相,你还要反对?”
冯去疾被说的哑口无言,继续为自己辩驳到:“你说的这些,什么时候士族缺少?不过就是对庶民的好处更加多一些而已?”
“呦呵!听见城乡这么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丞相家里面早就已经富得流油了呢!也对,毕竟你是个丞相,但是你怎么知道,那些个底层的士族,也可以每天这样呢?他们哪里来的闲钱?丞相所说的心系士族,估计就是打个幌子把?不过就是想要让商贾无法翻身,然后饿死那些在你眼里卑贱的士族对不对啊?”
冯相闻言大惊,“我怎么会这样想?我身为丞相,理应关怀所有的大臣,怎么会不管士族的存亡?”
沈心这一句话,冯去疾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点凉嗖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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