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1)

这折磨心智的过程本身,就足以令身体与灵魂疯狂。

终于忍不住,猛然噙住梁志那四处点火的唇齿,封住尚未出口的放肆情话。应和着两人下体交融的节奏,湿濡濡、黏糊糊地吞咽下所有对他、对欲望的渴慕。

男孩的长睫微颤,眉头紧绞,用口舌间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回应她、占领她,誓要将女孩身体的里里外外,统统镌刻上属于自己的符号。

就在两人沉默而激烈地交合时,更衣室那扇破破烂烂的木门被人猛然推开,男高音清晰的大嗓门再次响起:“学弟?粱老弟?”

沈蔓被不速之客吓了个激灵,本能地双手双脚攀附到梁志身上,瞪大了眼睛,一副惊恐的表情。

她的连衣裙已经在刚才的纠缠中凌乱不堪,甚至有几颗扣子都被扯掉了,此刻如若被人发现,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梁志显然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保持着与她交合的姿势,定住身形,小心地侧耳倾听隔间外的情形。

“咦,人呢?”学长身材魁梧,心也生得大,放眼没见到预料中的人影,感觉颇为奇怪,“出去打电话了?”

大手拍在脑门上,男高音随即想起自己掉头回来的目的:“钱包,我的钱包,这个月的生活费可全在里面啊……”

门帘外响起窸窸窣窣的翻找声,沈蔓估摸着这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寻找钱包上,不一定会发现小小隔间内的淫靡情事,刚想松口气,却被梁志接下来的举动吓呆了。

男孩眯着眼,双手托举起她的臀瓣,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动作幅度不大,却足以让沈蔓呼吸不能。

她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望向对方,显然无法理解这精虫上脑的放肆行径。

没理会女孩无声的抗议,梁志的身体反应说明了一切:那俨然灼热骇人的巨物,竟然在沉默的抽插间又胀大了几分。

要死了。

沈蔓狠狠盯着他,用眼神诉说自己强烈的不满,却敌不过下身越来越强烈的反应。被人抓奸的刺激与此刻亢奋的情绪相互叠加,直令身体向持续不断的高潮逼近。

“奇了怪了,上台前明明放在这里的。”男高音显然是个话多的人,就算只有他一个,也习惯于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

幸亏对方这话痨的性子,否则沈蔓不禁怀疑,她与梁志下体交合时发出的稠腻声响就足以令他们曝光。

男孩越玩越来劲,将她整个托起也不嫌累,若非发梢坠结的滴滴汗水,简直无法想象他此刻正在经受怎样的考验。

巨大的精神压力下,沈蔓直觉自己的身体热到快要融化。扶在对方肩头的手臂已然脱力,只剩下又细又直的一双腿就势盘在他的腰胯上,随着抽插的频率小幅度地来回颤动。

就在她以为考验已经到头的时候,现实再次证明了生活的残酷,或者说刺激。

呼呼啦啦地一干人等突然涌进更衣室,为首的女中音凌然发声:“喂,我说你想替学弟挡酒也不是这么干的啊!”

“干什么干什么?”男高音一边继续在化妆区的桌案上翻翻找找,一边不耐烦地回应道:“让你们先去暖场,怎么都回来了?”

“你的钱包!”女中音将什么东西扔到地上,砸得沈蔓心里猛然一跳。

老天,那黑色的男士钱包正好掉在梁志身后的地板上,门帘外的人只要俯身便能发现隔间里的蹊跷!

更可怕的是,他的分身亦在瞬间肿胀到难以想象的程度,似乎已经抵达忍耐的极限,破罐子破摔般地大力抽插起来。

“走吧,学长,钱包刚才掉在路上呢。我们回头追过来你已经跑没影了。”有人出声劝慰,给剑拔弩张的两个人搭梯子下台。

其他选手纷纷帮腔,终于将女中音的愤怒情绪缓和,没有说出更多难听的话来。

男高音则显然不太买账,嘴里嘟嘟囔囔地还想反驳什么,却也得先俯下身来,捡拾起自己的钱包。

沈蔓看得见他白白胖胖的手指,甚至能够隔着布帘感受到那陌生的体温。极度危险的预知显然也让梁志更加兴奋,扎进她身体的那处灼热更加放肆,几乎彻底放开了防备,不管不顾地顶弄起来。

让我死吧,她想,让我死在这无边无际的疯狂放浪里,永世不得超生。

挡酒令vs如果爱

一群人呼呼啦啦地结伴离开,如风而来又如风而去,更衣室里再度恢复之前的平静。

男高音带上门的时候皱了皱鼻子:“你们闻到什么味儿没有?”

“快走吧,小心学弟都已经到了,待会儿得咱们自罚三杯。”同行的选手中有人调侃道。

破破烂烂的木门被重新带上,只剩下隔间里大汗淋漓的两个人,依然抵死相拥。

刚才险些被窥见的瞬间,梁志的忍耐也终于到达极限。精液夹杂着汗水,狠狠糅进了沈蔓的身体里,两人再次同时达到高潮。

沈蔓任由他抱着,听到男高音不服输地争辩了两句,却根本没有听懂那话语中的意思。

她的整个大脑都被剧烈而持续的高潮所充斥,整个身体都被炙热灼烫的体温所煎熬,几乎丧失了生而为人的所有自持。仅仅记得咬在梁志肩头,把入骨的缠绵、焚心的相思,混同着汹涌而至的快感、铺天盖地的情潮,尽数深埋在自己的唇齿间、对方的血肉里。

梁志显然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待众人离开后,终于重重脱力地将她放下来,双手抵着隔间的墙壁,不断喘息。晶莹的汗水从轮廓分明的下颚滴落,溅在沈蔓的胸口、掌心,和他细碎的吻一起,镌刻成两人毕生难忘的回忆。

“……他们发现没?”长久而温暖的沉默过后,沈蔓终于鼓起勇气问。

高潮过的他,表情里有种说不出的慵懒,伸出手刮了刮女孩小巧的鼻尖,声音沙哑地答道:“放心吧,就算发现了也没事,这帮艺术家,什么乱七八糟的没见过。”

即便知道南方经济发达、民风开化,但女孩并不是傻子,超出社会基本论理规则的谎话还分辨得出来。翻了翻白眼,小手攥成拳头,无力地砸在对方汗津津的胸膛上:“你当我傻呀?”

梁志笑了,俯身捡起之前扯落的衬衫,颠来倒去地看了看,觉得还算干净,开始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掉满身的狼狈。

尽管灯光昏暗、环境糟乱,少年那一低头的温柔,依然让沈蔓错觉自己是在天堂。

一双手轻轻抚上男孩的发梢,她像是发问,又像是自言自语:“你说,咱俩上辈子怎么就错过了呢?”

男孩的动作有所迟疑,却没有抬头回顾,而是继续之前的动作,状似随意地答道:“是我太笨了,配不上你,也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

沈蔓听了并没有生气,而是将手指再次深深插入他的发间,强迫其抬头与自己对视:“你胡说,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

梁志侧首吻了吻她的指尖,含在唇齿间如珠玉般吸允,含混不清地回说:“你想要很多很多爱,想要永远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上辈子的我有太多要操心的事,就算想给也给不了。”

被对方一阵见血的说出真实想法,沈蔓既不意外也不惊讶。她那时没想过背叛郑宇轩,却也在潜意识里给了梁志足够多的机会。

如果不是仗着他的喜欢,怎么可能厚着脸皮一次又一次地添麻烦?如果看不懂他眼神中的怜惜关怀,又怎会以酒醉为名,反反复复地贪恋那个不属于自己的怀抱?

“这辈子呢?你给得了吗?”任由他掰开自己的双腿,将最隐秘的私处暴露在男孩眼前,沈蔓哑着嗓子低声发问。

衬衫被揉成一团,紧紧贴上她致密的甬道,前前后后地来回擦拭。梁志的声音听起来既无奈又甜蜜,像个初尝巧克力的孩子,明知道会坏牙齿、会被大人责骂,依然忍不住把它塞进嘴里:“我给,你想要的我都给。如果在我这里拿不够,还可以找其他人,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可以。”

“有没有你这种的家伙啊?居然怂恿自己的女人找‘情况’?”沈蔓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用故作娇嗔的不满,掩饰心头涌起的阵阵暖意。

“谁让我欠你的呢?”他回答得理直气壮,“上辈子我明明知道你跟郑宇轩在一起不幸福,却始终没有勇气去面对自己的内心。这辈子既然有机会再来一次,我不想让你有任何遗憾。”

是了,这就是梁志。

因为放不下母亲,可以生生地将毕生梦想扼杀在自己手中,宁愿一辈子碌碌无为;以为满足不了心上人的念欲,便坚持把牵肠挂肚化为无言守候,任由相思入骨入髓。

他像一汪清泉,倾尽所有滋润周身万物,又像缱绢溪流,因形就势地流淌蜿蜒。永远不会为了自己的坚持,要求他人作出任何改变。

沈蔓想起上辈子郑宇轩对他的评价:拿不起放不下,难成大事。

可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有所决断,都要功成名就呢?如果说某人的性格就是被动的、妥协的、缺乏意志的,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去做那些积极、进取、充满挑战的事情呢?

默默地守着一份责任,或是一个念想,其实也是很伟大的。

郑宇轩何尝不是因为想要的太多——事业有成、婚姻幸福、家财万惯、名垂青史,却又没有能力面面俱到,最终才使得沈蔓失去了维系家庭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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