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无弹窗苏宁找到我的时候,我刚洗过澡,正在顶楼的走廊里对着窗口吹风。我伏在窗台上,半干的头在眼前飞舞。尖漂在我的眼睛上,我眯起眼。忍不住地想起有人说过,我眯起眼的样子很帅。说这话的人很歹毒,让我每次吹风的时候都会想起她的话,当然,也会想起她。一边想象着自己帅气的样子,一边愈伤心。
我换下了校队放的阿迪运动服,换上了另一身阿迪,我自己买的,三叶草休闲装。还带了一副75度的拉丝近视眼镜。出奇的平静。
苏宁说,花钱买阿迪穿的运动员只有两种,一种是白痴,一种是有恋物癖。你属于哪一种?
我摆摆手,问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苏宁:不知道,猜的。老大赌你喝闷酒呢,这会儿正在挨饭馆家找你。我说你肯定在顶楼吹风,怎么样?什么叫半仙之体!
我抬眼瞅了瞅他,重复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苏宁一笑:袁夙,别装高深了,就你那点小猫腻,这半年你跑这儿不下一百次了,就算有一天你打这窗口飞下去我都不稀奇。我不语,继续从窗口望下去。林荫路上有稀稀落落的情侣经过,脚步匆忙,音柱里的钢琴声不解风情地回响在冬日上空。
半晌,苏宁说,别看了,把她忘了吧,两年多了,她不会回来了。况且,还有索琳呢,昨晚你们不是相濡以沫过了嘛!
其实那一刻我很想告诉苏宁,索琳心里并没有我,我们充其量算是相拥以“慰”罢了。而且我对索琳的爱多半是源于她们的相似,有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把索琳当成她。
我像条拧干了水的毛巾,我可以润泽任何人,但是却没有一滴水可以浇灌她们的心。
苏宁说,刚才提到的那两种人都不足以形容你,你是第三种――有着恋物癖的白痴。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很晚,索琳又买了条新的电热毯,原先那条还铺在我的床上。我想,没有什么比这更自然的结局了。从这一晚开始,我和索琳又恢复了单睡。
以往那么多寂寥的日子都挺过来了,我坚信高尔基能吃上面包,结果不就吃了嘛!
现如今……单睡就单睡吧,高尔基天天吃面包他也噎得慌。
我如是想。然后用被子蒙住了脸。
接下来的日子愈无聊,循规蹈矩就像个僧侣。每天上午去体育场跑个万米,之后吃碗兰州拉面,坐在面馆最靠窗的位置,可以看见往来的学生。有时也会看见索琳,拿着本《毛概》匆匆赶回去睡个午觉。我跟老大说这姑娘真任学阿!连睡午觉都带本政治书。老大说咳,催眠的。
唯一小有变化的是,吃完午饭我不再躺家里看金庸,而是去上网,百无聊赖去新浪天涯翻看一些原创网文。据说近来有部爱情小说简直悲彻人间,大有将琼瑶取而代之的势头。我最近虚火攻心内分泌失调,寻思着借彼之鸡下己之蛋也让我大哭一场吧。结果我如意算盘落空,那主角又是被糟蹋又是涉毒,好像天下所有倒霉的事都让她赶上了。联想自己,我眼泪没下来,反而心情大好。
抬头望天,湛蓝无云。这tm虚伪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