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无弹窗“然后呢!”我问。
“然后她就走了。”姐姐说。
“再然后呢!”我继续问。
“没啦。”姐姐说。
“你们没有挽留她?”
“开玩笑,经理辞退的人,谁留得住!”
那她去哪儿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姐姐说,也许找到了更好的工作,也许正漂着呢。这丫头脾气古怪,而且生性孤僻,说不定已经离开了d市。
把她手机号给我。我说。
给你也没用,我已经打过了,停机了。
……
那天的我很滑稽,拎着两本相册和一些或大或小的相框海报,木然坐在索菲娅新娘门外的台阶上。相框里的新娘笑容真实而甜美,可我有种强烈的预感:冉苒走了,再也见不到她了。
这个漫长的夏天终于过去了。
劲风将沙土卷进我的眼睛。我的视线有片刻的模糊。转眼冉苒离开半个月了,始终没有她的消息。我开始觉得这个夏天里生一切都是场虚无的梦。这梦境很真实,真实到醒来的一刻周身还萦绕着那梦境里淡淡的草木香。我抚着相框上她曾经卷起烟尘的嘴角,心底好像时刻都在狂风大作。
我想念她流连在唇际的微笑。
冉苒在离开之前一定思绪万千吧。微微让我心存芥蒂的是,她万千条思绪里竟然没有一条与袁夙相关,否则她怎会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掉?她真的没有想过有一个人时刻为她牵动神经?还是,她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神魂颠倒?我想不通。
通常,从一个美梦中醒来的时候,袁夙的做法是继续寐着,享受那个梦的余温。所以第二天,我开始了只身寻找冉苒。
我不愿意就这样醒来。
内心里一个声音在对着她苦笑:有什么办法呢?我是这样喜欢你。
这么大的d市,唯一有可能见到冉苒的地方便是那个有鸽群朝起夕落的中心广场。没有训练和比赛的时间,我不是在广场上,便是在学校去往广场的公交车里。每两天给长舌姐姐打一通电话询问冉苒是否有消息,每天都要拨冉苒留下的那个号码,企盼着听见长长的“嘟”声。我的晚饭会在广场一角的麦当劳解决,靠窗的位子,要一个双层吉士汉堡一个巨无霸,坚决不喝饮料,因为喝饮料须低头,低头便有可能错过她。活了19岁半,我的生活从来没有如此规律过。三年后,周镁桐问我为什么会有爱坐公交车,爱吃麦当劳的“怪癖”。我愣了老半天,竟然忘记回答她。
我等了冉苒28天,给长舌姐姐打了14个电话,只得到了同一个答案――她没回来。
冉苒的手机在第25天的时候,提示音从“已停机”变成了“号码不存在”。
麦当劳的点餐小mm忍不住在客少的时候塞给我一张汉堡+饮料的优惠券,继而多给了我一个微笑和一杯可乐。
有一天,我甚至在公车上看见了冉苒,她给了我一个笔直的背影,长裙,瓢鞋。夕阳投在玻璃窗上,灼到了我的眼睛。我身体一振,之后的一秒钟光晕渐渐降下。我现她的个子没有冉苒高,身材比冉苒差,头是染过的,最显著的是,她的丝飘在我脸上时少了那种让我流泪的味道。
我的视线又开始模糊,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车厢里并没有风和灰尘。
我时常假设自己见到她时会是什么样子,悬念一天天推移,我假设的版本越来越多。后来我索性不想,因为那答案简直浮出了水面――我一定扯着她的手,乐得上气不接下气,直至缺氧而疯掉。
第28天的晚上,广场上风很大,我感冒了。抽着鼻子回了宿舍,倒头便睡。
第29天是那一年的中秋节。已经入秋了。球队放假,早晨我了低烧,头疼欲裂地爬起,准备去食堂吃些早饭直奔广场。
天空灰蒙蒙,不见阳光。我坐在食堂一角,因为不舒服,只要了一碗稀饭,并且以每抽三下鼻子喝一口稀饭的频率慢慢扒拉。邻座一对情侣不住打量我,大概是想我们四碗粥都快喝完了,这家伙的粥怎么光见喝不见下啊?
想到这一幕我更难过了。鼻尖儿因此更加频繁地闪烁着晶莹。我深深低下头。
我垂下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纤纤细手,那手上擎着一只餐碟,葱油饼的香味无孔不入。心头猛地一紧!那一刻我的心跳几乎停了。难道是……身体正在饱受的痛苦不翼而飞。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在哪一个瞬间舒展开眉头,我的嘴角被开心的笑容牵动了……
冉……
猛地起头。我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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