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鑫你看你瘦的,你多吃点长长肉。”张寡妇从盘子里夹起一个鸭腿就放在了我的碗里,此时从张寡妇的身上,我能感受到一丝丝的母爱。
“谢谢。”我眼泪含着眼圈对张寡妇道了声谢。
“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客气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张寡妇微笑的对我回了一句。
“张姨,按理说你和我爸结婚,我应该叫你一声妈,可我真的是喊不出口。”我尴尬的对张寡妇说了一嘴。
“福鑫,这个我不勉强你,只要你不叫我大姐就行了。”张寡妇对我笑道。
“那不能,那不能。”我摆着手对张寡妇回道。
吃完晚饭,我要帮着张寡妇收拾碗筷,张寡妇没用,她硬是把我推出来,一个人在厨房里收拾桌子,刷碗刷筷子。
“爸,你现在和我张姨睡在一起了吗?”我走到屋子里,向坐在炕上看电视的我爸问了一嘴。
“嗯,我们俩天天睡在一起。”我爸在回我这话的时候,还有那么点害臊。
本来我还想再嘱咐他一遍,让他好好的对待张寡妇,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有些话说多了,就适得其反了。
张寡妇洗完碗筷,她将我买的西瓜切成一片片端到屋子里给我和我爸吃,我爸不客气的拿起一片西瓜就大口的吃了起来。
“张姨,你吃。”我拿起一片西瓜先递给了张寡妇。
“谢谢了。”张寡妇客气对我说了一声,就把手中的西瓜接过去吃了起来,此时张寡妇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母爱之色。
“刚刚你也说了咱们现在都是一家人,就别说客气的话了。”我笑着也对张寡妇回了一句。
吃完一片西瓜,我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递给了张寡妇。张寡妇看到我把一千块钱递给她,她愣了一下没有接我手里的钱。
我爸看到我从兜里掏出一千块钱递给张寡妇,他伸出右手就要抢我手里的钱,我的手往左躲了一下,没让我爸抢到。
“张姨,这钱是给你的,孕妇怀孕的时候嘴馋,你想吃什么,就买点什么,千万别坑了嘴。”我对张寡妇说完这话,就把一千块钱硬塞到张寡妇的手中。
“福鑫,你在外赚钱不容易,张姨不能要你的钱。”张寡妇对我回了一句,就要把手里的钱还给我。
我爸见张寡妇要把钱还给我,他有点急红眼了,他扑到装寡妇的身边就要抢那一千块钱,结果被张寡妇一下子推倒在炕上。
“赵刚,孩子赚钱不容易,你别不要脸抢孩子的钱。”张寡妇瞪了我爸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既然他给咱们钱,咱们就该拿着,儿子养老子那是天经地义之事。”我爸拍着自己的胸脯义正言辞的对张寡妇回了一句。
儿子养老子确实是应该的,而我特别不喜欢听我爸把“儿子养老子”这句话常挂在嘴边,因为在我小的时候,他就没有对我做出特别大的贡献。
“放狗屁,福鑫能有今天,那都是你爹的功劳,你这辈子就没为这孩子做出一丁点的贡献,你有什么资格让孩子养你的老。”张寡妇指着我爸的鼻子愤怒的斥责了一句。
我爸听了张寡妇说的这句话,他低着头惭愧的一句话也没说。
“福鑫,你快把钱收着,我现在不缺钱,等我缺钱了再跟你要。”张寡妇说完这话,就把一千块钱往我手里塞。
“张姨,你就别犟了,你和我爸现在是什么条件我心里清楚的很,给你,你就拿着吧,毕竟以后用钱的地方多。”我故意拉着个脸子对张寡妇说道。
“好吧!”张寡妇呦不过我,只好把钱收了下来。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我从炕上跳到地上对我爸还有张寡妇说了一嘴,就要走。
“福鑫,这外面的天都黑了,你今天晚上在家住一晚上,明天早上再回去吧!”张寡妇对我挽留道。
“不了,回去还有事要做。”我对张寡妇敷衍了一句,就向外走去。
我爸躺在炕上看电视,没有跟我说一句话,更是没有出来送我。张寡妇跟着我从屋子里走出来,一直把我送到了大门口。
“回去的路上慢点骑,注意安全。”张寡妇对我嘱咐了一句。
“我知道了,你也要保重身体,只要我有时间就回来看你。”我笑着对张寡妇回了一句,就骑着电动摩托车向村口驶去。
我是六点半从家里离开的,回到市里是七点二十,我没有回出租屋,而是直接来到了道宗堂。
“大叔,我回来了。”推开道宗堂的门走进去,我对正在玩着电脑棋牌游戏的王祥云打了声招呼。
“现在也没什么需要你做的,你把这一楼卫生简单的给我收拾一下。”王祥云抬起头望了我一眼,并对我吩咐道。
“好的。”我点着头对王祥云答应了一声,跑到楼上拿着扫把,拖布,抹布又跑了下来。
我先是将地面扫干净,然后用拖布拖了一遍,接着我又用抹布将王祥云的办工桌,茶几,沙发,玻璃展柜全都擦了一遍。
晚上八点十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女子推开门眉头紧锁的走了进来,这个青年女子身高在一米五五,她的身材用娇小玲珑这四个字来形容是再好不过了。她长相一般,穿着打扮倒是很洋气,上身穿着粉色带红碎花的吊带,下身穿着一条白色齐臀小短裙,腿上套的是粉色的渔网袜,脚上穿的是一双红色的高跟鞋,鞋跟的高度在十厘米左右。她走起路来,屁股扭动的幅度很大,我忍不住的向她的屁股多看了两眼。
“最近我的运气很差,你能不能给我看一下是怎么一回事。”青年女子不客气的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向坐在她对面的王祥云问了过去。
王祥云听了青年女子对她说的话,他向青年女子的身上打量了过去,最后王祥云的眼神停留在青年女子的右手腕处。
“这玉石手镯,你是从哪弄来的?”王祥云指着青年女子右手腕处佩戴的玉石手镯问道。
“这是我婆婆给我的,说是他们家的传家宝。”青年女子在对王祥云回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沾沾自喜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玉分活玉和死玉两种?”王祥云问向青年女子。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青年女子摇着头对王祥云回道。
“一般来说,油性大,温润感强的为活玉,发干,无油性的为死玉。有的玉,在经人长期佩戴后,会因人的滋养而发生为妙的变化,就像似玉在跟着人一起生长变化是一样的,这样的玉越戴越润,越戴越细腻有光泽,其实这种情况就是我们通常说的“人养玉,玉养人。”活玉与皮肤之间长期的摩擦,让有益的微量元素慢慢的渗入人体中,从而有利于人的身体健康,形成了互补。你手上戴的这个玉镯,发干无油性,为死玉。道教中,道士用死玉来驱邪镇鬼,封禁冤孽,因为死玉是封闭性的,把怨魂封藏镇压在里面,它就逃不出来,无法再祸害人间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手腕上佩戴的这个玉镯,是我们道教的锁魂玉镯,物件是老的,但佩戴在身上,不会对你有任何的好处,不建议佩戴。”王祥云指着青年女子右手腕的玉镯慎重的说道。
“你没有忽悠我吧?”青年女子对王祥云说的话表示质疑。
“你若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把你的手镯拿下来,你能看到手镯里面刻着繁体符文,还有一些你看不懂的图案。”
青年女子听了王祥云的话,她立刻把右手腕上的手镯摘下来仔细的看了一眼,结果如王祥云说的一样,手镯内壁上刻着一些繁体符文还有一些看不懂的图案。
“还真是这样。”青年女子看着自己的手镯皱着眉头嘟囔了一句,此时我能看出来青年女子有点嫌弃她的玉石手镯。
“刚刚我说了,你佩戴这个玉镯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但这个玉镯对我们学道之人来说,倒是一个不错的物件,你要是想转卖的话,我可以花两万块钱收过来。”王祥云望着青年女子的手镯,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
“这个手镯是我婆婆传给我的,我要是私下里卖给你,有点对不住我婆婆,等我回家跟我婆婆商议一下吧。”青年女子对王祥云说完这话,拿着手镯就离开了道宗堂。
王祥云见青年女子离开,他从凳子上站起来,眼睛还在直勾勾的盯着青年女子手中的那个手镯看。
“大叔,她没给你钱。”我指着离去的青年女子对王祥云提醒道。
王祥云听了我的话后,他从凳子上站起来,就向外追了出去。
“你等一下。”王祥云喊住了青年女子,青年女子听到王祥云的喊声,她停下身子一脸疑惑的看向王祥云。
“如果你有意思想转卖这个手镯,我可以给你三万块钱,这是我的名片。”王祥云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了青年女子。
青年女子听到王祥云说给他三万块钱买手镯,她有些心动了,但她还是有点为难,毕竟这个东西是她婆婆给她的,她做不了这个主。
“行,我要是想卖,就过来找你。”青年女子对王祥云回了一声,就接过王祥云手里的名片离开了。
王祥云望着青年女子从自己的眼前消失,脸上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王祥云对自己说了一句,就向道宗堂里返了回来。
王祥云回到道宗堂,又玩起了电脑棋牌游戏,我无所事事的坐在沙发上摆弄着电话,看看今日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