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幽自打半大以后就没挨过他揍了,如今这番揍,凤顷浅的力道可用的是十足十的,让她又是疼又是恼的。
挣扎着道,“凤七七,你太过分了,你个老王八蛋,你还要不要脸啊?竟然对我做这档子事情,传出去也不怕丢人?”
这一听,她还敢骂自己,下手越发重了,“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嗷呜呜!”这下手重的,愣是将她打成狼嚎了。明幽觉得这和挨板子没什么区别,凤顷浅这老混蛋是没半点手软。
“呜呜,凤七七,你……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十天,不,一百天都不给你上床。”明幽疼的是眼泪汪汪的。
凤顷浅也怒了,“你还敢顶嘴?”又是狠狠的几巴掌下去……
明幽哭得是眼泪汪汪,声音越发大了起来,凤顷浅怕传出去,索性将她嘴捂住了。不曾想,明幽张口就是朝着他手狠狠的咬下去。
“嗷!”凤顷浅低低的叫了一声,咬牙道,“你属狗的不成?”
这手一松,没捞住明幽,明幽咣唧的落了地,又是一声惨烈的嚎叫。凤顷浅一楞,懊恼的伸手过去,想要看看她是不是摔伤了。
可想到她做的事,眼神又暗了下去,冷声道,“自己起来。”
“我就愿意躺着,关你什么事?”
凤顷浅起身,明幽立刻怂怂的爬了起来,不为别的,实在是她屁股太疼了,扛不住揍了。她有些不明白,小时候是她太抗揍还是皮太厚,居然能被凤七七隔三差五的收拾,哭一顿第二天半天事都没有,又继续皮了。
“这东西是谁给你的?”凤顷浅问到了正题上,这药都在太医院,太医院的人还没这个胆子给她这种药。
那便是别人给她的,瞧她这样子,分明是知情的。若他知道谁送的,非得把人家手脚砍了,做成人彘不可。
小东西本就体寒,不容易受孕,这些年为着这个药喝了不少,罪也受了不少。如今还喝这破东西,岂不是雪上加霜?
明幽依旧闭口不言,凤顷浅寒着脸,“朕再问你一句,东西哪里来的?”
依旧是沉默以对,明幽不能说,说了依着凤七七的性子一查马上就知道是她娘送来的,到时候不管和她娘有没有关系,都得闹出矛盾来。这两头都是她最要紧的人,总不能闹出要夫君还是要亲娘的问题来。
凤顷浅脸色黑的可怕,如过境前的暴风雨,连着道了两声,“很好,很好,你既不愿生,朕不委屈你就是。”
摔门出去了……
明幽咬着牙,这才慢吞吞的挪过去,想坐下的,可以碰到软榻,疼的她眼泪哗啦啦的流。感觉她屁股似乎开了花。
大半夜的,也不好叫人,明幽只得一步三挪的,自己挪过去,找了药,忍着眼泪一点点的涂上去。涂着涂着她的眼泪又开始往下落。
不知道是屁股太疼,还是心里太委屈,他知道凤七七生她的气。可她真的没话说,只得过两日将事情查清楚了,再与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