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你总这么地也不行啊,现在是猪肉也没了,狍子也没了,更别提熊胆熊掌熊肉了,你这天天坐吃山空的,日子不过啦!”
唐河哼了一声,我家地窖里几千斤的金子呢,坐吃山空我也吃得起啊。
“老黄啊,你也不能逮着我一个使劲薅啊,咱这山高林密的,还差这玩意儿了吗?”
老黄一脸纠结地说:“倒是不差,可是收上来的货不好啊,那肉都浸着血,卖不上什么价儿啊。
熊胆也收了几个,一瞅就是摘得不及时,被吸收了不少,品质不行啊。
这还不算,听说还死了好几个呢,还有几个进了山之后就没影了,估计也死球了。”
唐河吃了最后一个饺子,抹了抹嘴,拍着老黄的肩膀说:“老哥啊,时代变了呀,你总盯着山里那点产出不行啊,你得走出舒适圈,你得支愣起来啊。”
唐河想了想说:“不过支愣的时候你也得注意点,违法犯罪的事儿别干,小心亿万身家之后,被抓起来枪毙了。”
上辈子黄胖子就是这么死的,被抓了个出头鸟,当了典型。
这辈子,他在自己这里收着不少好货,转手就能挣不少钱,这钱挣得太舒坦了,他都没有进取心了。
黄胖子听着唐河这鸡汤,还真有点心动。
但是,要走出去,要支愣起来,哪有那么容易啊。
这年头,想正经干点什么事儿,挨个部门卡公章,一圈下来那就得脱一层皮呀。
上回在唐河这里拿到的狐皮,转手就挣了两千多啊。
能躺着挣钱,为啥非得跪着要饭呢,不行,还得杵鼓唐河进山打好货啊。
唐河哈哈一笑,看出了老黄的犹豫还有坚持,也不多说什么了。
真要是窝在这个小镇上,小饭店打出名头来,哪怕往后没落了也没关系。
小镇上把饭店做好做出名了,依旧不好赚啊,比大城市的牛马强多了。
至少,晚上七八点钟的饭口一过就能下班了呀。
唐河临走时,那古怪的笑,笑得黄胖子的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小子倒底是啥意思啊,难不成,他的手上有好货,不打算让自己分销了?
不行,回头得上他家去一趟,眼瞅着年根儿底下了,给他爹妈磕几个头拜个年,就不信你姓唐的铁石心肠。
唐河开着车,把孙宝明和烂仔雷还有莎莎送到火车站,正在候车室里等车呢,站长出来了,看到唐河他们惊讶地诶了一声。
“你们咋在这呢?”站长惊讶地说道。
唐河笑道:“王哥,瞧你这话说的,来送朋友啊,不在这还能在哪啊!”
站长瞪大了眼珠子,“我不是个那个意思!”
他说着一指武谷良:“你家都要打翻天了呀,还有心情送朋友?”
武谷良一指自己的鼻子,看热闹看到自己身上来了?
“我家,打翻天?拥护啥呀!”
站长一摊手:“我哪知道拥护啥呀,听说打得挺狠的,脑浆子都要打出来了。”
这还送个屁站了,赶紧的吧。
唐河跟孙宝明打了个招呼,拉着杜立秋和武谷良就往他家跑。
武谷良家的胡同口堵了不少人,看到面包车来了赶紧让路。
车在门口一停,就听到院里传来叫骂声还有撕打声。
听动静,好像是王建国啊,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唐河他们一进院,好家伙,真热闹啊。
王建国潜心苦修静候灵气复苏,身子居然养过来一些了。
不过他面对的是一个三十多岁,人高马大的大汉,干不过啊,不过王建国带着一股子狠戾劲儿,一副誓要将对方干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