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永昌
“众可知,潘凤来了!”雍闿向朱褒、高定二人言。
朱褒忧之,“卧龙、潘凤得一可安天下。这个传奇若是来了,吾等且是对手,不如先退兵,等孟获兵来,再一同作战。”
雍闿道:“莫慌,那些曾经,如今此人已经不复当年。来了又能如何?众听我言,分兵三路,高定汝去中路,吾走左路,朱褒走右路。三路迎敌,先下手为强,打他个措手不及。”
三人按此计行。
高定令部将鄂焕为先锋,此人身长九尺,面相丑恶,手持一方天画戟。
鄂焕前军去行,威风阵阵,“吾久战蛮兵,且是这帮养尊处优的士兵可比,若是杀了潘凤,吾威名将名震天下。”
“将军说得极是,吾等在此地,为守边境,相战蛮兵,其中战苦,且是他们所知。”随同士兵应和道。
正行前,遇刘军兵马。
为首先锋乃关索。
“吾奉天子命至,讨伐逆贼。快速速投降!”关索喊道。
鄂焕观此人年轻,甚是轻蔑。“区区小将,也敢为前锋?汝军无人了?”
关索大骂:“反贼早早受降!”说剑,策马横刀斩去。
鄂焕挥戟迎击,二人交锋。
鄂焕气势极盛,长戟挥之,威逼意下。关索面对对方攻势一直在应守,难以威胁对方。
鄂焕嘲之,“怎么?刚才气势去哪了?”
“走!”关索拍马回逃,领兵逃回。
“追!”鄂焕大喝,出战即胜,士兵气势大振,随着鄂焕一同追击。
追击不至数里,关索停了下来,等着对方。
鄂焕见之古怪,为何停下。
突然间左右两边喊声大起,张翼、廖化二人断绝了对方退路。
鄂焕大惊,自己中计,陷入敌困。
关索骤马在前,“再来!”
关刀正劈斩出,鄂焕见之,此次攻招和刚才似乎不同,不是一个力量气势。
“当!”鄂焕横戟挡之,欲要反击,对方下一招砍击又出,鄂焕整个人不得还手,陷入被动。
关索嘲道:“怎么?刚才的气势呢?”
鄂焕见胜之不得,欲要逃去,廖化、张翼二人前来,拦住其。
廖化言:“捉活的。”
三人合力,把他擒下马,未弄死他。
鄂焕被擒回军寨,来见史越。
史越早就探得了前方敌军出,就让关索诈败而回,三人在擒抓主将回来。自己好问个明白,到底什么状况?
鄂焕见坐上之人,就是那个传奇,似乎和想的差距甚大。
史越伸手示意,“给将军松绑。”
士兵上前给其解缚。
史越又言:“将军请坐,赐酒食。”
鄂焕不解,一头雾水,只得照做。在场兵将众多,且面前还是传说“天下第一将”,更是不敢乱来。
史越问:“汝是何人部将?”
鄂焕直言:“吾乃高定太守部将。”
史越回忆之前所看资料,高定?管他的呢!胡说就是了。
“高定乃忠义之士,吾早有耳闻。今受雍闿蛊惑,所以致此。吾不怪他,今日放汝回去,令高太守早早归降,免遭大祸。”
鄂焕一听,深受感动。“多谢大将军不杀之恩,吾必回见太守,劝告于他。”
鄂焕得放出寨,回军而去。
高定收报得知自己上将鄂焕被擒,惊震痛心。开始思索自己和雍闿为战,到底有没有必要再下去,只怕利益未得,自己就身陨于此。
“大人!鄂焕将军回来了!”士兵回报。
高定惊之,“怎会?”立即出营见之。
看到本人安然无恙,更是惊讶,“将军汝不是被敌擒去,怎会?”
鄂焕言:“大人先进去,听我言。”
二人入营,鄂焕把自己所遇,一五一十告知,尽言对方仁德。
次日,雍闿回军,他也得知鄂焕被擒又回之事,便寻高定来。
雍闿问:“鄂焕将军如何得回?”
高定道:“潘凤以义放之。”
雍闿冷笑,“兄台若是信了,就中其计。此反间之计,故离间我二人。”
高定听之,半信半疑,心中犹豫。
“报!敌军前来叫战!”士兵入内报之。
雍闿:“吾去迎他!”
雍闿领兵三万出战,至战场前,见来者乃张苞、关兴二人。
史越直接让二人一起去,并不知他们二人关系如何。
雍闿观之,乃是二年轻将军,但是却气度不凡,渐有大将风范。
“汝二人是谁?”雍闿问之。
二人各报家门。雍闿听之,“原是名将之后,吾也一样。”
雍闿说其先父,二人根本未听说过,一脸不屑。
关兴道:“吾去败他。”
张苞也说:“我看这人不舒服,我去败他。”
关兴驳之,“我先说的。”
张苞:“什么你先说,大将军要我二人同战,就无先后之理。”
话毕,张苞直接策马冲前,抢在关兴面前,去杀对方。关兴这次忍不了了,此乃大将军第一次命令,可不想就此无功而返。
关兴也驾马追后。
雍闿见对方冲来,提枪去战,“来!”
张苞暴喝一声,刺矛出,“铿!”正矛一击,直接震开雍闿攻招,雍闿大惊,此人好勇!“受死!”后面关兴横刀过来。雍闿观之,渐生惧意。
“上!”令下,士兵冲上。
刘军也随之冲上,张苞、关兴二人在敌军中乱杀,无人可敌。二人便杀便寻雍闿去。
杀了雍闿就是大功一件。此是永昌谋反的主谋也。
雍闿见二人寻来,拨马便走。士兵见主将逃之,气势不在,跟着逃去。
“追!”张苞、关兴二人齐声喊道。
追逐雍闿兵出,追逐不远,敌军分了兵马,分走各道。
张苞、关兴二人也不知对方走哪路,相互争执,“走这一路!”“走这!他们往这!”“胡说,这边人都,应该是这!”
两位主将争执时间,对方已经远去,二人无法只好先回军中。
二人同向史越请罪,不慎放走了敌人。
“啊?”史越一愣,什么鬼?从他们话语中,意思是二人关系不好,不能同领军出。
但是面前二人认错的样子,看着关系挺好的啊。
“汝二人先父情同手足,汝等需以为样。齐心才可胜,吾军才可强。”史越把之前刘备向他们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意思基本一样。
二人也是随口答应。
“你们先退吧,我再做打算。”史越说道。
二人退去。
关索入此报敌军所况,他为先锋去探,得情势地势之后,第一时间报之。
史越问:“关兴和张苞为何关系这般?”
关索言:“二哥是近年才认识的,我等父虽亲如兄弟,但是我等却不是一起长大,自听说有此人,却从未见之。且受教不同,可能会不喜对方性行,所以这般。”。
“哦。”好像是啊,你们不是一起长大的。阿斗跟你们好像也是特别的陌生。
这谁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