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须
司马懿军寨据点之处。
蒋济军巡回营,司马懿见其上问,“大人何必出外,此乃吾之任。现在外有吴兵躲在暗中,不知动向,若是受袭,伤了之,如何是好?”
蒋济:“吾受圣上之命,来军助,且能安然于营。都督劳心,愿为分忧。”
司马懿:“那大人近日还是莫急出,此地山势图还未绘制完毕,吾军不熟。”
蒋济:“都督这么说了,那就依言。”话完,走开。
司马懿看其后背身影,面色一紧。
“报!都督!在西山外发现吴兵踪迹,往这处来。”探子来报。
司马懿:“人数多少?”
探回:“不知,但人数似乎不少,至少两万以上。”
司马懿立即召集众将,共议军事。
“此次情势,看来吴军要进行正攻。众如何认为?”司马懿问。
众将臣思索,各自相言。
孙礼:“吾军占据了濡须粮陆道必经之口,虽现在吴军粮草还足,但是要口之地不可久失。所以此番大军来攻,定是为夺失地。”
便有将臣同声迎合,“一定是这,吾大魏兵马已经渡江入扬州,危逼建业去。所以吴军已经无法再以守为战,需要速胜,以救国境之危。”
“都督,吾等愿出战!”
司马懿摇头:“不必出战,急的是他们,我们急什么。”
孙登亲率军来,至营寨外叫战。
王昶、孙礼指挥在寨门,应对敌攻。
“魏贼速退离去,不然踏平汝等营寨!”吴兵在前叫喝。
“这么多人?”蒋济走来,看着外面阵势。“守得住吗?”
王昶向其解释:“大人安心,吾军在要口依两山驻寨,他们只有正面进攻一路,偷袭无门。此前之袭,如今已加强防备,前设防骑沟壕,围设鹿角。寨内投石器械随时备战,断不可能轻易攻破。”
蒋济自然是知,还是随口一问,目光盯着前方领将,只见那人青年气貌,王者之姿,“那领将是谁?”
王昶:“吾不识此人。”
“旗号是孙?”蒋济看着敌旌旗挥写,“孙家哪一将?”
随后,吴军喊出吴王亲率之名号,其军喝喊,军势直起。
“什么?那人是孙登?”蒋济一脸惊诧,难以相信,“此人不在建业,怎到这来了?”
孙礼、王昶皆惊,也没料道此,难怪其兵力军势盛大,远超之前所见。
王昶:“其父辈皆亲上战场领军,所以他也不例外。”
蒋济喜道:“他的父辈可不是个个都擅领军的,其父孙权不懂军略,攻魏合淝多年,从未成之。吾看他一样,犯险入濡须之地,远离朝都,不明轻重。现在濡须一带已经是大魏包围下了,此人还在危时带兵来攻,天赐之机。”
此时蒋济心里有谋计,此次来本就是曹叡亲命来监视他,临行有言,一定要让司马懿战后回国都,可见机行事。蒋济心知,司马懿灭之后,其功绩威慑大魏,回洛阳后必亡。而担心的是,司马懿心知此,攻下吴国之后,据地为守,不再回国都。
为了让其胜后安心回,需有些手段。
“杀!”吴兵大喊,冲杀破寨来。
孙礼:“敌来,弓弩投石准备,寨口将士起防!”
两军一攻一守,开始激战。
司马懿走往来,知王昶、孙礼二人可以应对,所以不到军前。不过外面声势之大,已超想象,所以来看。
“这么惨烈?”司马懿观势淡淡一言。
“都督。”蒋济见他,喊了一声。
司马懿:“大人此地危险,流箭无眼,莫在留之。”
“都督,可知吴军领战何人?”蒋济笑问。
司马懿:“何人啊?”
“吴主孙登。”蒋济道。
司马懿淡言:“哦,挺意外的。”
“千载难逢啊!”蒋济喜道:“都督,此机若失,再也无此。张文远将军之攻,渐入深地,似乎不久就可破入濡须。而此时孙登至此,擒杀他,胜于一切。”
司马懿懂他所想,“孙登重兵在身,他在军,军势之强,非吾军迎战可胜。”
蒋济不怀好意道:“都督啊,这还未料到吗?他大军在身,那濡须坞呢?”
司马懿眉头一皱,思绪已远。
攻守战至傍晚,两军皆疲。
“陛下,攻不下啊。”部将报道。
孙登:“吾看出来,退往十里外,驻扎下寨。”
吴兵渐退去,魏兵见之,才松口气,累得坐下喘息。
孙礼:“终于退了。这么多人,看来很急啊。”
“不仅人多,还士气正盛。”王昶补充道。
“但,还是没从二位将军手中攻下。”在后司马懿笑说。
王昶回看,“那是都督早有万全防备,我们只是依计为守。”
司马懿:“可惜,要变计了。”
不远,吴军其它守处。
吕范、吕据军处,二人撤退,臧霸、满宠军更加深入。
“魏军又进了十里。”探子报来。
吕范:“是不是太急了。”
吕据:“吾等是按计行的,应该没有。”
吕范:“陛下那边情势如何?”
吕据:“攻守寨中,敌还没往前一步。”
吕范现在觉之前撤退,有些不对,似乎太急了,或者说着军策太难了,每一个细节要求,最后要达成一致。五成?假的吧。真行事才发现,一成都没有。
“无论如何,吾等这里,不能再撤了。”吕范坚决道。
另一处,吴将朱异、朱据驻扎处。
之前张虎、乐綝二将兵先行,被朱异败之,二将回见张辽。张辽闻言,亲率军行,欲要破入。
“张辽所领之军,进兵来了。”朱据与众道。
在场部将皆担忧,对方乃魏最大名将,声名远外。居然被派到这里,和他对敌,实在不幸。一个个皆有惧意。朱据也不例外。
唯独朱异根本不在乎那些名声,“那些名声已是曾经,若此人真有天下能耐,且会十几载都破不了濡须,守于合淝?”
将臣听此,似乎有理。这世上传闻一个个比一个夸张。本来就是些故意乱其军心而生的。久而久之,似乎都当真了。“季文说的是啊,不就胜了一次,传得这么夸张。”
朱据:“季文,不可轻敌。莫忘了,合淝之地,吾军也是十几载攻之不下。”“再说,张辽军来,总要迎战的。”
朱异:“叔父!我去就是了。吾来,本就是为这个,我从不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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