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礼追击朱然入林,“还往哪逃!”
朱然放慢速度,就等对方追上,突觉后脑冷寒,急侧头开,手中长枪挥甩出去。“当!”拍击孙礼攻势,震开兵器。
朱然调转马头,回战。
孙礼再起攻势,突枪追刺,朱然勒马停住,骤马之意,淡然挥枪出,“铿!”孙礼攻势,瞬间被化解,攻招难以近身。
此时孙礼才觉不对,对方所为和之前天差地别,有一种中计在身之感。
“不妙。走!”孙礼欲要退撤,此时伏击兵出,诸葛恪、吕范、朱据等人围住了孙礼军。
“杀!”诸葛恪令下。
魏军受难,蜀军一转之前逃势,吕范、朱据二将指挥而杀,魏军死伤惨重。
孙礼慌逃撤离,朱然一直纠缠,难以脱身。
“看招!”朱然枪出,孙礼忙挡守,便逃便打。
史越:“乘胜追击,攻破敌寨!”
孙礼兵败,逃回军寨中,蜀军追击不敌,攻入其中。
顿时军寨大乱,诸葛恪见势冲到军阵中。
诸葛恪大喝:“吴国将士们,魏贼犯国境,杀吴主,且能为他们效力。放弃兵器降之,共讨贼众!”
此前早就又乱的吴兵,见这般势态,决定不再战,皆投降。
孙礼怒之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弃寨而逃。
就此虎林魏寨攻破,可从此渡江往对岸。
建业
孙礼战败,逃往建业城,回报司马懿。人虽未回,但是书信已到。
“调虎离山,真是如此。”司马懿得知蜀军攻虎林,就知是要渡江行。不过依旧不可思议,远赴魏军据地,救一情况不明之军。
“领军……朱然?”司马懿见上所书之人,“吴国旧将,他们去的确最有可能劝诸葛瑾归降,不过来得及吗?”
“都督,要不要我去?”一旁石苞问。
“那里有张文远和王凌,汝去作何?”司马懿淡言道。
石苞应了一声,又言:“于潜那边,应该不用派军去了,反正是牵制。以防蜀军真成事,应封住江口一带,不让其渡江回。”
司马懿:“恩,你去办。”
丹阳郡,于潜
陈骞军寨
“原来是假?”陈骞得知虎林战报,便知敌为。
魏将问:“现在呢?是战是退?”
陈骞:“蜀军以守为牵制,引诱吾军兵力在此,战下去,无意义。不过此处失地,是该夺回的。”
“那该如何?”魏将问。
陈骞:“通知司马师军,不必援军来此,去袭新都郡城。”
姜维军寨
“大将军已至虎林,败敌军,现应该渡江了。”部将张翼报信。
张苞:“那是自然,大将军亲出马,区区小地,如何得守?”
姜维思虑其它中,“此消息,此处魏军应该也知了。”
张苞:“应该吧,那又怎样?”
“吾军在此的意图,被其得知。”姜维肃声。
“知就知呗。反正大将军顺利渡江。吾等继续攻城,他们不也要来守?”张苞言。
姜维摇头,“不对,吾军攻城那是假,此地是极限,不能再进。只怕为将者已猜到,我们不可能继续攻进。”
张苞:“将军多心了,敌恐没有这么多想吧?”
“撤!回新都郡。”姜维厉声令下。
张苞还未见司马进之军来攻,还未想撤,“将军,不急吧……”
庐江郡,无为
蜀军渡江消息,张辽已收到报,令臧霸、满宠兵出,自己和王凌封锁濡须坞一带。
满宠正好受命在无为江口一带,兵巡之中。
史越率众早从虎林对岸登陆,诸葛恪等人深知何处可登陆,所以未被魏军发现,但是要往濡须坞城去,必须过无为地界。
“我们兵马人多,要想瞒过魏军探子,决无可能。”诸葛恪正说情势中,“如之前计,吾带一小队人,走密道,入濡须坞,劝吴父。大将军之后攻往濡须坞城路去,掩护开路。到时两军相汇,就可脱离。”
“吾何时发兵?”史越问。
诸葛恪:“五日。五日后,大大将军就可发兵!”
史越点头:“恩,五日。”
朱然:“元逊,吾随去。”
就此,二人领小队人马,往濡须坞城行。
满宠行军在无为,各道各山势已绘入心中。至一小道时,停了下来。
“这是……”见地上马印,眉头紧锁。心知觉不是自家军,方向不对。“此前有报探得,发现蜀军战船在江上出现,算时间已经登陆了,且很有可能到这里。”
“马印是新的……”目视往前方一小道。
“将军怎么了?”身旁魏将问。
满宠:“没,没什么。继续巡探。”
“继续巡探!”魏将令喊。
满宠神色凝重,回头看了一眼那小道。
濡须坞城一带
张辽、王凌二军,围住了所有道口,且没有攻袭之意。二人心知,城内粮草差不多了。很快就不攻自破。
“有蜀军渡江了,据说是吴军为主将,真是奇了。远赴此来,入险至境,就为了这事?”王凌觉得不可思议,一直在想,是不是对方有什么策略,意图其它郡城,调虎离山之类的?
张辽意味深长说:“是挺怪异的。不过蜀军主帅是那人,似乎也不奇了。”
王凌知张辽和那人共事过,对对方定有了解,他都不觉得怪异,那应该就是真的了。“潘凤,天下最传奇之将,今日都未得见,人生一憾啊。”
“对方是何样之人?吾听闻许多,夸张过多,难以信之。”王凌问张辽。
说道这,张辽有些不知如何讲,“这……他和我们都不一样。”
王凌:“那是自然,此人之盛名,我等怎能和一样。”
“他和一般将军一样。”张辽又言。
“额?”王凌愣了,何意?
张辽:“不知如何言语,将军见了便知,见了,恐会认不出吧……”
王凌更加懵了,到底说的是什么?什么知不知,认不认的?
濡须坞城内
“粮草还剩不到七日了,大都督。”吴将焦虑道。
诸葛瑾不言,众人不知思何。
“此前来报,应该是真的,陛下恐……”吴将小心翼翼说此。
“谁敢胡言!”一声爆喝,周泰怒道,断不相信,其主孙登会降敌。
众臣惊恐,不再说之,更不敢谈降之事。
诸葛瑾淡言:“众所想,所言,吾知。吾受吴三主之恩,断不可能叛,士为知己而死,吾愿为明主而亡。众可放心,魏军攻入,尽管投之,敌不会伤汝等,还会高官厚待。”。
周泰骂道:“众之,我是不会降的!谁要降谁降!”
众臣不再言,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