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站在朱瀚的身旁,还想要多听一些消息,没想到朱瀚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王大人自知理亏,并且赶紧的离开了房间,等人走之后,何风雨这才把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朱瀚。
“我们刚刚得到的消息,燕王殿下府上有可疑的人。”
朱瀚听到何风雨的话大吃一惊,他竟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人这样做。
之前他就一直都想过,若是真的闹到了朱元璋的面前。
那这件事情,就肯定没有办法能够很好地收场,可他却没有料到朱棣居然胆子这么大。
一旦开始追查此事,那很有可能一世英名都会毁于一旦。
他仔细的回忆了一番,根本就查询不到为何朱棣会把手伸到王安的身上。
“那你们有没有调查到,王安到底是哪里招惹了燕王。”
何风雨摇了摇头,他们四处的追查此事,但是却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办法就如现在一般。
就算是真的出了事,他们也没有办法能够调查出一定的结果,可是现在确实已经把事情给闹大了。
朱标还是没有办法能够理解这种事情,他和朱瀚两个人为了能够尽快的把如今的状况,给解决好。
一直以来对科举都是慎重无比,没料到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一下子让他们的计划迅速的变,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可是现在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没办法调查妥当,岂不是王安的性命都会受到威胁,我们努力了这么久,难道连他都保不住。”
朱标坐在椅子上万分的感慨。
王安的才学他有目共睹,但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反而还让谣言对葛荣都造成了影响。
再这样下去的话,他们应天府连一个基本的公平都没有,谁能想到如今的状况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何风雨这时也觉得是有蹊跷,王安是被他们安排在隔壁的房间就消失不见。
现在甚至从酒楼中其他人口中得知,当初燕王朱棣也是从这里路过。
这让他们不得不开始担忧了起来,高飞更是拿出了最为绝对的证据。
“锦衣卫的人也找寻到了最关键的安排,但现在这样下去,我们恐怕都没有办法能够将人找到。”
“一直以来,燕王府上的那些高手都是显而易见的,如果与他们一起对抗,恐怕到时候我们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恐怕王安的性命都会受到威胁,真不知道燕王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朱瀚坐在椅子上焦头烂额。
如今,朱棣突然之间将王安给绑架,在应天府都闹得沸沸扬扬。
若是他们连这次的事情都办不好,恐怕到时候会被百姓一直议论纷纷。
他们的计划似乎,比以往想象的要更为复杂。
这一切在他们的手上则会变得越发的明显。
为了能够保全王安,他们只能够先静观其变,不然要是惹恼了朱棣,很可能会将王安彻底的杀了,那到时候就再也无力回天。
“看来阎王对王安还是会有不少的影响,既然如此,我们就刚好当机立断。”
朱瀚的话让一旁的朱标紧张了起来,他站起身挤不上前目光认真的看着朱瀚,心都揪了一把汗。
“王安的事情到这一步,我们也能尽快的把人给找到,但绝对不能够与四弟硬碰硬,看来今日我得去会会他。”
朱标的话让朱瀚似乎看到了一丝的希望,现在也只有他能够去改善这一切。
如果朱棣真的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对朱标有大的冒犯。
事情不堪设想,自己一去驻地很可能会被惹怒,朱瀚眼神复杂地看着朱标,这一次他们任重而道远。
“太子殿下,那这件事情就包在你身上了,不管怎样都要先把人给找到,确保王安的安全。”
朱标连连点头,他特意的还让高飞跟在自己的身边。
倒若是真的出了事,高飞也能够帮他的忙,朱瀚按照朱标的要求快速,把人安排下去。
等他们一走,何风雨正在朱瀚的身后。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心里莫名的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朱棣只是为了给朱标一些教训的话,何必要把这些错怪罪在别人的身上,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
“师父,这次应天府之中贡院。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连葛荣都受到了牵连,这到底要如何来准备好。”
何风雨都不敢想象,一次科举考试居然牵连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他们把钱尚书给搞定。
没料到,朱棣却突然冒了出来,这让他们有些始料未及。
朱瀚则是非常的平静,他也不曾想如今这状况居然变得如此明显。
在仔细考虑再三之后,朱瀚便决定先把目标放到张丰年的身上。
反正他这两日也就会来应天府,做生意才是正路,只要王安不死,那事情便就好办了。
“你还是不必再想其他,尽快的去应天府找一块好的地段。”
“我们得赶紧的开个酒楼打探消息,不然一直这样下去,在应天府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立足。”
朱瀚将自己想要开酒楼的想法与何风雨也说了一番,得到了不少的启发,何风雨闻言连忙点头,随后便去找店面。
朱瀚坐在书房里沉思片刻,这一次科举的事情影响盛大,但朱棣居然想要来在这件事情上找些麻烦。
他就算是再怎么给朱棣帮忙,恐怕也于事无补,朱瀚便决定让朱棣自己去做选择。
想要打探消息,培养一些人才,朱瀚便决定将酒楼作为最大的基地。
南来北往的商队,以及朝廷重臣,或是平民百姓在酒楼之中所议论的事情以及线索,他都能够掌控在手里。
张丰年从大同府匆匆赶到应天府时,这才听闻了科举出世的消息,他马不停蹄地便到了王府。
管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朱瀚,把张丰年带到了朱瀚的书房内,到门口时,张凤年还给管家给了一吊钱。
“张大员外你就赶紧进去吧,王爷已经等你许久了。”
管家看着张丰年,恭恭敬敬。
张丰年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吊钱放到管家的手里。
“张大员外,你这是何意。”
管家看着就吊钱,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张丰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听说你儿子这次高中状元,虽然今日还没见他,但他确实是个有道之才,就当是我对他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