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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棠笙:“好好,公务重要。恭送王爷。”

人竟然没在镇西将军府,蔺伯苏一上马车脸就沉了下来,展弈坐在驭位隔着一道布帘都能感受到冒出地森森冷气。

他试探性地问道:“王爷,咱们现在是要回王府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杵在将军府的门口不是事儿,展弈驱车往王府方向驶去。

马车内,蔺伯苏冷脸端坐着,如同雕像一般,那周身的煞气比门神还能驱魔。

乌黑的瞳眸幽深,宛若地底寒潭看不到一丝颜色与温度,亦看不透他心中所想。

许久,他薄唇轻启:“去镇南将军府。”

展弈了然:“王妃与镇南将军家的三小姐是闺中密友,如今镇南将军府又是三小姐掌家,王妃倒真有可能去那儿了。”

展弈迅速调头前去镇南将军府,还特地抄了近路。

马车驶经偏僻无人的巷道时,蔺伯苏突然命令停下马车,道:“留下两匹马,其余人先回王府。”

展弈疑惑:“王爷这是何意,不去接王妃了?”

蔺伯苏睨了他一眼:“你想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王妃是被本王从镇南将军府带回去的?”

展弈蜷手放在鼻尖擦了擦,低声讽道:“死要面子。”

蔺伯苏眼神一凛,问:“你说什么?”

展弈满脸无辜,摊摊手:“没说什么,我就摸了下鼻子。”扬起下巴指了下马:“我也要去?”

蔺伯苏挑眉:“你觉得本王是要一只脚骑一匹马?”

“那接到王妃后三人如何骑两匹马?”展弈问。

不等蔺伯苏回答,又觉得自己恍然大悟了,他冲蔺伯苏挤了挤眼,揶揄道:“王爷好手段,只备两匹马,归来时就能与王妃同骑了。”

蔺伯苏冷嗤了一声:“自然是本王与王妃骑马,你走路。”

展弈:“……”

二人到了水府门口,下马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但被门口的府卫挡了下来。

京都乃天子脚下,出门撞见几个大官是常有的事,又见蔺伯苏穿着非富即贵,府卫抱拳恭敬地说道:“两位大人,府上今日不接外客,还望担待,请择日再来。”

蔺伯苏充耳不闻,径直往里走去。

府兵当即手覆刀柄,欲拔刀阻拦。

展弈从怀中捞出一块玉牌,懒懒地说道:“劳烦诸位拔刀前先看看这个再做决定。”

府兵瞳孔微缩,立刻低头行礼:“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还不让开。”蔺伯苏冷声道。

两个府兵对视一眼,面色为难,其中一人壮起胆子道:“王爷,今日府上不见外客,望王爷海涵。”

“展弈。”蔺伯苏启唇道。

展弈走上前去,咧着嘴笑眯眯地问道:“王妃在你们府上吧?我们是来接王妃回去的。”

俩府卫对视了一眼,眼神飘忽,异口同声道:“没有。”

展弈闻言轻嗤了一声,长剑横在身前:“你们很不擅长说谎,识趣的就赶紧退开,一会我出剑把你们砍得断手断脚的,可别哭着嚷着要去衙门告我。”

两名府兵瑟缩了一下。

传言摄政王近卫展弈是江湖上的大魔头,容貌俊逸,心肠却十分歹毒,杀人从无缘由,全随心所为,下至呱呱落地的稚子,上至八十岁的白叟,都曾惨遭他毒手。

后因犯下罪恶太多犯了众怒,遭武林正士群起讨伐,六年前他受了重伤,因不愿被俘,跳崖自尽。

他命硬,跳崖没死不说,最后还为宗庙祭祖归来的摄政王所救。

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人,但也晓得知恩图报,为报答摄政王的救命之恩,他留在摄政王身边成了一名近卫。

传言他被摄政王身上的正气感染,已经洗心革面,改恶向善了,不过常言道: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是否真是如此,尚无定论。

就在两名府卫打算退却之时,一个清冷决绝的声音在他们身后想起:“不知何时镇南将军府成了摄政王的私宅了,想进就能进,等父亲回来我可得好好问问。”

第6章就当是我求你

蔺伯苏居高临下地看着水莲心,眼神睥睨:“让裴珠月出来。”

水莲心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指着头顶的牌匾哂笑道:“劳烦摄政王好好看看这是哪,这是水府,不是摄政王府,王爷来着要人不觉得可笑吗?”

蔺伯苏面无表情地扫了眼水莲心,随后绕开水莲心往府内走去。

水莲心看着蔺伯苏目无旁人地踏进镇南将军府,心中气结,厉声命令道:“都愣着做什么,给我拦下他!”

府卫面面相觑,一面是三小姐的命令,一面是当朝摄政王,他们进退两难,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挡在了蔺伯苏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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