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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们耗费了大量精力和高阳国议和,若是现在高阳出事,那他们得努力不就白费了?

高阳国乱了,西丘国难保不会被波及,西丘国因为这两年的征战加上朝堂腐败,已经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空壳,难以经起动荡。

他必须得帮助高阳平息这场可能的内乱。

塔木隼淡笑地看向水莲心,应道:“好,先去灵云寺,我们的事之后再说。”

“那……那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啊,好好好。”

塔木隼脚步轻快地走出了水莲心的房间,心中轻松无比,喜悦无比,比当初自己夺下皇位还要开心,还要兴奋。

之前因为裴珠月有着与母妃极其肖似的容颜,他固执的认为裴珠月就是自己的妹妹,哪怕后来出现的种种证据证明裴珠月并非他妹妹,他都选择性的忽视,自从母妃死后,他便以复仇为目的而活着,而今大仇得报,他突然就迷茫了,他太孤独也太害怕一个人留在这世上,血脉相连是他唯一的牵挂。

因此当裴珠月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紧紧地将裴珠月抓住,即便裴珠月不认他这个哥哥,即便裴珠月待在高阳不跟他回西丘或,他依旧固执地认为裴珠月是他的妹妹,因为这是他让自己活下去的动力。

而现在,他正真的妹妹可能真的找到了。

天空露出鱼肚白,裴珠月也从昏迷中悠悠转醒。

看着头顶素色的床帘,裴珠月有几分恍惚,但不过几瞬,昏迷前的事情一股脑的冲进了她脑子里。

裴珠月心重重地一跳,又一路沉到了底。

她匆忙地套上鞋子往昨夜议事的房间冲去,眼眶红了一圈,声音已然颤抖:“蔺伯苏,谁让你这么做的,谁需要你那么做,你要是出事我绝对让你死也不得安生!”

议事的房间紧闭着,里面安静无声,像是生命消逝永远沉于寂静,裴珠月全身的血液都像是要凝固了。

蔺伯苏,你不能出事,我不要欠你,不要欠你。

裴珠月跑到房门前,一脚将房门踹开了。

房间里的人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裴镇山在,裴旭日在,还有此次一道回京的两个将军也在。

而裴珠月的视线直接落在玉立的蔺伯苏身上,蔺伯苏嘴角挂着一抹淡笑,一夜未眠,他的眼底泛着青影,嘴巴上也有一堆短短的胡渣,看着憔悴,又有颓靡的俊朗。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看到他时他总是对着她笑。

他的身后木盒已经开开了,是裴珠月闯进来的那一刻打开的,方才那般安静,应当就是在开木盒。

“珠月,木盒打开了。”蔺伯苏淡笑道。

裴珠月蓦地哭了,看到蔺伯苏活着的那一瞬间,她觉得整个世界都鲜艳了起来,那压着她喘不过的愧疚感还有担忧一下就都烟消云散。

她也想毫无顾忌地哭一场。

裴珠月的哭泣是无声的,看得蔺伯苏心疼,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针密密麻麻地扎了一阵又一阵,他连忙走上前去,抬手小心翼翼地将那些泪水抹去。

“别哭,木盒打开了而且没人受伤。”

裴珠月一拳锤在了蔺伯苏的胸口,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谁让你这么做了,谁需要你这么做,一次次地挡在我面前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你以为是在补偿我吗,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我不需要你的补偿,不需要你次次以性命相救,我不需要,不需要!你要是死了,你让我怎么活,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中吗,一辈子都记得你是为我而死的吗?你好自私,你好自私!”

蔺伯苏忍不住将裴珠月搂进了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不哭,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不会死的。你看,我一点伤都没有,还把木盒打开了。”

“你骗人,你后背明明受伤了,昨夜救我扯到伤口了。”裴珠月埋在蔺伯苏的怀里闷闷地说道。

蔺伯苏轻笑了一下:“好好好,我骗人,都是我的错。”

裴珠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理性上她应该离开蔺伯苏,并且后退几步保持距离,但事实是她一步都不想动,甚至想要时间在这一刻过得慢一点,感受着蔺伯苏的体温,听着浑厚有力的心跳,确定蔺伯苏还好好的活着。

她太不争气了,明明下定决心和蔺伯苏不再有瓜葛,但此时此刻却又移不开脚,动不了手。

好在房里还有旁的人在,帮助她的理性压过了感性。

另外两位将军憋笑着别过了头,暗道现在的年轻人亲热不分场合,裴镇山和裴旭日却是将蔺伯苏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即便蔺伯苏此次为他们铤而走险开了这事关他们裴家安危的木盒,常言亦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这不意味着他们要把女儿、妹妹以身相许,一码归一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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