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电影出来的时候明菜还能发现~”
“直树桑,你说什么?”桥上的风有点大,让低低的话语有些不清楚,木岛虚在旁边问道。
“啊,没什么,我们去河岸吧”
“额嗨!”
木岛虚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在笔记本上又记住了一个地点。他决定在拍摄之前,自己要带着剧本和两个小弟前来踩一下点,把需要拍摄的东西彻底弄清楚.这才是一个负责任的执行导演!
这个下午,永山直树和木岛虚在东京的台东区一带逛到了很晚,基本上把要出现的取景地都看了一遍。
“木岛君,今天就到这里吧~”
看着夕阳即将落下,快要到逢魔之刻了,永山直树才对着木岛虚说道。
“我们之后的取景地在静冈有一大片,还在神奈川不过这是之后的事了~”
“嗨!我明白了!”
“还有,有一场滨海度假酒店的戏,需要找一家高档酒店.”
“嗨,我会联系!”
絮叨了几句之后,永山直树潇洒地开车走人了,剩下苦逼的木岛虚.还要乘地铁回家。
作为普通的摄影人,虽然这两年薪资上涨很多,但是有很多都花在了自己的镜头上,在东京这样高消费城市,还是需要节约一些的。
回到了山樱院的时候,金灿灿的阳光正斜着照射在二层的小洋楼上,像是给褐色的屋顶镀上了一层金漆。
山樱院的上半截十分明亮,下半截却显得暗淡了起来,浓密的竹叶掩盖了庭院的景象,只看到一些屋檐的边角和里面樱树郁郁葱葱的树梢,
“嘤太郎,我回来啦!”
开进车库之后,永山直树就朝着跑过来的狗子伸出了魔爪,开心地撸着越来越大的狗头。
“今天在家乖不乖?!有没有拆家?如果被我找到了拆家的痕迹,你今晚的罐头就没有了哦!”
像是一回家就被家长问作业有没有写好的小学生,嘤太郎原本风车一样的粗壮尾巴肉眼可见地变慢了起来。
不过永山直树则是高兴地走进了屋内,就连路过的喵太郎,也被他截住撸了一通.这可不仅是因为回到家了开心,更是因为晚上就可以看到明菜了就是不知道晚上大概几点。
这年头的飞机晚点,可是很平常的
下午在东京逛了一圈,中午的海鲜早就消化掉了,永山直树摸了摸有些饥饿的肚子,决定今晚稍微做一点好吃的东西。
打开唱片机,随意选了一首蓝调唱片作为背景音乐,永山直树这才来到了厨房。
他打开冷藏柜,找到了新鲜的牛腩和红艳艳的番茄,决定就要炖一锅开胃又好吃的番茄牛腩.然后还有风干的咸鸡,现炒的时蔬
这些菜都需要不少的工序,配好菜之后,永山直树系好围裙就开始了食材的处理。
水洗、切丁、腌制.一道道手续仿佛天生就会一样,永山直树熟练地动作了起来,这辈子从小在居酒屋帮忙,上辈子独自一人犒劳自己.做菜已经比得上专业的厨师了。
就在永山直树将番茄牛腩开小火炖了起来,并且将风干咸鸡炖起来的时候,原本趴在餐厅的嘤太郎好像突然发觉了什么一样,耳朵一动,唰的一下从院子里钻了出去。
而这边的永山直树一点也没有发觉,反而又开始了时蔬的清洗.哗哗哗的水声、咕嘟咕嘟的翻滚声、再加上唱片机的音乐,奇怪又和谐
就在永山直树专心清洗着蔬菜时,突然听到了门打开并关上的声音,他还以为是嘤太郎呢:
“嘤太郎,不要玩门.当心我不给你加餐了!”
“直树桑!”压抑着喜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永山直树惊讶地转过身,就看到了自家女友,穿了一件略显宽大的无袖体恤和运动裤,波浪卷梳成了高马尾,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颈,精致的脸上挂着笑容,眼睛弯弯得看着自己。
“明菜?!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永山直树连忙关掉水龙头,放下了手中的蔬菜,朝着自家女友走去。
“本来应该是下一班的飞机不过我不想在北海道吃庆功宴了,所以提早了一班!”中森明菜把自己的手提包放在了桌子上,就想要扑进自家男友的怀里。
“欸秋豆麻袋我穿着围裙呢~”永山直树按住了明菜的双肩。
“呆胶布,我不嫌弃直树桑”
中森明菜却没有停下,整个人就扑了进来,然后双手搂着永山直树的脖子就亲了起来。
淡淡的馨香萦绕在鼻子,喷了香水吗?
脑袋里的想法一闪而逝,永山直树双手搂住怀中娇躯的细腰,感受着柔软的唇瓣,也热情反馈了起来。
年轻男女就像是一捆干柴,一点火星子就可能燃烧起来
永山直树只觉得怀里的身躯仿佛是着火一样,不禁想用刚刚浸水的凉手稍微降温,不知不觉一双手就伸进了宽松的体恤,抚过裸露的肌肤,却让怀里的温度更上了一个层次。
呼吸逐渐急促,甚至有些呼吸困难了,这才分开,嘴唇都有点胀了起来。
大口大口的呼吸喷在脸上,痒痒地
明菜的脸上已经满是红晕,眼睛里的水光像是要溢出来一样
“直树桑~我好想你~”
从生日那天开始积累的思念在此时彻底迸发出来,甜腻的语气像是给原本正在燃起的小火上浇了一桶汽油,让火势彻底没有了可控的余地。
永山直树重重吻了回去,然后抱着自家的女友就朝着二楼的卧室走去
这个时候还管什么厨房?晚饭?
当然是要先吃了明菜才对!!!
偷偷开门,把明菜接进来的嘤太郎,本来还以为能够得到主人的夸奖和安慰什么的,至少能够在晚餐的时候多加一勺牛肉的
不过女主人一进来之后,就和主人抱在了一起,然后就又跑上了二楼的卧室
它想要跟进去的时候,却被主人一脚挪了出来,然后关上了卧室的门
之后不一会儿,就听到卧室里面传出有节奏的奇怪声音
嘤太郎气愤地汪了几声,却没有引起一点回应,也只能无奈地跑回了餐厅。
灶台上汤锅里,汤汁咕咚咕咚的翻滚着,嗅着逐渐传出来的肉香,嘤太郎他很担心接下来的晚饭。
主人能不能在水烧干之前下来啊到时候有焦味的话,自己要不要去提醒一下呢?
真是烦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