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现在我要告诉大家一个几乎是公认的内部消息”台上的天行九妖继续发言,“重燃,董事长只有一个人,他就是萧先生”
哗
尽管在场的众多界内人士,都已经收到了消息,但还是比不过九妖亲口宣布来得震撼。
江南现在最让人瞩目的公司便是重燃,省内不知道多少家分公司同时开业,而这些公司的董事长都是萧先生。
一人支撑起这么大的产业,需要的资金已经超过五百亿。
就算是当初的天行九妖集团,恐怕也做不到这一点。
但萧先生却以一人之力,掌控如此庞大的资源,实在是让人惊叹、震撼。
“重燃都是萧先生开的”
孙远和陈风宇对视一眼,心头都是涌上了奋斗的火焰。
这样一人冠盖华南,压服诸多大佬,掌控经济命脉,这才是他们的追求,他们终生奋斗的目标。
“我一定要见萧先生一面,请他指点迷津”孙远紧握拳头,似是下定决心。
“我要拜他为老师,如果他肯助我一力,在江南还有哪个年轻人能跟我相比就算是苟浩初,程国斌之流,又算得了什么”
陈风宇心头火,恨不得立刻就见到这个传奇人物,对他三跪九叩。
“哇这个萧先生真是厉害”
“萧先生”三个字刚从九妖的口中说出,全场便是哗然一片,群豪低头,陈滢滢见状,心中不神往。
她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拥有这么大的威势,就算是一省的首富恐怕也做不到吧。
林舒谣心头也是波dang)起伏。
她曾经也憧憬过万人之上的场景,但后来随着年龄增长,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幻想罢了。
但这位萧先生,却是做到了。
她转头看向一旁没有太大变化的萧燃,微微皱眉。
“萧先生萧燃也姓萧,难道”
忽然,她面色一变,仿佛想到了什么,猛地凑到了萧燃面前。
“萧燃,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萧先生的儿子”
林舒谣睁大了一双莹莹俏目,一动不动地盯着萧燃,不漏过萧燃的任何一点表变化。
她终于是想明白了。
为什么萧燃当初在ktv独自一人面对苟千秋能平安无事。
为什么萧燃一直以来都目空一切无视他们。
为什么萧燃从来都对财富权势表现得不屑一顾。
为什么萧燃招惹到砚城三少还是安坐靠椅,甚至苟千秋都不敢开罪他。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指向一点,那就是萧燃有着惊人的份背景。
而能够让苟千秋都惧怕而不敢得罪,只有一人,那便是威震江南,无人能敌的萧先生。
萧燃今年最多也就十八岁,绝不可能是萧先生。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萧燃跟萧先生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他们很可能就是父子关系。
想到这里,林舒谣突然豁然开朗,浑轻松,心头还带着一丝兴奋。
如果萧燃真是萧先生的儿子,那他还需要什么高考。
光凭“萧先生”这三个字,就可以保他在江南横行,无人敢惹。
即便是江南王苟千秋,也要差上一个级别,只能乖乖遵从。
如果,她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的父母,他们还会反对自己喜欢萧燃吗
林舒谣双眼满含期待地看着萧燃,等着他的答案。
陈滢滢,陈风宇和孙远三人,都听到了林舒谣的问题,三人浑一颤,显然也是想通了事的关键,都似乎齐刷刷朝萧燃看去。
如果萧燃真是“萧先生”的儿子,那绝对是轰动全场的大新闻。
萧燃听到林舒谣的问题,心头哭笑不得。
他放下酒杯,表古怪。
“林舒谣,你这想象力不去写真是浪费了。”萧燃摊了摊手,“我是萧先生的儿子你是怎么想的”
萧燃否认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陈风宇和孙远都是暗松了一口气。
他们不希望萧燃跟威震江南的萧先生,扯上任何的关系。
萧燃在他们眼中,只是能力超过他们的同龄人,但萧燃的家世没有任何出众的地方。
如果萧燃一跃成为萧先生的儿子,那就是江南太子爷一般的存在。
这种巨大的反差,他们实在是接受不了。
陈滢滢摇了摇头,暗自庆幸。
如果萧燃真的是萧先生的儿子,她早就忍不住倒追萧燃了,还会一次次看萧燃不顺眼吗。
林舒谣对萧燃的回答并不满意,她没有放弃,体前倾,几乎是脸贴脸地看着萧燃的眼睛。
“你在骗我,到现在你还不愿意跟我说实话吗”
林舒谣散出一股淡淡的芳香,令人陶醉。
萧燃面色认真,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就是我,明白了吗”
他的话音铿锵有力,没有丝毫作假的样子。
陈风宇等人都是分析大师,萧燃的表,动作,话音全都预示着他说的是真话,林舒谣又怎会分辨不出来。
“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林舒谣自嘲一笑,萧燃刚到她家的时候,一汗臭味,就像个拾荒者,又怎么会有什么惊人的背景。
“或许是我太想和他在一起了吧才会异想天开。”
听到萧燃的答案,林舒谣大为失望,心头有些闷闷不乐。
“谣谣,你也真会想,他怎么可能是什么萧先生的儿子,他就是个自大狂”
陈滢滢瞥了萧燃一眼,那模样就像高傲的孔雀。
萧燃懒得多做解释。
“各位,这就是我们重燃公司推出的第一款产品”
发言台的中央,一根四方形的水晶柱徐徐升起,水晶柱之上是玲珑剔透的玻璃展示台。
不少人都是好奇地站了起来,只有少数几个人仍旧保持着镇静。
展示台中,摆放着一颗约莫拇指粗细的圆物,看起来像巧克力豆,又像一颗药丸。
但圆豆,通体散发着晶莹的光泽,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啊药”
所有人的心头都是升起了疑问。
林舒谣几人也被药丸吸引了目光。
九妖笑了笑,并未作答,他猛地从旁边的礼仪小姐手中,接过一柄小金锤,砸向了展示台四周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