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轻车熟路(1 / 1)

女子身上绽放着危险气息。

好兽不跟人斗,龙雨悦把头一缩,不与之做无谓的争吵。

其实,她是被这个可恶的女子吓了一跳。

挟持她爹爹也就算了,还威胁她。

要不是她才开始修炼,不然,必须把她打得满地找牙不可!

一口口“孤”,一看就是孤.女(儿),有娘养,没爹教。

这些话,龙雨悦识趣没有说出口。

她知道,说得越多,她的爹爹就会受到的折磨越惨,为了不连累,她只好闭言。

即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龙雨悦极力镇静。

受到她言语刺激,女子已经放松了警惕。

这个时候,女孩看到男子多了一丝精神,口中微微一动,好似告诉什么。

女孩不理会女子,全身贯注,仔细辨别,许久,她看懂了什么,眼中泣泪不已,哭成一个泪人……

陆雨平挤出最后一丝力气,对龙雨悦致以歉意一笑,动动嘴唇,无外乎告诉她不要担心,让她回紫貂那里……

紧接,感觉脑袋缺氧,晕厥过去。

“真是不乖,都浪费这么多时间了,还跟孤耍小心思,时候差不多了,也该离开,完成孤的霸业了……”

红芒一闪,两道人影原地消失不见。

空间留下缕缕波动未平。

结界也一同被撤去了。

院子门口,多了一个小巧张望的脑袋。

那脑袋四处乱晃,察觉没有人影,便将身躯完整显身。

那小巧身躯不是别兽,是紫貂。

紫貂投眼看到地上躺着的无神小兽,心疼,小步小跑过去,将龙形小兽背在身上,缓缓往她居住的地方走去,对于远处男子被带走的地方,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微微一叹。

由于几年来,龙竹悦一直排斥,导致她现在过得比在顾月岚那里还糟糕,要不是为了保护男子,她早就受不了这等待遇,愤愤离去。

俗话说得好,“此处不留奶,自有留奶处!”

可偏偏男子不肯离开,她独自离去也没有意思。

还会受到同类的欺负。

没办法,为了男子,她一忍再忍。

可等到他主动表白,要等到什么时候,现在他又被女子带走了,真是烦躁,紫貂露出苦恼神情……

被幻怜苡带到一个陌生之地。

陆雨平已经幽幽醒来了。

他没有声张,而是选择默默查看自己周围的情况。

经过他的比对。

这里繁华程度堪比玄祥国皇宫,毫无疑问,他清楚自己身在何地了。

按道理来说,为了自己一个不中用的男子,一国女帝没有必要大动干戈,难不成是她发现自己身上存有什么至宝了?

该不会是那颗玉男冰心被她发现了,把自己带到皇宫中囚禁是为了剖开取心?

玄修世间的险恶,陆雨平没有遇过,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很有可能是为了这。

又或是因为自己的体质原因被发现了,她动起了歪心,这也并无不可。

否则,她才不会闲着发慌。

还有那珠子究竟代表什么?

谜团萦绕,陆雨平不得而知。

他现在暂时没有多担忧。

系统暂时不顶用,不代表没有办法。

等女子离开自己,再询问查找对策不迟。

反正,无所不能的系统,一定会有办法的。

又或是,龙竹悦回来,从龙雨悦口中得知自己不见消息,也会想尽方法来解救自己。

只要不被残忍伤害,他都选择暂时隐忍。

一路飘飞而去。

底下风光历历在目。

高耸宫殿鳞次栉比,笔直向上,直冲云霄。

朝下一看。

氛围远比冷清的玄祥国皇宫热闹。

能看到随意行走的人影。

有普通人,也有玄修。

有男性,也有女性。

特别一处楼阁中,人山人海,吸引了陆雨平注意。

里面住满了羸弱的男子和一群小白脸,她们眼中不知是抑郁还是幽怨。

七零八落,要么靠在窗边发呆,看着鸟儿自由飞翔羡慕,要么,活得如同行尸走肉,眼中没有希望与焦距。

恐怕,自己以后的日子,也如同下面的人一样,甚至还要不如。

她们究竟遭遇如何,陆雨平不得而知,想想也知道过得很不好。

陆雨平深有感触,当初被迫在凤雏宫时,他也是如此,抑郁不已。

让他略有奇怪的是。

皇宫重地,竟然女男住在一起。

这里不是女帝后宫之中么?

她就这么放心,不怕她的夫君们与那些小白脸混在一起?

她难道是好这一口?

想了想,陆雨平否决了。

要是如此,自己的情况跟他们好像也差不多。

女子对自己厌恶满满,同理也会这样对他们。

怪哉。

就在陆雨平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其实那些都是男子时。

他猛然看到,一处隐蔽的房间,里面赫然出现女子的空荡荡身躯,还有……羸弱不堪的男子。

陆雨平脑袋嗡嗡。

她们行大胆之事,外面都有女太监看守,就不怕动静闹得过大给发现?

陆雨平余光偷偷往后看幻怜苡的神情。

其也看到那一画面,只此一瞬就移开了,没有说什么,似乎习以为常。

细思极恐,恐怖如斯!

她是默认了。

这怎么可能,这是她的后宫,她的男人怎么会让其她女子指染,还一副若无其事样子。

难道又是自己猜错了,其实这里是冷宫,里面都是犯了大错的男子,但也不可能让其她女子大胆,肆无忌惮玩耍吧?

女子用过的东西,宁可丢弃,毁掉,也不愿意给她人再次使用。

她怎么与众不同……

那幻怜苡把自己带向那一边,也想让自己成为其中一员?

陆雨平视线放到人影身上。

目视范围。

每一个人腰间都有一块令牌,颜色有所不同。

陆雨平大概猜到,应该与地位高低有关。

那里的男子有好看也有丑的。

不论样貌如何,一些女子成群结队,欺负来欺负去,都只认同一令牌,甚至光明正大要男子服侍,不听从就是一个耳光,不行就两个,打到男子屈服为止。

那些受到欺负的男子有的只反抗了一下,有的倔强,最终都会屈服,轻车熟路的让人心疼,任由她们欺凌,目光即使是绝望,却不敢反抗与寻死。

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疑惑弥漫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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