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坐了一会儿,一个跟了尘差不多大小的孩子急匆匆的跑来,手里拿着一些东西,坐在我旁边的老头见状,连忙起身将他手里的东西接了过来。
递过来我查探一番后,和老头寒暄了几句过后,我叫上了尘起身出门,今天得去车站附近找个地方住着,明天一早就得坐车出发前往云南虫谷。
要是出发迟了,又得再在外面呆一夜了。
我再也不想经历哪个地方的夜晚了,上次差点没命了,而且上次还有夏雨柔帮我的忙,这次可没有人帮我的忙了,所以一切小心为上,不然还没见到她们,我估计就被那里面的山精鬼怪什么的害死了。
我带着了尘打车径直前往车站,先在车站里面提前买好票,找个地方住着,明天一大早过来直接上车就出发了。
等这一切做好后,我抬头一看,夜幕悄然降临,街道两侧昏黄的路灯一闪一闪的亮了起来,原本白天还挺清净的一条街道,随着夜晚的到来,逐渐的吵杂了起来。
由于夏天的临近,人们都出来吃着夜宵,特别是在车站这个地方,夜晚是各种小摊贩的天堂,当然,白天也是,不过白天有城管,不能太过放肆,到了晚上,各类的小摊贩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为这座城市增添了些许烟火的气息。
我诗意大发,正准备吟诗两句,不料了尘打破了我的思路,了尘摸着肚子跟我说他饿了,肚子还挺配合的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我心里在想,刚刚不是才吃了这么多糕点出来吗?这家伙怎么就这么能吃。
不过我也有点饿了,睡这么长时间,还是昨天晚上吃的东西了。
我拉着了尘进入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餐馆,在这个地方能找到这么好的餐馆已经不容易了。
我带着了尘坐了下来,老板见到我们进去,连忙迎过来问我们要吃点什么,我接过菜单连续点了三个荤菜,然后再让老板上两大碗米饭。
在等待上菜的时间,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没想到是陈局打来的电话,我不知道他打电话干嘛,不过还是接了这个电话。
陈浩这边看到接了电话,再看了看站在一旁眼睛红红的,还有些许怨气的李沁柔,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对她好还是坏。
我接了电话之后听到没有声音传来,只好先开口问道:“陈局,有什么事吗?”
“噢...噢...沈兄弟啊!你看看你,走的时候也没有帮我打声招呼,我今天准备去酒店帮你送一点奖金,好感谢你帮助我们解决困难,没想到去那边你早就走了!”陈浩开口说道。
我听到奖金,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上,没想到身上都没多少钱了,不过这次进山也花不了钱,该准备的都准备了。
“噢!是这样啊!陈局长客气了,奖金什么的就不要了吧!你帮我捐献给那些贫困山区就好了!”我开口拒绝道。
陈浩一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不行!沈兄弟!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你说你现在在哪!我亲自给你送过来!”
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钱寸步难行,见他这么说,我索性也不拒绝了,便在电话里面告诉了他我的地址,让他过来打我电话就行了。
在电话对面的我压根就没有想到,这次过来的根本不是陈局长,而是李沁柔。
等我电话打完,老板已经将我要的菜端了上来,还给我端了真正意义上的两大碗米饭上来。
我看着眼前的米饭陷入了沉思,米饭这么不要钱的吗?这老板是对大碗有什么误解,这明明是两大盆好不好。
这么大方的饭店我还是第一次见,不管这么多了,填饱肚子要紧,虽然这些菜的口味没有五星级的味道好,但是我还是觉得在这些地方吃饭好多了,在这些地方才有家的气息,五星级大酒店固然好,但是冷冰冰的,我反倒不大喜欢。
我曾经幻想过我成家以后的生活,三两个朋友,在街边的烧烤摊上坐着,喝着小啤酒,划着酒拳,放肆的大笑,这才是我对生活的理解,而不是面对一些笑面虎,各自有着自己的心眼,连说话都怕把标点符号打错了。
吃完饭,我在附近找了一家旅馆,带着了尘住了进去。
哪个酒店的老板看见我带着一个小孩子,还以为我是拐卖人口的人贩子,拿着我的身份证对比了老半天,这才放心我。
我刚洗完澡坐下来,就听见电话铃响了,陈局问我现在在哪,我把旅馆名字告诉他,索性就裹着一条浴巾在哪里等着他过来。
了尘拿着电视的遥控器在哪里津津有味的看着喜羊羊与灰太狼,我也没有什么事,正好把师傅后来给我的那本书掏了出来。
我见这本书上面没有名字,但是隐隐感觉这本书里面另藏玄机。
我迫不及待的将书打开,让我没想到的是。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开篇就是道德经,不过与一般道德经不同的是,每一段话下面配了一个奇怪的图案,这些图案形状不一,偶尔盘膝而坐,偶尔脚盘在脖子上面,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正研究的头大的时候,没想到门铃响了。
估计是陈局到了吧!以他们的身份,来酒店要是想知道我的房间号就跟喝水一样简单,只要警官证稍微一亮,保证那些前台老老实实的。
毕竟,一些酒店或者那些洗浴中心,存在着一些灰色服务,所以对于那些地方,警察就代表着阎王。
我想都没想,站起身来鞋都没穿就跑去开门。
没想到我门一开就傻眼了,站在我门口的是一个穿着纯白色连衣裙的一个女孩子,脸上还画了一些淡淡的妆容,不过这个女孩子一看就是很少化妆的,眼睛画来像是大哭过一场的样子。
我开口问道:“你找谁?”
“臭流氓!”
听见这句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母暴龙的声音吗?她怎么找到这个地方了?面前这个真的是她吗?
我人傻了,没想到她换了个衣服化了妆我就认不出来了,心里不断骂着发明化妆这项技术的人:“难道让人们坦诚相见不行吗?懂得知道是化妆,要是不懂的,还以为别人是去整容来了!”
“你...你......你快去穿上衣服!”母暴龙捂着脸,不过手指在眼睛处开了两个大口子,不断的打量着我的身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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