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山宗内。
一处清净之地。
一位鹤发老者,和一个年轻人站在一起。
“师父,如今我已经突破品字境界,成功进入下一个大境界,武道超凡境界。只是我今日听师兄他们召开宗门会议之时,听到他们提起一个叫叶天的人。”
年轻人一脸认真的样子说话。
鹤发老者轻笑一声问道:“此人如何?”
“师兄说,此人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已经能镇杀一名武道超凡一重初阶的高手。”年轻人脸上露出了一丝赞叹。
“时儿,你不也不到三十岁,就进入了武道超凡一重初阶境界了吗?以你的武道天赋,加上咱们宗门的培养,五年内,也就是三十岁之前,一定可以进入武道超凡二重境界的。”
鹤发老者如此说道。
这个叫被称呼为时儿的年轻人,露出一脸认真的样子,点点头,“师父,希望和你说的那样,这次我想跟着师兄他们下山,看看他们要对付的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一身武道修为到底如何?”
鹤发老者一听此话,面色凝重了几分,“你还不到下山的时候……”
“师父,都说修习武道不是闭门造车,我觉得也需要下山历练见识一番,宗门内,没有太多合适的对手,下了山之后,如果遇到合适的对手,可能对我的修为也会有进一步帮助。”
鹤发老者听了此话沉吟了一番,他看了眼年轻人,沉吟了一番说道:“你这话说得倒是也有几分道理,可若是你真想下山,我还得和你师兄嘱咐几句,你去将你师兄先喊过来。”
年轻人一听此话,脸上顿时就忍不住露出了欣喜之色。
没有丝毫犹豫。
就跑了过去喊他师兄。
片刻后,盘山宗宗主就到了此地。
“徒儿拜见师父。”说着话,盘山宗宗主还准备下跪。
却被鹤发老者拦住,“建南,如今你都是一宗宗主,以后看到我就不必下跪。”
“师父,你这是什么话,见到您老人家,我下跪也是应该的。”
万建南也没有听鹤发老者的话。
很快就跪了下来。
鹤发老者笑着道:“你啊,就是讲究这么多礼数,这也是我放心将宗门交给你的原因,你凡事循规蹈矩,性格沉稳,宗门到你手里,我放心多了。”
“多谢师父赏识。”万建南说了一句感谢的话,但很快话锋一转,“不知道师父喊我过来有何吩咐?”
“你这次打算亲自下山对付名叫叶天那小子的人吗?”鹤发老者说道。
万建南听了此话,看了眼自己的小师弟,心头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师父,这件事是小师弟和你说的吧?”
“师兄,你这次下山,我也想跟着你一块下山。”
“这不合适吧?小时,你如今武道实力才刚刚突破,境界还不是很稳,应该留在山上多多修习,下山不可啊。”万建南劝说。
“师父同意了,再者说我跟在你身边,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是啊,就让时儿跟着你下山吧,但是下山归下山,不能出手,这一点建南,你要帮为师盯着。”
“是,师父……”
年轻人一听此话,脸上顿时就止不住露出了沮丧之色,“师父,不让我出手,我下山还有什么意思。”
“那你是下还是不下?”
“下,下!”年轻人生怕连下山的机会都没有,很快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嗯,跟着你师兄走吧,我要静坐一番。”鹤发老者摆摆手打发两人。
年轻人应声和万建南一起给鹤发老者行礼之后,就转身告辞。
“师兄,这次下山,你可一定要给我出手的机会,我倒是想去试试这人的实力。”
万建南听了这话,眉头微蹙,“不可,凡事还是得小心。”
“师兄,我最好的师兄,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大不了我打不过对方,到时候你再出手相助,有你在的话,我肯定不会出事的。”
万建南看着自己的消息地。
他平时本身也比较宠他。
于是点点头,“那也好,不过下山之后,一切都要听我指挥知道吗?”
“知道了,师兄。”
……
天京城。
一处专门接待外宾的豪华星级酒店。
此时已经入住了一群扶桑人。
这些扶桑人一个个气息内敛。
都穿着武士服。
身上还配着长刀。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就在这时候,一位上了年纪的人缓缓走出了酒店。
此人大概七十岁的样子,但给人的感觉却没有“暮气”之感。
相反还给人一种精神矍铄之感。
他到了门口,不多时一个人很快就上前去,“山本君,这边请。”
此人正是司马丞相府的管家。
而他迎接的人,自然就是山本启介,一位武道超凡三重境界的高手。
也是这次扶桑过来参加和大华武道交流的主力。
车内,山本启介一言不发。
但身上的气势却异常沉稳。
片刻后,车子来到了一处高级会所。
这一处高级会所还是具有很浓郁的扶桑气息。
据说还是扶桑人开的。
一个宽敞的包厢内,此时正有几个扶桑女人正在跳舞。
还有一个扶桑女人正在弹琴。
而,屋内则是坐着两人。
其中一人正是司马丞相。
另外一人,则是白发老者。
也就是司马丞相的忠实跟班。
片刻后,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司马丞相给了白发老者个眼神。
白发老者瞬间就明白了司马丞相的意思。
很快就来到了门口,将门给打开了。
外面山本启介很快就走了进来。
司马丞相府的管家,自然很快退走。
司马丞相看到山本启介进来,却也没有站起来。
只是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山本君请坐。”
山本启介坐下,脸上露出了一丝恭敬之色,“见过丞相大人。”
“叫丞相大人客气了,我们现在是私下聚会,你喊我名字就可以,我叫司马亮,山本阁下。”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司马阁下。”他目光落到司马丞相身上。
“不知道司马阁下这次邀请我过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