珲水边境经济合作区地势平坦,地耐力大,适于开发建设。行政区划面积8平方公里,规划面积74平方公里,为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需要,增强合作区直属公司的整体优势,合作区管委会成立了珲水边境经济合作区开发建设(集团)有限公司。集团公司以土地开发为主要经营内容,同时兼营贸易、实业开发等业务。开发集团总公司注册资金4.亿元人民币,实际资产总额已达亿元人民币,下辖1个子公司,参股企业5个,参股金额达1.亿元人民币。
走访了一上午,张啸天不由得感慨郝楠楠还真是位有能力的干部,合作区的道路建设比珲水县县区都要好,而且她把这里治理得井井有条,赢得了企事业单位的尊敬,上上下下都对这位合作区的领头人赞不绝口。这点到是出乎张啸天的意外,原先只以为她是一个花瓶,靠着郎世仁的影响力上位,却没想到她还真有点水平。
总的来说,张啸天对这里十分的满意,只不过当他看到开发区内有大片的荒地,以及很多烂尾楼工程时,心情有些低落。其实合作区从成立到现在,还没有完全体现出它的经济价值以及其地理位置的优越性,开发了还不足十分之一。
中午就下塌在合作区内的唯一四星级宾馆,用过了午餐,郝楠楠热情地对张啸天说:“张书记,楼上去休息一下吧,我们也谈谈工作……”
张啸天点头说好,笑道:“让郝县长费心了,看得出来,合作区的发展还是很不错的,这全是郝县长的功劳哦!”
郝楠楠被说得红了脸,媚态尽显地说:“哪里哦,别的大城市是狼多肉少,可我这里却肉多狼少,来开发的人还是少,我想张书记也看到了还有很多没有利用上的土地,一切还需要完善!”
张啸天没说什么,心想郝楠楠还真是聪明,一定是见到自己在看到那些空地时表情不悦,所以现在主动提了出来。当然了,这的确不能怪郝楠楠,这是整体招商落后的问题。
其余人坐在大堂内休息,郝楠楠领着张啸天来到楼上的休息室,坐在宽大的沙发内,郝楠楠又提议道:“张书记,洗洗脚吧,这里有专业的中医。”
张啸天知道郝楠楠自然不会假借洗脚为名而在自己身上搞色晴服務,这种洗澡自是正当的脚底按摩,所以笑道:“好啊,还是郝县长想得周到啊,走了一上午,还真有些累了。”
两人并排坐在一起,两位专业人员帮他们按摩足底,到是十分的舒服。
“张书记,不知你对合作区今后的发展有什么要求?”郝楠楠扭头看了一眼张啸天,谨慎地问道。
却没想到张啸天已经闭上了眼睛,正在思考郝楠楠最近为什么频频向自己示好,通过请自己来视察工作,无疑又拉近了双方的距离。听到郝楠楠问话,这才睁开眼睛回答说:“郝县长,你太客气了,我觉得合作区在你的领导下工作进展得不错,当然了,还需要进一步的招商引资工作,在珲水的发展当中,合作区要占有更大的份量!”
“是的,年后我会和招商局的万副局长研究一下新一期的招商工作,到时候一定请张书记出谋画策!”
“嗯,我相信有郝县长这样的干部,合作区一定会发挥更大的作用……”
“张书记,我知道你是搞经济的能手,就拿今秋的苹果梨来说吧,销售额是过去的三倍,省台的宣传片我看到了。所以还希望今后对于合作区的工作,你能多多指导………”
“郝县长过奖了……”张啸天知道在这种时候她提出苹果梨宣传片的事情,就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所以又接着说道:“宣传片的事情,全是贺副秘书长操办的。”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楚涵还真是年轻有为!”
“呵呵,郝县长,这脚可真舒服哦……”张啸天岔开话题,心底却在思量着今后如何发展与郝楠楠的关系。
“张书记,你也该享受享受了,最近工作太累了!”郝楠楠声音中透露着关心,连眼神都是如此动人。
张啸天心中一热,差点被她那楚楚动人的眼神迷惑住,适当地表示着自己的感谢:“多谢郝县长关心……”
冬天的阳光照得大地一片雪白,张啸天开着捷达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心情有些复杂。刚刚下过一场小雪,天气很寒冷,车窗外还刮着阵阵的阴风。都说北方的天气干冷干冷的,还有说冬天的风像刀子。虽然此刻张啸天坐在暖气开得很足的车里,可是仍然感受到了外面的寒冷。
月底了,张啸天最终没能抵抗住老妈的哭声,向县里请了假,要赶去京城参加刘远山与张丽的婚礼。刘远山为了低调一些,没有在北江省的省会城市滨城举行婚礼。要不然下面的人听说省委書記大婚,那还不要闹翻了天。张丽也是位同情达理的人,原本按照她的意思是不举办婚礼了,把结婚证一领,然后在京城的家里摆上两张酒桌,把直系亲属请一请,见过面认识一下就行了。可是最终老爷子却没有同意。
老爷子不但是位德高望重的领导人,更是一位慈祥的父亲,他知道张丽母子二人这二十几年受到了太多的苦和白眼,所以想借此机会为她们母子二人正名,也想让张丽抬一次头。必竟这未婚先孕和私生子的名声不好听。他要堂堂正正地宣布张丽是他刘家的媳妇,更要正式地把张啸天例入刘家的子孙。
这二位“新婚”的老情人最终听取了老爷子的意见,在京城摆上二十桌酒席,把各部委的相关领导,以及老爷子军方内的一些同仁、下属请一请,努力做得低调一些。可是能有资格参加这次婚礼的人基本上都是部级以上,最差的才是厅级干部,每个人都需要拿着请帖才能進入,所以想低调也是不可能的。不过这次有新上任的国家领导人的支持,想来也就免去了不少闲话。
这些天的晚上,几乎每天刘远山、张丽二人都给张啸天打来电话,张啸天一直都找借口说太忙,不想参加。可是前天晚上张丽在电话中又哭又闹,并且威胁张啸天如果他不来参加婚礼,她就不嫁了。张啸天听到母亲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一想到结婚当天,新娘子领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儿子出来,就觉得别扭。
还记得向马奔请假时,他那惊讶的目光。张啸天告诉她京城有位亲戚举办婚礼,非参加不可。他可不敢说是亲爸亲妈结婚。马奔是老干部了,京城这两个字在他眼里太神圣了,他狐疑地盯着张啸天,同意给他假期的同时也更加好奇了他的家庭背景。
一边开着车,一边还在寻思着这些事,可也只能轻叹一声,谁让一个是亲妈,一个是亲爸呢。捷达车马上就要下高速公路,已经到了双林省的江平市。因为延春的机场还在建设当中,张啸天只有从江平才能坐飞机到京城。
前方不远处是高速公路的出口,张啸天差点没反应过来,有些仓促地打着方向盘把车子拐了下去。刚下高速路口,他便见到路边停了一辆非常熟悉的宝马车,只好微笑着把车停下来,跳下车小跑几步冲到前面,钻进了宝马车里。驾驶位上正坐着张若烟,她笑嘻嘻地看着张啸天,要不是身后还坐着一位陌生的青年男子,想必早就投入张啸天的怀抱了。
“姐,天这么冷,都说了不用你来接我,你怎么还是来了!”张啸天感动地说。因为昨天让张若烟提前买好了去京城的机票,所以她知道了自己的行程。
张若烟没理张啸天,而是对车后座上的男子说:“小王,你去开后边的车吧,让啸天休息一下……”看来她是早有准备,可见对张啸天的关心无微不至。
“好的张总,我现在就过去。”小王乐不得早些离开这辆车,虽说宝马比捷达舒服多了,可是和这位公司的老总坐在一起,感觉全身不自在,那种压抑感压得他不敢大口喘气。别看张若烟在张啸天面前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可平时在公司那可是人见人躲的“煞星”。
“辛苦了!”张鹏笑着对他点点头。
“不客气!”小王脸没来由的红了,看样子是位腼腆的人。
“宝贝,你想死我了!”小王刚走,张若烟就投入了张啸天的怀抱,可见思念至深,她已经不管不顾了。
张啸天撫摸着她的后背,心疼地说:“姐,你瘦多了……”
“死小子,还不是想你想的,全怪你,怪你……就是怪你……”张若烟突然推开张啸天,两只小粉拳像敲锣打鼓似地打在张啸天的身上,张啸天任由她打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心里却涌起了一股甜意。
发泄完心中不满的张若烟停下双手,接着又哭了,抱着张啸天唔唔地流着眼泪。张啸天一阵无奈,看着悲喜无常的女人,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爱之深,责之切,看来张若烟对自己的爱,由于两人的分离,是越来越深了…“啸天,疼吗?”哭红了眼睛的张若烟拍着他的胸口问道,一脸的关切之意。
“不疼,一点也不疼,被姐姐打很舒服呢……”张啸天温柔地笑了,笑容是那般的帅气。
“臭小子,全怪你,姐还是第一次因为一个男人而失态呢!”张若烟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破涕为笑道。
张啸天紧紧握住她的手,缓缓地说:“姐,我也想你……”
“傻小子,呵呵,姐见到你就高兴了……”
他尴尬地推开张若烟,红脸道:“姐,我们想回家吧,路上……不方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