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又保证了几句事后一定让那车夫恢复正常。
东溟夫人想起韩星也算是魔门中人,行事免不了有点大胆且不按常理,见他确实没有害人之心也就没有再在车夫的事上追究。
韩星先走上马车,转过身向东溟夫人伸出右手,道:“岳母大人上来吧。”
东溟夫人禁不住白了韩星一眼,拉着他的手登上了马车,嗔道:“你不要这样叫我行吗?”
“哦?”韩星怪叫一声:“那不知道是谁昨晚,不住地叫:好女婿插死岳母。”韩星故意东溟夫人昨夜叫-床的声音,当然那声音自然不如东溟夫人叫的那么销魂动听。
东溟夫人想起昨夜被他弄得情动后,什么称呼的乱叫,不由面上一红,小手就要往韩星胸口锤去。
韩星想要避开谁知脚一踏空,整个人失了平衡,抱着东溟夫人的纤腰一起跌入了马车之内。
韩星与压在自己身上的东溟夫人四目相对,同时胸口上两处被肉球挤压的美妙感觉传来,忍不住搂着着她一转身,将她压到身下同时用脚将车门合上,然后用身体挤压着她熟透了的高耸酥-胸,阵阵销魂蚀骨的感觉由接触点传来。
东溟夫人眼中射出灼热的情火,两手紧握身后,挺起胸脯,任由这坏蛋借挤压之势来轻薄自己的胸部。俏脸逐渐红了起来,却不是畏羞,只是又给他挑起了熟女的春-情。
两人一言不发,享受着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甜美滋味。
韩星完全感受到东溟夫人酥胸的柔软、弹性甚至形状。
他还是第一次如此专一地去品味这种只限于胸与胸的触碰,亦感到相当新鲜刺激。
韩星忍着亲她嘴儿的冲动,低声赞道:“我的岳母大人实在太漂亮了,我这做女婿的有艳福了。”
东溟夫人强忍着胸前双丸被韩星挤压揩擦传来潮浪冲激般的兴奋刺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岳母漂亮关女婿的艳福有个什么事儿,妻子漂亮那才有艳福,也就你这荒唐的家伙,居然连岳母也一起欺负了。”
韩星嘿嘿一笑道:“母亲漂亮,那做女儿的自然差到那里去,所以岳母漂亮,女婿当然有艳福了。更兼我这女婿不止能一尝晶儿的美色,还能跟我漂亮岳母大人共赴巫山云-雨,自然是艳福无边了。”忽然停下了挤压她双-峰的动作,轻声道:“来,我现在就要再试一下我到底有多幸福。”
“不要……”东溟夫人吃了一惊,眼中媚波流转,娇羞欲绝地说道:“不要,这里还是闹事来着。”被他占点便宜就算了,若要在这里跟他欢好,那地点实在不好。
韩星低笑道:“没关系,我们会用天魔力场,可以隔绝声音嘛。”
“不行,就算没有声音,那马车也会摇晃,那多不好意思啊。”东溟夫人娇羞的道:“若你真那么想要,不若我们还是回客栈吧。”
确如东溟夫人所说有天魔气覆遍整个车厢,就算扯开喉咙吼叫外面也听不见哪怕丝毫的声响,但没有声音并不代表就能为所欲为,如果真的在车里进行俯卧撑运动,那车身难免摇晃,这却是没法掩饰的事情。
韩星摇头道:“不行,我们没有易容,要是回客栈,想来晶儿很快就会找来。”
东溟夫人暗翻白眼,怎么自己好像在躲自己女儿似的,不过她也无法辩解,皆因她也希望能跟韩星有多些独处时间,日后只怕就没这么好机会了。
韩星打开马车的车门,对那车夫道:“立刻把车驾到无人的郊外,最好是那种人烟稀少,怎么叫怎么喊都没有人听到那种。”
“嗯”那车夫浑浑噩噩的应了一声。
车内的东溟夫人已经羞得以衣袖遮面,韩星那般吩咐不摆明要跟她到郊外欢好去了,同时心里暗暗惊讶这家伙当真是精力过人不知疲倦:连续两夜大战,他仍那么贪恋床底,兴致勃勃的撩拨自己。
回到马车,韩星虽然不会再要求立刻与东溟夫人交欢,但也搂着她的娇躯又亲又摸的,大占手足便宜。
东溟夫人怕被他撩得还没欢好就泄了,太过丢脸,想分散韩星的注意力,便问起:“韩郎能跟我说说你跟晶儿的事吗?”
韩星现在的心思全在她的娇躯之上,那有心思跟她说其他,“有什么好说的。”
东溟夫人不依道:“韩郎你就只顾自己快乐,不理人家难过吗?”
韩星欲-火焚身,魔种面对美食早已跃跃欲试,那还理得许多,举起禄山之爪,抓着她一对丰硕且极具弹性的豪乳,嬉皮笑脸道:“你不但不会难过还会挺舒服的!是吗?”
东溟夫人一对秀目再睁不开来,腻声道:“是很舒服,但也很难过哩!韩郎啊,人家可是晶儿的娘亲,也是你岳母,难道想知道你们的事也不可以吗?”
韩星忽然想到那怪逆伦常的称呼,确可使二人的关系更加刺激。或者可以加以利用,刺激她的快感,好让她忘掉不快,更进一步沉沦于情-欲的极乐之中,有助解开她的心结,遂道:“你想听也行,不过你须得自称岳母,同时得称我为女婿,或者好女婿、乖女婿才行。”
东溟夫人心里多少有点抵触,但也从这种有违伦常的称呼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于是白了韩星一眼道:“你那里是好女婿了,坏女婿就有你的份,我就没听过你这么坏的女婿。”
“那也行。”韩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若再有这么娇艳欲滴的岳母,他一样会义无反顾地撩拨她的春-情。
“好女婿,给岳母说说你跟晶儿的事吧。我看得出我那女儿早倾心于你,以你这坏家伙的手段,她早应失身于你。为何现在仍保留着完璧之身。”东溟夫人对这问题一直就好奇。
她肯定韩星不是正人君子,而自己女儿有多漂亮她这做娘亲的心理有数,为何韩星却就是没有把晶儿吃了呢?难道是因为担心自己的有什么想法?不,不会,若韩星在意自己的想法,就不会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贴身侍女吃了。
韩星若无其事道:“其实很简单,小婿只是想让你看着的情况下,夺走晶儿的完璧之身。”
“什么?这也太荒唐了,天啊!你怎么有这种想法。”东溟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韩星,“你真想羞死我们两母女才安心吗?而且晶儿肯定不会答应。”
韩星一面有趣的看着她,道:“有时候生女也未必知道女心肝,嘿!我还真的想看看你们害羞的样子,我觉得女人害羞时的样子最好看了。”又沉吟道:“而且你不觉得晶儿的第一次,对于你我来说也有不同寻常的意义吗?”
“也对。”东溟夫人想起没能将完璧之身交予韩星的遗憾,面色有点黯然,心道:“女儿替自己将完璧之身交给他也算弥补这份遗憾,只是他要自己一旁看着也太羞人了点,最重要是晶儿会愿意吗?”
韩星见她神色有点黯然,暗骂自己说错话。
他能对游秋雁、任媚媚说,她们的第一次其实是自己多年前夺去的(至于她们信不信就是另一回事了),但却不能对东溟夫人这样说。因为东溟夫人在认识韩星之前也就只有过一次,而就那一次便有了单婉晶,若向她说了,那单婉晶的事怎么解析?在没搞清楚整件事之前,韩星无论如何都不会向东溟夫人说,是自己夺取她第一次的。不过韩星还是理解自己的,若自己有穿越时间的能力,是绝不会让边不负得手,也不会让单婉晶或商秀珣成为自己的亲生女儿,其间必定还有什么是自己还不知道的。
韩星打算转个话题,便一面暧昧道:“岳母大人,想不想知道我跟晶儿做到那一步了。”
东溟夫人当即白了他一眼,“你爱说不说。”不过却又挑起耳朵,分明很想听听。
因为她发现每当自己听到韩星跟自己女儿亲热的事,她心中微觉酸苦外,还有那么一点难言的兴奋,让她忍不住想要知道。
韩星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让娇羞不堪的东溟夫人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才在她耳边轻声道:“岳母大人,只是听是不够的,不若亲身体验一下吧。”掀开窗帘往一看,已经出了城,人烟逐渐稀少,才又道:“岳母大人,让小婿替你宽衣吧。”
东溟夫人那会不知道他的鬼心思,不过她也看到马车已经出了城,心防渐渐放了下来,而且也被韩星的魔种挑引得情动,遂默许了韩星。
替女人脱衣服绝对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甚至可以说是一种高雅的艺术,做得好与不好直接关系到接下来床上运动的质量。
随着韩星的话和动作,车厢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起来,东溟夫人脸儿红红的,当真是美艳动人。
外裳轻轻飘离,韩星笑吟吟的把大手从东溟夫人那白色的亵衣探了进去,直接攀上少妇高耸的玉峰,肆意搓弄。
“岳母大人,你这里真大,晶儿的比不上你。”
东溟夫人闻言下意识的垂下带着点点的红晕的玉颊,偷偷看着自己都为之骄傲的高耸胸-脯,胸前袒露出的那抹泛着粉红的雪白,仿佛雪地里的桃花般,娇艳无双,份外诱人。
在韩星一双无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东溟夫人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轻轻颤抖,她星眸半闭,鼻翼微翕,呵气如兰。
韩星低头用大嘴捂住她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东溟夫人火热地回应着。现在的她对韩星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
口舌相交,悱恻缠绵……
在韩星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东溟夫人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银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东溟夫人娇喘吁吁,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韩星,媚着声音说道:“你们就只试过这样亲嘴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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