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有着一丝微凉,好似没有丝毫情感,更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是蛮横的做作此刻他想要做的一切!
强势的舌扫过她的唇瓣,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不断战栗的身体。冷冽的咬着她的唇,一点点吮吸,力道一点点加重,然后,用力一咬。
“唔……”颜子惜痛得一个激灵,腥甜的血腥气息窜入彼此的鼻翼。紧咬的贝齿刚刚一松,强势的舌便袭入了檀口之中,肆虐的在她的口中翻搅,直抵她的舌根,不断缠绕着她已然麻木的柔软小舌。夺走她口中的每一丝气息……
颜子惜用尽全力的挣扎,然而,她看见的是,她身上的衣衫在一层层的碎裂、剥离,那莹润剔透的完美身子不留余地的显露出来。那只恶劣的魔爪就那样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所到之处,无不泛起青紫的痕迹。
他这不是在挑逗,更不是在唤起她的欲望,更像是一种怨恨的宣泄!他恍若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又恍若要将她生吞活剥!只是,冷冽漠然的心底,依然有着一丝刻意忽略的不舍!
这具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身体,这个压在他身下的人儿!依然让他有着浓烈的渴望,她身上的每一丝气息,每一个表情,都让他的心难以平静!如果,真的可以平静的话,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手抓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挤,将她提高了一些,刚好坐在了自己的腰上。勃发的欲望正好抵在了她的柔软之上!
“唔,唔……”如此危险的气息让颜子惜再次不顾一切的挣扎,扭动。挣脱的手死死拍打在他的臂膀、后背之上。她很想大声求救,可是,他的唇至始至终都不曾离开她的口!在感觉自己的挣扎只是徒劳时,泪水绝望的滚落下来。滑过白皙的脸颊,跌在彼此裸露的肌肤之上……
从不曾如此绝望的困于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他还戴着面具。全身冷冽的气息只能让她全身害怕的颤栗!唯有那双冰蓝色的眸子,给了她一丝希望的同时,又让她彻底绝望!
她的身体猛然被抬高,再次狠狠的撞了下来。一股干涩的刺痛感传人大脑,灼热的异物袭入了她的体内,狂肆的律动起来!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的身体不再干净,她被这个恐怖的魔鬼给玷污了!
曾经,墨也是不顾她的感受占有了她!但是,她依然能够感受到他心底的爱怜。哪怕是那一次,他那般疯狂无度的索取,但是,他的眼中却是浓烈的爱意!他对她说,对不起,他不是有意的!他的眼中有着自责与不忍!
然而,现在这个恶魔,他不是墨,绝对不是!他不过有着一双与墨相同的冰蓝色墨子!
是的,他不是墨!他也不可能是是墨!墨不是坠入了万丈悬崖了吗?那么高的悬崖,怎么可能死而复生,是她自己痴想罢了!
抬眸,看着放大在眼前的这双冰蓝色眸子,犹如深潭的眸子,里面是一片冰寒的冷冽!恍若要吞噬她的整个灵魂,冰冻她的每一根血管!
冰蓝色的眸子冷漠的看着她,没有丝毫的回避。下身猛烈的撞击却在不断的加剧,好似要贯穿她的整个身体!他不满她这样望着他,她不可以如此漠然的望着他!只是她眼里无声滑落的泪水,还是让他的心有着微微的颤动!
不想再看她这般无辜的眼神,猛然一个翻转,让她背对着他。唇啃上她白皙的后背,再次狂肆的律动着……
“放……开……我!”终于可以出声的颜子惜,全身紧缩的低吼,可能是刚刚挣扎太过用力,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吼出的声音居然低微嘶哑,好似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一般!
他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好似他根本用不着理会她的哭闹!只管一遍遍的索取!或许,他要的就是这样,单单是这样!
颜子惜的身体终是一点点虚脱,没有了丝毫的支撑力!完全靠男子双臂的钳制,才没有滑落地面!她的身体已经麻木,没有痛,也没有应有的快感。她感觉自己就好似一具木偶,没有生命的木偶,任由眼前这个恶魔任意的摆弄着。
她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梅落尘所说的话,所说的那个三年之约!看来,那个三年之约注定只是她搪塞的一句话!她的身体更脏了,她被云千墨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占有了!
颜子惜的意识一点点迷离,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伤心绝望,还是男子太过疯狂的索取!她终是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好似虚软的身体没有了任何知觉,任意时间的流逝!
疲惫酸涩的眸子缓缓睁开,木然的看着前方,一只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异兽图像却猛然映入眼帘!颜子惜骇然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全身犹如被车碾过的酸痛感也再次袭向她的脑海,把她从迷离的意识中拉回来。
眼前的画面一点点清晰,原来,那些可怖的猛兽只是雕刻在墙壁上的图画。下意识的抬手,蹭了蹭额头的冷汗,全身的疲惫酸痛让她欲再次躺下。手拉过身上的锦被,才忽然意识到自己是躺在床榻之上,而且……
这显然不是她在梅花宫的那个房间!素色的锦被下,她未着寸缕。全身好似被鬼捶打过的一簇簇青紫,让她再次想起了昨天的那一幕,让她心颤恐惧的一幕!
原来,她的心底是惧怕的,无法言喻的惧怕!她自己都不知道,昨日是如何挺过来,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支撑着她。或许,是心底的某种意识,让她心中的欺骗远远甚过了身体的折磨!
手略微颤抖的拉起锦被,将自己裹好,再次蜷缩在床榻之上。努力稳定心神,向四周看去。
这是一间异常宽大的石室,室内光线有些暗淡,但依然看得出,室内的布置极其讲究。厚厚的米白色地毯之上,摆放着上好的梨花木桌案、靠椅、衣橱……包括她躺卧的这张床榻,也是梨花木的。只是,这所有的家具之上,都和那墙壁上一样,刻着那些怪异恐怖的图案。让整个室内充满了一种诡异的气息!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那个冷冽的蒙面人……
想到那个蒙面人,颜子惜全身的每根神经都再次绷紧,再次紧了紧裹在身上的锦被!
足足半个时辰,颜子惜蜷缩在床榻上一动不动。整个宽大的室内,好似并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响动。壮着胆子,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依然裹着那条锦被,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向外面走去。
迈出只有挂着门帘的室门,她看见的是一个更为宽大的石室。好像这两间石室是一个整体,刚刚的那间只是卧室,而这间应该是大厅!颜子惜迅速的扫了一眼这太过宽大是房间,里面依然一片寂静,看来同样没有人。
心,稍稍放松!脚踩上米白色的地毯,继续向前面走去。
“进去!”一声冰寒的厉喝,让颜子惜刚刚抬起的步子陡然间不知道该如何放下。全身一震,一个趔趄,跌在了地上。裹在身上的锦被也滑落了大半!一双冰寒得几乎可以贯穿她身体的眸光向她射了过来,让她一时间不知所措!
是他,那个蒙面的冷冽魔鬼!他就坐在室内宽大的靠椅之上,犹如石化一般,没有丝毫动静。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滚进去!”再次冷冽的低喝,冰寒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温度,全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颜子惜急忙拉起身上的锦被,欲再次裹住自己的身体,一窜脚步声却急速的传来!
“轰”的一声,室内那架宽大的湘绣屏风向她这边飞了过来,不偏不倚,刚好将她挡在后面。
“圣尊!”同样一身黑衣的男子来到了室内,极其恭敬的语气,“回禀圣尊,魏庭昕那个老狐狸,做事极其谨慎,这次的出游,根本就是个幌子!还有,他在派人查探圣尊的身份,以及我们魔教地点!”
魔教?!屏风后的颜子惜一震,手无意识的靠在了屏风之上,弄得屏风晃动了两下。
禀报的黑衣男子诧异的侧目,屏风后恍若有个身影,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只是,屏风下面露出的一双白皙剔透的娇小玉足,却清晰的映入了他的眼中。黑衣男子光洁的俊颜上立刻染上微红,一时间忘了收回眸光。
男子冰寒的眸光一凛,依旧冰寒的语气:“夜魅……”
“圣尊!”夜魅恍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猛然跪在了地上,“请圣尊责罚!”
那屏风后的人显然是一女子,能够出现在圣尊房间的女子,自然是圣尊的女人!他怎么可以如此失态,不过就是看见了那女子的一双甚是好看的脚而已!
男子放在靠椅上的手下意识的捏了捏,隐忍了心中几欲爆发的怒气。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他为何要在意?漠然的勾唇:“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要禀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