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1 / 1)

热闹的棠城街道上,几乎人手一盏花灯,大部分都是猜灯谜来的,增添节日气氛。

花辞镜他们一行人也是人手一盏,是不是猜来的又有什么呢?反正有就是了。

无溟手上提的是一盏锦鲤灯,活灵活现的尾巴还可以左右摆动;

花辞镜提的是一个兔子灯,胖乎乎的,极符合她的审美;

灵狐煤球也自己选了一个莲花灯,由花辞镜帮它拎着;

至于贾庄,本着同是老乡的人道主义关怀,也给他买了一个莲花灯。

几人提着灯,沿着张灯结彩的街道走过去,周边有许多古代的特色零食摊子,尽管刚刚才吃过晚饭,花辞镜还是很新奇地在那些小摊子前驻留。

突然,一个散发着糯米和红糖特殊香气的小摊子吸引了某花的注意力。

花辞镜掏出吃晚餐找补的铜板买了一份红糖糍粑,那一份用棕色的小瓷碗装着,透明浓稠的红糖汁包裹着内部微微焦脆的糯米煎糕,看起来诱人极了。

某花先戳了一个最大的糍粑块儿,

蘸了满满的红糖汁儿塞到四处张望的小崽崽嘴里:“崽啊,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啊?”

猝不及防被花辞镜塞了一口食物,无溟想也不想地咀嚼,热乎乎的口感让海蓝色的眸子眯起来,点头道:“好吃!”

花辞镜见状也塞了一块儿到嘴里,“嗷呜”一口焦焦甜甜超满足,哎~前面那个是炒栗子吗?

吃了不少诸如糍粑、板栗、樱桃酪等食物,他们最后停在了灯火通明的河边。

河边的杨柳已经吐出了嫩芽,不少成双成对的小情侣你依我侬,有穿着喜庆俏丽的小姑娘捧着河灯轻轻推到河中,有提着各式花灯的稚气小童三五成堆,相互追逐。

那些河灯中央的小蜡烛在晚风中一闪一闪,温暖的烛光照着荷花灯的粉红花瓣儿,通透而精致,向河道远处飘去了。

整个河面上飘满了莲花状的河灯,河中心有一座丝绦装饰了整船的画舫,一时间这里像极了瑶池仙境,美景如画,温情弥漫。

许是见花辞镜在这里驻足良久,没有下去放河灯的意向,贾庄疑惑地问:“你们怎么不下去放河灯?”

白衣飘飘的仙子站在河岸上,望着那些河灯流向的远方,那里只有点点光亮,仿佛通往天上的银河,只听见她开口:

“凡人放河灯是为了祈愿,无非都是想获得金银、姻缘美满、儿孙满堂、仕途顺畅……”

“对于我们修真者来说,这些都无多大意义。”

“况且,我们修真修道,自与天斗,不屈于命运,逆旅而上!”

“若是想要什么,去实现便好,求神不如求自己!”

某个小崽崽一脸崇拜地看着花辞镜,哇,花花说这话的时候真好看,整个人都在泛光,眼里就像是有星星!

贾庄一脸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啊,姐介,您这,装过头了吧?!(请用天津话读出来)

亥时过半,人定时刻,该是人们停止活动,安歇睡觉的时候了。

“客官要几间房呀?小店现在还有两间上房和3间下房。”拨弄着算盘的掌柜见有人进来,翻了翻客房记录本儿,抬头充满和气地说到。

“一间上……”

“两间,两间上房,你说是吧?辞镜姐姐~”贾庄突然从花辞镜背后冒出来,讨好地说,自从知道花辞镜是凌云宗的一峰之主以后,就换了这称呼。

掌柜疑惑地望着面前仿佛一群人里面领头的白衣俏姑娘,“姑娘,你们到底要几间房?”

“咦~贾庄你怎么还跟着我们?”花辞镜有些困了,带着无溟走到了一个一家客栈,准备订房,万万没想到贾庄还跟着他们。

贾庄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厚道,他羞愧地低头,扭扭捏捏但是又理直气壮地说:“人家这不是没钱嘛!而且你们不是出来历练还没有确定路线嘛?我可以跟你们一起走啊。”

听听这个话,是一个五讲四美好青年说的话嘛?

“可是你能为我们做什么?”无溟语气生硬,一点也没有在花辞镜面前的软甜,

花辞镜在一旁点头认可,虽然我们是老乡,但是我也不能让你跟着白吃白喝吧?我又不是冤大头!

贾庄眯了眯眼睛,似乎在思考,然后右手握拳锤在左手掌上:“辞镜姐姐,你怕鬼吗?我可以捉鬼驱鬼!”

然后怕鬼的某花可耻地心动了,她眼睛眨巴眨巴,然后语气平平:“好了,看在老乡的面子上,你留下跟我们一起吧。”

小崽崽见花辞镜同意了,也不好反对什么了,默默“爱抚”着怀里的灵狐,那灵狐僵住身子,一动不敢动。

“多谢辞镜姐姐,全世界你最好看!”贾庄很开心,他的伙食费终于有着落了!现代来的小姑娘嘛,有几个不怕鬼的?想当年第一次见到鬼的时候,我都吓尿了好吗?

“好嘞,客官两间上房,一间是天字二号,一间是天字五号,这是钥匙,您拿好!”

掌柜听到对面三人已经基本谈妥,十分有眼力见儿地递上两把钥匙,“一间上房二两银子,收您四两!”

花辞镜从腰间拿下钱袋,找出银子递过去,就领着小崽崽回房了。

他们到房里以后,发现这房间还是比较大的,床榻桌椅,铜盆浴桶,屏风窗帘一应俱全。

花辞镜进门以后,就直奔软绵绵的床,踢下鞋子,一跃而上,嘴里发出舒适的叹息:“好幸福!终于又睡到了软绵绵的床,虽然没有潋雾峰上面的床舒服,但是聊胜于无嘛!”

勤劳的小崽崽在后面关好门,放下煤球,再把花辞镜踢得乱糟糟的鞋子摆好,笑眯眯地说:“花花,我们才离开潋雾峰一天哦!”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这么夸张啦!

“崽,你变了!”花辞镜随手捞起煤球,使劲儿开rua,“你以前不会说话的时候,我说什么都是对的,现在你都学会挑刺儿了!”

“我没有……”某崽还没有反应过来花花戏瘾上来了,正在飙戏。

“你看吧,你还否定我!你没有,难道是我在挑刺儿?”花辞镜把脸埋在煤球的毛里,语气控诉。

小崽崽慌了,花花怎么了?犹豫着开口:“煤球这几天都没有洗澡了,你不要直接用脸接触……”

煤球:我是灵狐,不脏,不爱请不要污蔑,谢谢!

话音未落,花辞镜的肩膀一耸一耸,带着哭音说:“你还凶我!你居然敢凶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无溟海轻手轻脚地拍拍花辞镜的肩膀,蓝色的眸子一闪,脸色发红,轻轻地说:“我当然爱你啦,最爱。”

“哈哈哈哈,无溟我崽,你太可爱了,麻麻爱你!”花辞镜猛然起身一把抱住手足无措的某崽,一个亲亲印在他白白嫩嫩的小脸上。

小崽崽现在不仅脸红了,耳朵红了,甚至连脖子都红了,声音近乎于没有地喃喃出声:“我……我也是。”

就在无溟犹豫着伸出手准备回抱某花的时候,她已经收手,给二人一狐施了个清洁术,抱着煤球滚到床铺内侧,裹上被子,就只露出脑袋:“无溟啊,我们早点睡吧!”

回抱失败的小崽崽按下心中的失落,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吹灭蜡烛上床。

此时外面的人已经很少了,但是通街的花灯还亮着,那光越过月光照到屋子里,隐隐约约的红光与橙光,好看极了。

花辞镜可能因为这两天累坏了,裹着被子不到一刻钟就睡着了,发出轻轻的小鼾声,那本就娇憨的容颜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无害,小崽崽悄悄观望着,心里对花辞镜的喜爱又多了一点儿。

喜爱就要像时间一样,今天多一点儿,明天多一点儿,仿佛永远都填不满。

对你的喜爱汇聚,在共赴白头的时候泛滥,永远都不会过期。

某个小崽崽“不经意间”挪到了花辞镜的手边,再不小心把她怀里的扁毛狐狸挤出来,丢到床边,自己上位到花花香软的怀里,幸福地闭上眼睛入眠。

这个夜晚真美啊!

被丢到床边的煤球似乎早已习惯无溟的这个小动作,默默从床边跳到床上,钻进被窝里,蜷成一团,睡着了。

在天字五号房的贾庄,也裹着被子睡得香甜。

万籁俱寂间,谁也没有发现,花辞镜手上的白色手链微弱的光一闪而过。

一夜好梦,神清气爽。

三人一狐在漫着薄雾的清晨中坐在一家巷口的馄饨摊吃馄饨,麻油、清汤大馄饨,上面飘着紫菜和小虾米,皮薄馅多,一口下去全是满足。

此时差不多7-8点了,街上已经有商贩打开了店门,早点店门口、桌凳上都坐着吃早点的人,昨夜的花灯,蜡烛基本都燃尽了,此时挂在街头上空,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贾庄现在开始吃第二碗了,一边吃一边抱怨:“你们出来历练,也没有规定要早起啊,干嘛不多睡一会儿?”

“你若是想睡,可以回去继续睡着,我们先走。”花辞镜把自己碗里的馄饨皮儿挑到无溟碗里,自顾自地一口一个馅儿,满足极了。

“花花,不要挑食。”小崽崽虽然话这么说,也没有阻止花辞镜的做法,反而像是担心她吃不饱似的将自己碗里的肉馅挑到对方碗里。

听到花辞镜的话,贾庄也不抱怨了,附和道:“对对对,修真者哪能睡懒觉啊?早睡早起身体好!”

“呵呵!”无溟心中冷笑,这巧言令色花言巧语趋炎附势的假君子。

吃完馄饨,几人满足地起身,走到大街上时,变故突发——

一个小萝卜头砰地撞上花辞镜,一个屁股墩儿坐在地上,花辞镜也没有生气,扶起他起来拍拍他身上的灰,温声细语地说:“下次要小心点儿哦!”

说罢,就要让他离开。

没想到无溟一把抓着那小萝卜头的衣服,语气凉凉地说:“东西留下再走。”

。首发最新。

最新小说: 神话大秦:我的帝国无限崛起 我在摄政王怀里撒个娇顾九夭 快穿炮灰倾城睡服系统 我在摄政王怀里撒娇顾九夭 万界第一战神 被反派圈养的白月光 墨绝顾九夭王爷,王妃又下毒了 化龙:开局菜花蛇,用我煲蛇羹? 朱砂痣 女婿与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