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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真拍拍光洁的额头,坐起身。白锦布料滑下他的胸膛,露出肌理分明的白皙胸膛,上面俩点熟透的樱果带着莹润的粉色,在雪白皮肤上点缀的如同大雪落尽后胜放的红梅,又带着一些若有似无的淫呃靡感,彷佛这具身体昨夜被人狠狠的揉捏抚弄过一般。药真低下头揪一揪依旧还有些肿胀的乳呃尖,面色有些发红,这是他昨晚戳着后呃穴,自己抚摸的结果。

雌性药树族人虽然生的一副雄性的体貌特征,但是比起任何雄性都要来的*呃欲强烈。越是能力强大,修为高深的雌树人,对于*呃欲的忍耐力就越差,因为他们比起别的雌树,对于雄性的体液有种近乎迷恋的渴求。这一方面是为了维持本身化形后的灵性,一方面也是一种身体持续发育成熟的生理需要。一位雌树只有寻找到所有命定伴侣后,身体才会发育到完全成熟态。

所以自从那日僧非相离开结界后,他一直不怎么化形。因为他的命定伴侣一位都不在身边,得不到雄性伴侣的体液供养,他化形太久对自身灵性的损害是致命的。昨晚他有些难以启齿的寂寞感,便化形回到和苗月翩同居一年的琼树殿那张俩人欢呃*过无数次的草榻上,一手抚摸自己玉呃茎,一手用手指代替伴侣们的阳呃具抽呃插呃进出自己后庭,射呃了几回后,沉沉睡了一夜。

药真挥手吸过来那件他经常披着的碧色外袍,打了个小哈欠,草草的裹了一下洁白的身体便匆匆出去。辨了辨方向,腾空跃起,赤呃裸的足尖在枝间轻点,身形在参天的古木群落中快速穿行,碧色袍角在身后飘动,像一只轻盈的鸾鸟,朝着结界波动的方向轻掠而去。墨剑臣还背着卫尘伤满腹狐疑的走着,不时警惕的打量四周,似乎生怕茂密的丛林中会跳出一只什么噬人的精怪出来。

俩个男人,似乎身上都带着伤。一个扛着另一个在走,背上的那个男人似乎昏迷了。嗯?药真的眼睛盯着被扛着的那个男人肩头深深刺入皮肉中的两只银箭,那上面散发着一种熟悉的上古气息。药真皱起眉来,到底是哪一族人遗留在人间的东西?这种气息好熟悉,似乎,还有点讨厌?药真撇撇嘴,封印没解开想不起来东西好捉急。拢了拢碧色袍子,自己的命定伴侣一下来了俩位。封印全部解开的时候指日可待了,药真心情很愉悦。嘿嘿一笑,他决定去吓唬一下那个走路走的苦大仇深的男人。

药真咬了一枝嫩叶,从枝头一跃而下。墨剑臣只觉得一阵清风过面,冷香扑鼻,前调缠绵冷清的味道,尾调似乎又带着一种极浅淡的**,极为勾人。墨剑臣紧紧吸入了几口,便就面上有些发红。他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心下暗暗想些之前听茶馆里说书的,说些什么狐仙精怪都是一副美人的样子,顿时就有些脑补过度。所以当他看到眼前站着的药真时,差点没惊的把肩膀上的卫尘伤扔出去。

咽了咽口水,墨剑臣强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手不自觉的按在腰间佩剑上,声音有些不稳的问道:“你……你是谁?”颇有些虚张声势的慌张。要说墨剑臣此人还真是十分纯情,他常年在军营练兵,也厌恶秦楼楚馆一些烟花脂粉地。整天对着些铁血糙汉子,从没见过几个像药真一般水灵洁净的美人,竟然紧张了。

聪敏的药真一眼看出墨剑臣的想法,心想自己的这位命定伴侣还真是有些呆劲儿的可*,忍住笑,憋着嗓子学些书上看来的怪谈,“公子,深山野林,奴家却一不小心迷了路。”还有些故作娇羞的慢垂螓首,迈开小步向前走,“公子,奴家可真的好生害怕呢。”墨剑臣脸色大变,果然如此!锵一声宝剑已经出鞘,声厉色荏的吼道:“站住!你这狐仙山精,离本帅远点!”

药真哈哈大笑,身子都笑抽似的蜷曲起来。碧色袍子随着他大笑的动作滑落小半,一边圆润的肩膀露了出来,在微暖的晨光中显的极为莹润可*。墨剑臣先是被笑声吓了一跳,莫名其妙以为眼前这狐仙山精发狂了要吃掉他。心中警钟长鸣,忙举剑起式,墨韵十八式的首式便出,进可攻退可守。眼神不由自主却被那只裸呈的圆润肩膀吸引了,嗓子不由自主觉得十分干渴。

先被墨剑臣起手剑的姿势煞了一下,药真突然觉的这个搞笑的男人还是挺英气的,继而又被他那直白的“你要吃掉我了吗”眼神逗得不能自已。转眼看了他肩膀上气息微弱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行为不妥,自己的另外一个伴侣还在生死线上徘徊呢,忙收了脸上的逗弄,正色冲着墨剑臣喊道:“这位壮士,你且住手,先把你肩上的伤员放下来,再耽搁的话,真的要药石罔效了。”

墨剑臣一愣,还没从狐仙山精的情况,转到眼前是一位能救人的郎中情况来。只是耳中听得要“药石罔效了”,忙不迭的先把人放下肩来,有些迟疑的问道:“你是郎中?不是狐仙山精什么的么?”药真没好气的瞪了蠢萌状态的墨剑臣一眼,“你脑壳中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叫药真,略识得些歧黄之术,你快放下人,让他躺平,我能医好他。”什么郎中,听起来完全是老头子的称呼嘛!墨剑臣搔搔头,有些讪讪的拱手道,“不好意思,多有冒犯。还请神医速速救下我这兄弟!他肩膀中了两箭,身中剧毒,血色浓稠带黑。”

药真赞许的看了他一眼,这人倒是分得清轻重,病人症状说的也十分简洁清楚。墨剑臣看到药真碧色大眼中对自己的赞许,莫名其妙的心情愉悦,觉得有一种被赏了一根骨头的感觉。忙把这个可怕的念头驱逐出脑袋,墨剑臣忙吧卫尘伤挪移到一处较为柔软干净的草地。药真踩着软软的草身形轻盈的走过来,俯下身来搭上卫尘伤的手腕查探他的伤势。

不一阵子药真简直有些心疼了,这人受伤极重,内息逆转混乱的在身体中乱窜,经脉寸断,若非一口外来的内息吊着,还有,药真看看他手上的玉戒,这寻心玉也护着他,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药真睁开眼睛,转头对着一边发愣的墨剑臣皱皱眉:“你不去清洗自己的伤口,想等着化脓吗?”墨剑臣忙收回盯着药真蹲下身露出来的一截玉白小腿的视线,宭的面上发红,一言不发继续蹲着。

药真看了看他,有些无奈,这人不知道是担心自己兄弟的伤势还是不放心他。也罢,药真心念一动,脖间戴着的一串碧色的木质串珠荧光流转,手上已经多了一个羊脂白玉小瓶。奇药冷桃香!墨剑臣心头巨震,这药珍贵无比,当年越国大公子越临昔病重时,名闻天下的白发圣手苗月翩为了救人用了一次这种药。他记忆里,当时整个宫殿冷药之香令人动容。那是个冬天,公子殿中的群梅,闻香竟相绽放,一时妍丽旖旎,难以言说。

实际上,药真手中拿出的并非墨剑臣所认为的冷桃香。当年他将这一味药的制法与苗月翩反复研究,俩人阅遍古籍,最终敲定药方。虽然药房相同,但制药所用的入味主药不同。苗月翩是用自己的那枚冷桃贴身温养而成的,药效虽然极佳,却也只是同凡药比较而言的。但是药真手中的这枚冷桃香是药真用自身灵气,结合本体上余下的六枚冷桃贴身温养而成,药效才真正可以称的上逆天。

本来卫尘伤这种伤势,苗月翩也未必治得来,也实在也称得上药石罔效了。幸亏卫尘伤和墨剑臣误打误撞,正好来到药真身边,否则怕是要一命呜呼向黄泉了。药真将玉瓶中的药液倒入自己口中,用自身灵气包裹住,运功糅合,低下头去,慢慢含住卫尘伤干裂的青紫嘴唇。药真用温软的舌轻轻舔弄卫尘伤紧闭的牙关,慢慢将混合后的药液哺喂给他。灵气入体,卫尘伤体内情况开始停止恶化,灵气和药液化作一道热流,在体内经脉中游走,而他的体外也慢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转起来。

哺喂完药液,药真轻柔的擦去卫尘伤嘴角干涸的血迹,盯着卫尘伤肩头的银箭,这种箭……可以自由收缩的,银箭上有着精致的金龙浮雕,龙族之物。龙族……药真若有所思,也没说什么,下手极为麻利的刷刷两下,银箭破开血肉,被拔了出来。卫尘伤身体猛的一抽搐,随即又平静下来。药真指尖涌出一捧碧水,将两支箭冲洗干净,丢给墨剑臣:“你那儿还有一支银箭吧,先一起收着。”

药真见墨剑臣接了箭收入怀中,便又素手轻招,手中凭空出现一条锦被,稍微折叠了一下,便开口叫僵立一旁已经快变大石的墨剑臣,“帮我把他弄进被子里。”墨剑臣心底各种混乱复杂的情绪在胡冲乱撞,心中大叫:这少年就是喂个药而已,竟然亲卫尘伤,还舔他嘴唇!卫尘伤真是好运的小子,晕着还被美人亲……这少年就只披着一件袍子啊,底下应该什么都没穿,被子和药他从哪儿掏出来的?他不是人类吗?但是他也救人了啊,应该不是狐仙精怪吧?

咦,好像有好多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亲你还是没放弃认为你老婆是狐仙山精……)什么乱七八糟的……墨剑臣情绪极度纠结,但听到药真叫他,还是忙不迭的走过来,把卫尘伤裹入被子里,虽然姿势略显僵硬。“他曾经被人用炼制毒人的手法炮制过不短的时间。虽然他对于毒的耐性挺高,但实是伤了身体根本。我贴身温养了将近十年的药混合我本体的灵气,有洗精伐髓固本培元之效,底子还算能捡回来大半吧。”

“用炼制毒人的手法炮制?”墨剑臣冷冷一笑,低低说了句:“二公子和君后为了除掉本帅这块儿绊脚石,还是真费了不少心思啊。”回想这次俩人的遭遇,不禁冷汗涔涔,若不是碰上这神秘少年,卫尘伤此次还真必死无疑了。自己欠着他几条命暂且不提,那对心思恶毒的母子对他下手的事儿真真是死无对证了。想到这里,墨剑臣撩袍单膝向药真一跪,沉声拱手道:“神医恩情,没齿难忘,在下先替自家兄弟谢谢神医了!”

药真被这人跪的有些哭笑不得,大眼如波,有些顽皮的默默看了墨剑臣一眼,嘴角悄悄翘起,兴致勃勃的开口打击墨剑臣:“你们是我的夫君,我救你们,本是应该,你不必太过谢我。”说完俩眼颇为兴奋的瞅着墨剑臣的反应。墨剑臣不出所望,被这一声天雷劈下,药真觉得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焦了的错觉。墨剑臣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麻,什么都分不大清楚了,反应都慢了好几拍:“什……什么,你胡说甚么,我什么时候和你成……成过亲了!?我们都是你的夫君!?”

心情真好啊,药真笑眯眯的看看卫尘伤的情况,伤口愈合的快差不多了。看来马上就能让他去琼树殿后浸化灵泉了,药真心想。那厢墨剑臣还处于崩溃状态,一双剑眉纠结的蹙起来,鹰隼般的眼睛这会儿竟是求助似的望着药真。药真扶额,这个人真像上古时候的犬族人的兽态啊。不过他挺喜欢的,毛茸茸的,眼睛水当当的很可*。想了一下,药真对着墨剑臣招招手,墨剑臣眼巴巴儿的走过来,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他突然觉得自己如此听话,人家一招手招手他就乖乖过去,简直像只被这少年养着的大狗嘛(#‵′)。

“你闭上眼睛。”见墨剑臣乖乖过来,还一副自己无法置信的模样,药真嘴角不自觉的有些扬起。他仔细打量一下,近距离这个男人五官还挺英挺耐看的嘛。掌心扬起一点碧色,药真伸出柔嫩的双手,力道极柔的覆在墨剑臣额际。随着药真慢慢靠近,墨剑臣突然心跳的极快,药真微凉的手心接触到皮肤的一瞬,他自觉的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的心跳到了最高点,四周皮肤被激起一片小疙瘩。

墨剑臣脑海中突然多出来一堆信息,忙凝心静气查探起来。药真轻轻放下双手,静静的坐在一旁看他。不出多久,墨剑臣慢慢睁开眼睛,寻到药真看向自己的碧色大眼,神色十分复杂。他活了二十四年,现在才知道自己有个命定的伴侣,而且这个人还属于其他六个别的男人。药树族人,他默默看着药真,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竟然是一棵珍贵的雌树,药树族史上最具天分的雌树,伴侣也是前所未有的七个之多。

俩人之间的气氛突然有点尴尬下来,药真没想到墨剑臣会非常介意他有七个伴侣。药树族史上,没有一个雌树是只有一位伴侣的,这跟他们的种族天性有关。不过墨剑臣却没有介意这个,他这个样子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实际上也只是呆呆的望着药真出神呢。他从小就喜好舞枪弄棒,行军打仗等兵家之事,平时大量的精力也放在研习武艺与奇门遁甲之术上头,对于情*知之甚少。大越的民俗并不忌讳男男相恋嫁娶,甚至颇为推崇为风雅之事。如若几个人能相处和谐,自行缔结连理便可,多人结姻也比较常见。

“你介意吗?介意我还有其他夫君?”药真又扭头看看卫尘伤的情况,慢慢开口问道。他的正一圈小牙默默咬磨着下唇,将一片细嫩唇肉咬的嫣红欲滴。墨剑臣清醒过来,自己今天怎么老盯着他发呆?摆摆手,墨剑臣开口否认:“并非此意。我没那么不能容人,多人结姻在我大越并不是什么稀罕事情。就是觉得这个消息太突然罢了,你真是药树族雌性树人吗?看着很小的样子。”说罢上下打量下药真。药真闻言,便呼了一口气,有些开心的看着身边的墨剑臣开口道:“嗯,此事重重前因,说起来太麻烦了,我便用了族中传讯秘法。我还挺喜欢你的,不想你不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关键字不多哟,*小受乖不要傲娇~下一章是要被折磨的一脸血的节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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