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1 / 1)

“拓跋将军。”

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了过来,隐隐带着几分嘲弄味道,“战况如何呀?”

拓跋翰冷冷的回过头,只见伤痕累累的将士们早已齐刷刷的让开一条通路,放下武器,恭敬的叩拜在两侧。从人群中缓步走来的,正是身为督军,却终日赖在军帐里饮酒作乐的南离。

“回大皇子。”拓跋翰虽然心中不悦,却碍于南离的身份,只能将这份鄙夷藏在紧锁的眉宇之间,目色幽森,嗓音也越发低沉的厉害,“初步统计,这一役损失了精兵五万左右,我们如今先在西川城休整几日,诊治伤员,之后的事情再慢慢打算吧。”

“一城的老弱病残,竟折损了我玄冥五万大军?”南离冷笑,目光却渐渐落在手握长剑,倒在遍地血泊中慢慢冷去的郑铎身上,“拓跋将军可真是好本事啊!……你要记得,你可是在父皇面前立过军令状的,十八万将士如今才到了川塞关就剩下这么些个?看来我这个督军能不能活着返回玄冥,都是个大问题呢!”

“哼……”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冷哼,或许是周围之人太过安静,又或许是刚好顺了一阵冬风,这声音竟然清晰的传到了拓跋翰的耳中。

自然,也包括身边的南离……

拓跋翰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连忙用余光狠狠的寻声瞪去,眉心紧锁,想要提醒这个胆大妄为的东西不可随意生事。

虽说南离整日吃喝享乐不理军务,这会儿跳出来对着浴血厮杀的将士们冷嘲热讽,着实让人生厌。可整个玄冥国谁又不知这个大皇子xi_ng情狂妄,睚眦必报,如今战况不顺,他心里正不舒坦,就连自己都得提了几分小心说话,不知是哪个不要命的竟敢这般火上浇油?

“哦?看来是有人对我这个督军心怀不满啊?!”南离挑了挑眉,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探究的目光在染满血污的面孔上一个一个的缓缓掠过,只见众人皆垂着头,只有一个副将直直的和他对视了过来,立刻满脸讥笑的勾唇道,“你……不妨直言。”

南离对着那个副将招了招手,脸上的笑容却让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副将毫不迟疑的走出队伍,既不跪也不拜,梗着脖子气呼呼的向南离望去:“督军大人整日在军帐里吃喝享乐,如今拓跋将军拿下了西川城,没有一句奖赏之言便罢了,还要出言嘲讽,属下等可以和敌军厮杀到底,流尽最后一滴血,却是受不了这种闲气!”

“拓跋将军。”南离突然微眯了双眼,侧头对着拓跋翰朗声道,“常言道军法如山,拓跋将军治军有方,当知若有人以下犯上,出言顶撞上级将领该受何种惩罚吧?”

“大皇子……”

拓跋翰看了一眼满脸不服的爱将,又瞧了瞧南离誓不罢休的模样,只得用力咬了咬下唇,重重的单膝跪地,随着那金属铠甲的撞击声抱拳行礼道,“还请大皇子恕罪……”

“将军!”周围顿时炸开一片唏嘘,副将满眼惊慌的向前迈了一步,颤声道,“末将不怕死,将军不必对此等小人如此卑躬屈膝!”

“闭嘴!”拓跋翰抬头,目光却深邃得骇人,他咬牙对着那副将怒斥道,“还不给我跪下!”

副将不甘心的攥了攥拳,那原本倔强的神色也在拓跋翰的怒斥下渐渐转为愧疚。他是玄冥最高的将领,从来都是心高气傲威风凛凛,即使面对玄皇也可以只以军礼相见,如今却为了自己……

“末……末将遵命……”副将将长剑狠狠插入地面,扶着剑柄缓缓跪在地上,拼命低着头,指尖却在不经意中深深嵌进了掌心。

“大皇子,大敌当前,不可轻易惩处将领动摇军心,还望大皇子能高抬贵手,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拓跋翰望了望西川城那被战火洗礼后的断壁残垣,郑重的叩拜下去道,“如今龙霄国死守川塞关,却始终没有援兵抵达,怕是早已无兵可用了。如今我们剩下的八万精兵,足以一路攻打至龙霄国都!”

“饶了他也行。”南离轻佻的看了一眼拓跋翰,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味道,“我要你和我一起修书给父皇,就说前方战事紧急,需要暗中刺探敌方军情,让他派那个人……带些援兵过来才行……”

“那个人?”

看着南离讳莫如深的笑容,拓跋翰不解的默念了一声,竟一时没有悟出其中奥妙。

南离却毫不在意的扬起一侧嘴角,不紧不慢的覆在他耳边,魅惑的低声道:

“我要飞焱……”

第七十章请战(上)

午夜的玄冥殿内依然燃着并不分明的烛光,四周都是昏昏暗暗的,带着几分骇人的寂静。寝殿中,古铜色的香炉里燃着味道奇异的熏香,一缕缕香气静静萦绕在金丝流苏的宽大龙床之外。

“啊……”

层层叠叠的华丽纱幔内,一声痛苦而隐忍的惊喘突然传了出来,摇曳的烛光下,两个朦胧的身影正暧昧的交叠在榻间。

“南离上书给我,说前方战事紧急,需要支援……”南渊将飞焱狠狠按在榻上,紧压着他结实的身躯,一边用手指冷冷的勾起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一边用那双深邃的黑眸凝视着他刀刻般精致的面庞,一字一顿的沉声道,“你猜……他和我要什么?”

“陛下……”

飞焱半垂了眸,剑眉紧锁,拼命抑制着心中渐渐升起的不安,可是全身的肌肉都在不自觉中紧紧绷起。面对着玄冥国君,这个主宰自己一生的主人,这个纵横江湖嗜血无情的男人却无法做出丝毫抵抗,只是温顺的望着他那冰冷的面庞,低声嗫嚅道,“请陛下……明示……”

“明示?……哼!”

南渊淡淡的嗤笑了一声,目光却如同一眼深不见底的幽潭,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被吞噬般,万劫不复,“他和我要你。”

他缓缓俯下身,薄唇沿着飞焱的脸侧一点一点划过那微凉的肌肤,落在他的颈窝处,一边细细的tian弄,一边幽幽的呢喃道:“你是否……应了他什么……”

“陛下……啊……”嘶哑的申吟突然逸出口间,飞焱只得强迫自己紧紧闭上双眼,落在身侧的手指也狠狠抓着榻上的明黄色锦缎,直到骨节泛起片片青白。他抖了抖唇,结实的蜜色x_io_ng膛却在他怀中抑制不住的剧烈起伏着,“属下……没有……”

掺杂了情药的熏香在幽暗的寝殿中静静弥散,飞焱英气十足的面庞上晕开一抹极不相称的绯红,他急促的喘息了片刻,才终于痛苦的继续祈求道:“属下永远是陛下的人,从不曾有他想……”

此时此刻,南渊那火热的气息掠过早已敏感不已的皮肤,灼得他生疼。可是他却强忍着如火焚身的燥热,让自己尽量说得字字笃定。

“拓跋翰说需要你的帮助,我便信他一次,放你带兵前去支援。”南渊默默凝视了他许久,便再次俯下身,去t-ian吻飞焱被拉得笔直的脖颈,那暧昧的痕迹沿着优美的线条一路缓缓落向x_io_ng膛,“今天我会喂饱你,一个月之内,你最好带着捷报重新回到我的榻上。若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相信我……背叛的痛苦不会比血誓少上一分一毫……”

“唔……”

极度敏感的身体在南渊指间疯狂的战栗着,无论如何忍耐都无法抑制为他颤抖的冲动。温热的掌心抚过腰侧,飞焱闷哼了一声,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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