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空咬咬嘴唇:咩。
白左寒噗嗤乐了,笑得一脸是牙,再叫。
杨小空颤悠悠的叫:咩
白左寒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再叫!
杨小空恼了:白教授,你别玩我了!
啧,玩一玩都不肯,真小气。白左寒挪到杨小空耳边,亲了亲,又不是应聘,提什么试用期呢!傻小子,我和你试就是了,试到你不喜欢我为止,行吧?
杨小空侧过脸看着白左寒,一字一字说:不对,是试到你喜欢我为止。
柏为屿和段杀不吵不能过日子,去医院打完针回来,他要开段杀的车,段杀不给开,他便絮絮叨叨碎碎念念吵个没完,段杀充耳不闻,全当他是狗吠。
对于吵架的人来说,对方不搭不理是最刺激人的,柏为屿气得吐血,嚎叫着要跳车,段杀没法子,只好停车放他下来。
柏为屿很纠结:怎么会有这么死气沉沉的人?赶紧和他撇开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罢!
段杀很气馁:怎么会有这么蛮横无理的人?吵得没法忍受,实在不能凑合就这么算了吧!
两个人在深夜的大马路上无言对峙了半个小时,最终柏为屿拦到辆的士,丢下一句:警告你!别再来找我!气鼓鼓地钻进的士一溜烟跑了。
半夜十二点多,木楼和工瓷坊的灯全熄了,妆碧堂还亮着,杨小空正在打扫乱柒八糟的厅堂,柏为屿吊儿郎当地推开拉门,手插在手袋里,嘴上叼根烟,烟雾缭绕的问:小空,你怎么回来了?
杨小空反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打的回来呗。柏为屿答非所问,走过来凑近杨小空色迷迷地上下打量,最后盯着他的脖子yin|笑起来。
杨小空捂住白左寒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牙印,连连后退:为屿
叫我师兄!
哦,师兄
咩咩~~柏为屿砸吧嘴道:你真美味,来,让哥哥也咬一口。
杨小空摊开手,大大方方的说:你咬。
真不好玩!柏为屿顿觉没趣,悻悻然倒进椅子里翘起二郎腿,驴子叔和阿豪呢?
他们刚从云南回来,总要回家休息两天杨小空抱着扫把,困得直打呵欠,柏师兄,别gan坐着,来帮我打扫,明天曹老过来,我们多说些好话劝劝他。
说什么好话?柏为屿抖抖烟灰,不屑道:和他说我和师弟你情投意合,早已生米煮成熟饭,师弟怀了我的骨肉三月有余
你正经一点!杨小空哭笑不得:别乱说话,小心你男朋友听了会生气!
狗是我男朋友!柏为屿大翻白眼:你才别乱说话,我找扁扁做我男朋友也不找那个面瘫!
狗窝里的扁扁:阿嚏!
横在狗窝中央的杰士邦往它脸上抓一把:喵吼滚一边去!
嗷嗷扁扁颤抖地蜷到角落,尾巴垫到屁股下,脑袋埋进两前爪间。
别抽了!杨小空把柏为屿的烟抢过来按进烟灰缸里,不满道:他都替你挨一顿打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