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为屿用胳膊肘捅捅段杀:问你呢!
他愿意,你管的着吗?
说来,你和你弟真的死像死像的。柏为屿喝了一大口,嘴巴外一圈牛奶,伸舌头舔啊舔,都喜欢把人栓在身边,什么破毛病。
段杀无语:我是想把你栓起来,不过还想用胶布封住你的嘴!
十五块钱,刨去三块钱下山的车费,留下三块钱上山的车费,只剩九块,真的只能要两碗馄饨附加一个茶叶蛋。
白左寒笑得很慈祥:茶叶蛋你吃吧,你说不定还能长个呢。
杨小空说:白教授,你嘲笑我吗?
没
别装。
有那么一点,你从上周就哭着喊着下次约会你掏钱,结果只带了十五块。白左寒只好实话实说。他穿了件浅粉色衬衫,一条米色长裤,坐在拥挤没有空调的馄饨店里,热得白皙的脸孔泛出chao红,鼻尖直冒汗珠。
杨小空勉qiang笑了一下:对不起,下次
别下次了,白左寒揉小动物似的揉揉他的脑袋,你一学生,和我逞什么能?谁付钱不都一样?
我不是想逞能杨小空嘴里含了一个馄饨,话说出一半,连带馄饨一起吞回肚子里。是不想在你面前永远只当小孩子。
每次约会,白左寒像是带邻居家孩子出去吃个饭,任务完成后迫不及待地说拜拜下次见。下次,杨小空不约,他也不会主动挂电话,而杨小空挂电话,十个电话九个都推说忙。是不是真的很忙,白左寒自认没有人证物证,无从考证。
那辆彪悍威风的咪咪虎蹲在狭小的巷口拐弯角,白左寒费了好大劲,倒车,转弯,哔哔乱按喇叭,急出一身汗:人怎么这么多啊!
还不如走路。杨小空搭话。
是!还不如走路。白左寒重复。
白教授,我们走路吧。
白左寒赔笑:我的车怎么办?
过了十点学生街就不挤了。杨小空拉着白左寒的手,微笑:我们逛逛。
十点?你怎么回去?
去村里的末班车六点,杨小空看了下时间,现在也没车了,反正我得打车。
你有钱吗?
没有。杨小空对答如流。
给你点钱,你打车吧。白左寒隐约觉出点什么,要不,我送你回去?
你别急着赶我回去,杨小空眼巴巴地看着他,我们再呆一会儿。
那你别牵我的手。
杨小空把手收回来,笑容浅了。
死一般的沉默。
完蛋,纯真无邪的咩咩有一颗脆弱的玻璃心,我再不小心说话,他会形成巨大的心理yin影,对以后的人生观爱情观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白教授局促不安地观察自己学生的脸色,小心解释道:小空,不是你想的那样
杨小空反问:你知道我想什么了?
白左寒gan笑:你想什么?
我想亲你。杨小空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别提多认真了。
我的神啊!白左寒抽抽嘴角,耐心说:这更不行了,人这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