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寒挥手推开他,正色说:去去,我们俩的事,你别听。
魏南河恶寒:恶心
杨小空心说:什么我们俩的事啊?不就是一头猪的事么!
白左寒吃着酸酸甜甜的桑葚,心情大好,小空,这是哪买的?
早上陪小柒上山采的。杨小空如实回答。
噢噢,你媳妇儿考完就去疯玩了吧?白左寒看向魏南河,考的怎么样?
魏南河聚jing会神地勾画细节,没好气道:去问他。
杨小空插嘴:魏师兄托院长给他弄了个特招的名额,只等成绩出来,各科达到及格线就行,问题应该不大。
行啊,下足血本了。白左寒调侃道:小孩挺高兴吧?
杨小空偷偷瞥魏南河,忖度着说:他一点都不高兴,志愿是魏师兄给他填的,他闷了好几天不理魏师兄了。
白左寒大笑:小孩就是好玩啊!
魏南河面无表情:小空,送客。
白左寒站起来推推他,别生气嘛,小孩呢?我帮你去劝劝他。
不必劳驾您,魏南河勾完线后抹上玻璃白,再将彩料分别平涂上去,柏为屿带他去村子里打电动了。
什么年头了还有电动这东西?拜你所赐,小孩还活在八十年代。白左寒伸个懒腰,突然对魏南河的手上的活感兴趣起来:给我画两笔。
魏南河嗤笑:你不会。
平涂我不会?白左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都和你说你不会了,魏南河无可奈何,只好把笔递给白左寒,笔尖悬空,不能着釉面。
填色不是简单的平涂,得先将彩料抖到笔尖处,笔尖从始至终都不能触到小碟的釉面,必须悬在彩料和釉面之间,一点点划开彩料的同时保持彩料的厚度,因为彩料是流动性的,还要控制在勾好的线范围内,不能出格。白左寒只涂几笔便蹭了一手彩料和玻璃白,拈一颗桑葚放进嘴里,笔尖碰到碟子也不会怎样嘛。
现在看不出来,烧成后会有笔触。魏南河拍拍手里的灰,你手上都是玻璃白,别吃东西。
白左寒毫不在意地又吃了一个:没关系,不gan不净吃了没病。
魏南河悠哉道:玻璃白,还有一种俗称
白左寒咂吧着嘴里的桑葚,什么?
砒霜。
白左寒抽嘴角:
魏南河安慰:放心,量不多,死不了的。
白左寒泪奔:魏南河,你毒害我!我知道了,肯定是下一届我们院只有一个正教授的名额,你你你
魏南河点上一支烟:神经病。
杨小空抹汗:白教授你想的真多
傍晚时柏为屿背着乐正柒回到工瓷坊,黑猫被塞进乐正柒的斜背包里,憋得喵呜喵呜惨叫,好容易才挤开一小道缝隙露出鼻子,叫的更大声了。隔了老远就听到那俩人一猫的声音,打打闹闹好不欢乐。魏南河重重咳一声,用眼神捅了柏为屿好几刀,柏为屿识趣地把乐正柒放下来。魏南河几步走过去,(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