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寒的唇贴着他的眼角,哄道:怎么哭了,傻小子。
我没哭。杨小空摇摇头,狠狠抱着白左寒,嗓音里分明带着哭腔。
答应你。这一句承诺杨小空一辈子都记得,烙刻在深心里,所有不安和担忧烟消云散,白左寒的专断、自私、虚伪,在他眼里都是珍宝,他要买一枚新的戒指捆牢他的宝贝,凭这句话无限透支感情。
杜佑山很少去疗养院,他是个小心眼的人,嫉恨周烈,连带周烈的老爹也一起仇视了,再说周伯父也没给过他好脸色,所以他起码有两、三年没去自讨没趣了。武甲下了车,艰难地坐上轮椅,劝道:不然,你去院长室坐坐,杜寅他们陪我就行了。
杜佑山恨声骂道:前面还有上坡,让这两个猴崽子推你?推翻了小心弄裂伤口。
杜寅不平地嘀咕:我才不会呢
杜卯揉揉鼻子,心说:我难讲。
武甲无奈地笑笑:那你别板着个脸。
杜佑山勉qiang扯扯嘴角:放心,我不会给老人家脸色看的。
院长说周伯父的状况有一些好转,意识清晰的时间明显增多,然而身体检查结果却是越来越恶劣。杜佑山死活不肯让武甲来看老人,他腰上的伤连线都还没有拆,一个不慎就会崩裂,从卧室挪到客厅都让人捏着把汗,居然还要千里迢迢跑到郊区去,简直是找死。杜佑山在家里掀桌子摔盘子,疯狗一样咆哮:伤口裂了怎么办?!!没有我允许,你哪都不许去!
武甲等他把东西都摔够后,面无表情地说:没有你我照样能去。
杜佑山蔫了。得得得,还是小心点亲自送这位爷好了,以免闹得太僵,他真的一个人带着伤跑去疗养院。
郊区的路没有市区里好,一路颠簸,杜佑山车开得尽可能慢,到了疗养院,院子里的小道也不够平坦,杜佑山骂骂咧咧:钱都花哪去了?明天我拨两百万给他们,下次来还是这种路,我非
武甲的伤口隐隐作痛,耐着性子道:你少说几句吧,骂了一路,你不渴吗?
杜佑山咳嗽两声,还真的有点渴。
正是初冬的大晴天,阳光温暖舒服,护工在周伯父的固执坚持下只好推着他出来晒晒太阳,老人两腮塌陷,面色灰败,呼吸短促,眼睛也不大能睁开。
两个小孩子远远地看到了,欢呼雀跃着跑过去,喊道:爷爷,我们来看你了。
周伯父吃力地循声寻找,浑浊的眼睛掠过一丝光彩,笑了:嗬嗬
爷爷,你瘦的很厉害。杜寅穷操心,问:最近没有吃饱吗?
杜卯说得煞有介事:不是,热胀冷缩原理,夏天变胖,冬天变瘦。
杜寅一脸怀疑,那你怎么还肥了呢?
杜卯答不上来,气急败坏:你才肥了,你这肥猪!
杜寅着咬手指甲嗫嚅:我,我哪有
杜佑山推着轮椅走在后面,吃惊地发现短短几年时间,(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