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王妃和秦筝都是一惊,松下的那口气都被长乐提了起来,只要叶无依不指着秦家有罪,那他们秦家今日就能安然无恙,而如今长乐跳出来阻止,却是让他们双方再次陷入危险之中。
纪王妃道:“长乐,住嘴!”
白落尘道:“长乐公主,是我这兄弟哪里得罪了你吗?”
长乐气道:“当然得罪了我,她骗我说给我吃下毒药,让我在寒舍,为她读了三天三夜的书!”
白落尘笑道:“虽然此事是我兄弟不对,但公主不能因此污蔑他是敌国奸细啊,我在这里替我兄弟向长乐公主赔罪,还望您宽恕我的兄弟。”
“我才没有诬陷她!”长乐气道:“她自小在燕都长大,怎么可能跟你在北山相遇,那我问你,你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叶无依正要开口,长乐道:“别说话,你们二人写在白纸上,若是对上了,我便信你的鬼话!”
白落尘皱眉:“长乐公主是将我当做犯人在审问吗?!”
长乐冷笑道:“心虚了吧,皇帝舅舅,还请您做主,让他们回答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相遇!”
叶无依道:“长乐公主未免过分了,许多年前的事情,谁记得那么清楚,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
长乐见了,笃定他们果然在说谎。
“皇帝舅舅,还请您为长乐做主!”
“好!拿纸笔来。”
梁帝喜笑颜开,看来这算命先生和他尘儿并不记得当初相遇的地点,既然
不知道,那尘儿作证算命先生是北山之人便可推翻,自己在借机施压,这算命先生为了保命摆脱奸细的罪名,便只能构陷秦家。
倒时候杀了秦家,若是百姓有民愤,自己便可将算命先生推出去,说他构陷忠良,自己这皇位才是真正坐稳了。
而一旁的纪王妃、秦筝、秦少白皆是捏了一把冷汗,事到如今,他们也看明白梁帝究竟想要做什么,从让秦少白为他请算命先生入宫,便是一个陷害秦家的局而已。
而他们现在唯一的生机,便是寄托在叶无依能平安出宫,不在指认秦家有罪,让梁帝找不到理由杀他们。
纸笔已经拿了进来,白落尘和叶无依各执一支笔,却面带思索,好似不记得在哪里遇到。
长乐在一旁讥讽道:“快点写啊,是不是不知道。”
纪王妃和秦筝却是捏了一把汗,纪王妃听了长乐的话,生气道:“长乐,不许在殿上胡闹。”
“哼,我才没有胡闹,娘亲你看着吧,我要吧叶无依的狐狸尾巴揪出来。”
纪王妃心中却是又急又气,长乐被她养的太单纯,根本不懂朝廷的事情,根本不懂这一件事情关系的是秦家的生死存亡!
纪王妃落下泪,她对长乐的纵容造就了她的无知,而这份无知却能要秦家上千人的性命,她真是作孽啊。
“夫人。”
秦筝扶住纪王妃的肩膀:“(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