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悦早早地起床了,穿着简单的衣服和帆布鞋,提着行李箱来到了医院,白浅悦帮他们的衣服和物品都放进自己行李箱,这样他们就不用大包小包地提着东西走动,本来他们行走就不方便。
白浅悦和赵大海夫妇在医院门口等胜钧。
胜钧看到他们便下车,扶赵大海上车,白浅悦扶着胡翠兰上车,司机将行李箱放到后面,然后往飞机场开去。
上了飞机场后,白浅悦和胜钧一人照顾一个,两夫妇是第一次坐飞机,怕有些不适应。
飞机飞行中,生了些许颠簸,两老人晕机,一直呕吐不止。
几个小时的飞程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折磨,白浅悦心疼他们...也有点反感月荷...
下了飞机,直奔酒店,先让他们好好休息。
白浅悦和胜钧安顿好他们后,便先去君盛集团看看。
在出租车上,白浅悦看着前面堵到水泄不通的公路,大步流星的行人,再看看这个城市的高楼大厦,和浑浊到见不到纯天然的湛蓝如洗的天空,真如胜钧以前说的,“堵得慌”,在这座城市打拼得花多少时间和精力,才能使自己有一席之地啊。月荷,你在这座城市生活得累不累,会不会迷失了自己,你知道伯父伯母来看你了吗?
堵车堵了3o多分钟,本来2o分钟的路程,竟用了差不多一个钟的时间才到达。
白浅悦和胜钧到达君盛集团的时候,看着这座高楼大厦,月荷就在这里工作的。
他们两个问前台小姐。
“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前台小姐热情的问。
“你好,我想找你们公司的赵月荷。”白浅悦问。
前台小姐说,“麻烦你们说一下她的名字是怎么写的。”
“走之旁的赵,月亮的月,荷花的荷”白浅悦回答着。
前台小姐微笑着回答,“好的,请稍等。”
前台在电脑上搜寻着。问,“你们看一下,你们要找的人是她吗?”
白浅悦和胜钧看向电脑上的照片,微卷的长头放下了。穿着职业正装,表情严肃,白浅悦看到后认出她是月荷,没想到她的变化有点大,不再是记忆中的那个有着南方女性温婉的美丽女孩了。
白浅悦点点头。“是的,能麻烦你帮我叫下她吗?我有急事找她。”
前台小姐看着他们两个,长得挺和善的,点点头,打了一通电话。
“喂,这里是前台,请转接外事部的赵月荷接电话。嗯,好,我知道了,谢谢”
白浅悦和胜钧看到前台小姐挂了电话。着急地问,“怎么样了。”
“不好意思,你们要找的人现在在美国培训。”
“那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白浅悦着急着。
“不好意思,回来的时间不确定。”前台小姐不好意思地说。
“那去了多少天了。”胜钧问。
“上个月去的。”前台小姐说。
白浅悦和胜钧对视了一眼,真的白来了,有点不甘心就这么回去了,而且如果伯父伯母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失望的。
白浅悦想了想,“你能给我纸和笔吗?”
前台小姐给她。
白浅悦在空白的纸上写了几行字,交给前台小姐。“你好,能麻烦你等她回来,帮我转交给她吗?”
前台小姐点点头,“好的。”
白浅悦客气地说。“谢谢了。”
前台小姐微笑着服务,“不用客气”
白浅悦失望地叹气,胜钧安慰着,“不用气馁,月荷看到你留下的字条,或许会回去呢。”
“嗯。我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和伯父伯母交代啊,不想看到他们再次失望的眼神。”白浅悦不悦。
“这样吧,再等两天吧,我们带着伯父伯母去长城玩,怎么样。”胜钧提议。
白浅悦点点头,“好。”
白浅悦回到酒店后,和胜钧去到赵大海夫妇的房间,胡翠兰满眼期待着,“悦悦,怎么样了。”
“伯母,放心,我们能确定月荷在这家公司,只不过月荷出差几天还没有回来,我们想再等两天,你们看怎么样。”白浅悦解释着。
赵大海说,“可以啊。”
“对的,对的,我们只是来看看月荷的,不要打扰到她工作,再等等吧。”胡翠兰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觉得有希望的。
“所以,伯父伯母,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带你们去长城,好吗?”胜钧说。
赵大海夫妇听后,开心地笑了,胡翠兰说,“好啊,看看祖国最繁华的地方,看看月荷所在的这座城市。”
赵大海心里感到很骄傲,很满意,自己的女儿能够在祖国的都上大学、工作。
白浅悦带他们吃点东西后,便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躺着床上休息。
手机震动。是颜云轩的信息。
“到北京了吗?”
“嗯,到了,1ucky怎么样了。”
“想它了?”
“嗯嗯,想。”
过了一会儿,颜云轩了几张1unetbsp;白浅悦笑,“不能把它养胖了,养胖了不好看。”
“你以为它是你,怎么吃都不胖么。”
“我也没办法,所以,我不强求长胖,只要求不饿着。”
颜云轩看着信息笑,“会有机会长胖的。”
“希望吧。诶,我不和你说了,我困死了,我先休息了,明天还要带他们去长城。”
“好,早点休息,晚安,我和1ucky等你回来。”
白浅悦看着后面那一句,莫名其妙地有种难以言语的感觉,她好像体会到了家的感觉...这是错觉吗?
第二天白浅悦带着赵大海夫妇去长城,这里山峦叠嶂、地势险要,气势极其磅礴的城墙南北盘旋延伸与群峦峻岭中,依山势像两侧展开的长城雄峙危崖,赵大海夫妇看着集巍峨险峻、秀丽苍翠为一体的八达岭,笑逐颜开,活了打大半辈子了,没想到竟能托了女儿的福登上这座历史名地。
赵大海喜形于色,拉着胡翠兰的手,“老胡,你看,我们也来长城了。”
胡翠兰开心地说,“是啊,没想到我们一介农民竟能有机会来这里。”
“悦悦,谢谢了你。”赵大海握住白浅悦的手,感激涕零着。
白浅悦看到他们笑得如此开心,不禁笑,“没事。”
白浅悦看着兴奋激动的伯父伯母,“伯父伯母,我给你们拍张照,留念一下吧。”
胡翠兰笑着点点头,一字一顿地说“好,好。”
白浅悦掏出手机帮他们拍了几张相片,胜钧从她手上拿走手机,“悦悦,我给你们拍一张吧。”
胡翠兰笑着对白浅悦招招手,“悦悦,过来吧。”
白浅悦走到胡翠兰的旁边,胡翠兰挽着她的手,胜钧帮他们拍了几张。
白浅悦看到赵大海夫妇走累了便送他们回酒店。
酒店中,胡翠兰看着白浅悦欲言又止,白浅悦看到后,“伯母,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胡翠兰脸上有些为难,不知道该不该说。
胜钧说,“伯母,你说吧,只要我们能做到的,一定会帮的。”
胡翠兰看着他们,点点头,“我想看看月荷上学的地方,可以吗?”
胜钧看向白浅悦,白浅悦点点头,“可以啊,只不过,今天不行,得明天,您看,可以吗?”
赵大海夫妇开心地点点头,看着热心肠的他们说,“可以,可以,谢谢你们。”
白浅悦点点头,“那你们先休息会,等会吃晚餐,我给你们端上来。”
赵大海说,“麻烦你们了。”
白浅悦摇摇头,“不麻烦。”便和胜钧出去了。
傍晚的背景,璀璨夺目的霓虹灯,看得让人眼花缭乱,比起家乡的城市,这里绚烂得的确容易让人迷失。
白浅悦和胜钧走着路上,“悦悦,来到北京了,不去见见落凡吗?”
白浅悦摇摇头,“不用了,反正还是会见到的。”
胜钧点点头,“也是,你们差不多有四年没有见面了吧。”
“嗯。”白浅悦回答着,他们四年没有见过面,落凡总会信息联系她,她很经常视而不见,这么做无非是想断了他的念想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