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公司电话,公司发生紧急事情。我走的时候贺瑶已经昏睡了,我看她睡的熟,加上她跟胡蝶也相识,便回公司处理海外紧急事情。”丁康泰说的面不改色,还面露遗憾,“按理说小瑶跟周老板房间隔的远,她怎么可能去周老板的房间呢?”
“有个男公关说是胡蝶吩咐的。”于洋回答,“这事儿也就清楚了,按你们这样说贺瑶应该是被陷害的,而且她现在精神极不正常,我看应该早上可以带走的。”
“那太好了。”荼蘼想的是不喜欢翡翠珠宝展,必竟现在是重中之重。
“我去办手续吧!”丁康泰忙说。
荼蘼和姒悬先出了警局,不一会儿丁康泰搂着神情憔悴精神恍惚的贺瑶出来。贺瑶身上披着丁康泰的外套,她直接上了丁康泰的车。
此时荼蘼和姒悬的车正在前面,他们从后视镜可以看到贺瑶上车之后,丁康泰驱动车子,然后调转头离开。
昨天那晚上那场戏也的确是绝了,蝴蝶酒吧被查了,短期之内不可能开业,就算真的开估计也重度受创,短期内生意会大受影响,甚至一蹶不振也有可能。
再来就是胡蝶和周亦儒,这两人在警局就有得他们受了,按于洋的意思,不拘个十五天肯定是不行的。
至于贺瑶,也受到很大的教训,按体检医生检查出来的结果,贺遥在昨天晚上承受过的侵害,加上吸食违禁药物,这样的创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恢复的。
贺瑶坐上丁康泰的车时一个字没说,她缩成一团,眼睛也闭着,等丁康泰送她回酒店门口时,她都无知无觉。
丁康泰面不改色,自己先下车,然后将贺瑶抱下来进酒店。
这个过程自然吸引不少人注意,丁康泰毫不在意,他内心里对贺瑶还是有些愧疚的,昨天晚上有些还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比如贺瑶被周亦儒给糟蹋。他把贺瑶扔下走了,那个时候确定姒悬和荼蘼已经离开,然后让警察来扫黄,自然能扫到胡蝶和周亦儒,他们身上都有蝴蝶香这种违禁药品,到警局游一轮是没问题的。
谁会想到,事情能变成这样,贺瑶这个样子隐隐的还是让他有些内疚。
“你先睡一觉。”丁康泰给她盖好被子,当他要起身的时候贺瑶突然握住他的手。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走了?”贺瑶一直没机会问他,她现在头还有些迷迷糊糊,本来一晚上没怎么睡,在警局折腾了一晚,她疲惫不堪。但她是女人,即使那个过程她非常的模糊,甚至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然后此时她又若有所觉,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她努力的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明明胡蝶说那个药会给姒悬和丁康泰吃的,结果变成了自己吸食了蝴蝶香,还跟周亦儒搅和在一起。想到周亦儒那个老男人,贺瑶一阵阵的想吐。
“我昨天晚把你送到房间休息,突然接到公司的电话,巴西那边的业务出了问题,我看你睡的很熟,只得立即赶回公司。我记得当时我把门都反锁了,我想这是胡姐的地方,你在那儿应该很安全。”丁康泰解释,“小瑶,别想了,你先好好休息。”
贺瑶眼眸里凝满了泪水:“你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
“这不是你的错,跟你没关系。”丁康泰看她这个样子,一时心软低头亲她的额头。“只是你怎么会吸食蝴蝶香这种东西,我看了蝴蝶香的成份,这种类似于摇头丸,是违禁药品。”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贺瑶又哭起来,只要一想到昨天晚她便想哭,“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怎么会这个样子?”
“好好好,不要想了。”丁康泰忙安抚着她,“现在没事了,这件事警察会调查的,没事了小瑶。”
“我很难受,你会不会瞧不起我,我成了这个样子,咱们之间还是算了。”贺瑶抱着被子呜呜的哭起来。
“傻瓜,这件事你是受害者,我怎么会瞧不起你呢?不许胡思乱想,好好睡一觉休息一下。”丁康泰道。
“我想洗个澡。”她身上脏脏的,实在难受。
“嗯,我在这儿等你。”丁康泰说道。
贺瑶找了医生去洗澡,等她洗好澡丁康泰在打电话,而且说的是法语,似乎在处理工作。他应该是很忙,却在这里陪自己。
等他打完电话,她说:“康泰,你要是工作忙,先回去吧。”
“我没事,快把头发吹一下,你的头发是湿的。”康泰说。
贺瑶吹着头发,此时丁康泰的电话又响了,他抱歉的看她笑了一下,继续接电话。这次仍说的是法语,聊了许久。
贺瑶吹完头发,便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她醒来觉得有些饿,丁康泰已经订了餐过来,一碗沙锅粥,几样小菜。
“先吃点东西,你肯定饿坏了。”丁康泰看她十分温柔。
“嗯。”贺瑶也的确饿了,她喝了一碗粥还有很多菜。相反,丁康泰似乎没饿,几乎没吃什么。
“康泰,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要是别的男人,如果她发生这样的事情,只会一脸鄙夷的看自己,好像她身上发生任何事情都是活该。
“傻瓜,吃饱了吗?”丁康泰笑了笑。
贺瑶点点头,康泰便叫客服人员把东西收走了。
“要不要再睡会儿?”康泰问她。
贺瑶摇头,她睡了一上午,已经睡饱了:“康泰,你要不要听我的故事?”
丁康泰跟贺瑶重逢的这一个月,她鲜少讲自己的事情,听到她要说自己的故事,他点点头。
“你知道九年前,我被嫁给了早迈,我和向画画一起。那个时候我简直崩溃了,我恨一切人,恨我父亲,恨我弟弟,恨丁荼蘼,甚至恨为什么姓贺?”
“那个时候我才二十岁不到呀,早迈是一个流氓,一个痞子,他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我和向画画一起是他的女人,但是我讨厌他,恨他,每次见面我恨不得撕碎他,不让他碰我。所以每次,他都打我,羞辱我。向画画听他的话,他给向画画正妻的身份。而我,每天嘶吼,大叫,他将我扔到场区跟那些女工生活。”
“在密支那的生活,根本无法想像。我每天要拣石头,分石头,我的脸被晒黑,皮肤变得粗糙。我从一个大小姐,变成了场口女工,而向画画是尊贵的乐托太太。”
“我不甘心,但是我又不想从了早迈,所以我只能专心在场口上。好在我还是个二太太,早迈乐于将场口的事情交给我管。我认识到嘶吼,吵架是没用的,因为没有人愿意跟我吵。我熟悉了龙肯场口毛料的开采,我对毛料也越来越了解,知道早迈所有...[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