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深空,某个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星系内。
一颗从外界看呈现为赤红色的星球在自我推动向某个方向行进。
星球的星核中心,被无数土层、质壁、蜂窝般的通道所包裹的地方。
一坨外表散发着幽蓝色光芒,内部白花花的巨大‘脑子’漂浮在中央。
这颗脑子被透明色的球形薄膜所包裹,里面分散出树根神经叉链接到四面八方。
突然。
这颗脑子内部泛起了红色,接着他好像受到什么伤害一般颤抖起来。
在脑子之外的地面上,无数蓝色能量延伸聚合,形成骨骼、经络、血管、皮肉。
一个全身赤裸,但没有任何器官和毛发的无相人出现了。
当能量再次闪烁,具体描绘出身体无关、外表,服装之后,他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这正是刚刚出现在x星,以他爸爸的身份将他们救了一命的天神,伊戈。
“该死的怪物竟然摧毁了我的身体!”
“连带着我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呃啊啊啊啊啊!”
愤怒之下的伊戈让正颗星球都跟着他一同颤抖,湛蓝色能量在周身滚动,要不是因为这里相当于战争巨灵树的‘心房’,发起飙来打砸受伤的还是自己,他肯定忍不住要动手泄愤了。
半响,伊戈的情绪冷静下来,将自己传送到了星球表面的宫殿之中。
找个地方坐下,闭上眼睛,用心感受自己的飞船所在。
讲道理,伊戈的本体就是那颗脑子。
其他的任何事物,全都是他控制分子物质配以能量来组装出来的事物。
这颗星球如此,这具人身如此,那艘飞船也是如此。
虽然伊戈此时不再飞船上,但是他能够同时操控全宇宙所有种下的‘肉瘤分身’来吞噬星球,操控一艘自己用本体物质制造的飞船回到身边自然也毫无问题。
另外,伊戈本没有确定的相貌。
他真正的相貌就是从星球外面去看到的星球脸,光是他的小胡子都有一百英里宽。
至于电影之中为什么一直以‘奎尔’父亲的相貌路面,那当然是因为为了认亲啊。
难不成顶着其他孩子他爹的脸去认奎尔?
伊戈的一切准备都是为了给奎尔做心理铺垫,包括为他和银河护卫队战士的‘自我进化里程’同样是谎言的一部分,那都是他可以随心操控并改变的。
在场目标是奎尔的时候,那些人像都和奎尔有关,在场目标是其他儿子的时候,自然就完全不同了。
有人会纳闷,为什么伊戈活了几百万年,都是那副泡到奎尔他老妈的那副年轻模样,但之后奎尔诞生的短短三十年内就变成老头子了。
这当然是因为奎尔是个‘人’,而人都会老。
伊戈的老年模样对于奎尔来说,绝对比面对年轻时的状态更有感触,他需要扮演的是一个‘老父亲’的角色,一切都在计划中。
所以不用怀疑,当伊戈泡外星女性的时候也会用一些更加方便的躯体。
毕竟人类在某些方面是有极限的,而伊戈所尝试的种族完全甩了奎尔好几个星系那么远……咳咳…
计划,现在也要进行计划。
伊戈睁开眼睛呼出一口气。
飞船还在运行,但没有他在速度肯定会慢一些。
不过飞船上有曼蒂斯在,想必她应该会用自己那副傻样赢得那群人的同情。
他现在只需要做一些准备,多搞一些能让奎尔对自己心生敬佩,或者认同感的东西出来。
“不过……那种力量还真是令人吃惊。”
一个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开天辟地的影响,瞬间消灭了自己的分身,脑瓜仁就一阵阵的疼。
能够掌控那种等级能量的宇宙生物,他这几百万年来都没有见过。
“那到底是什么生物……还有奎尔他们提到的龙族。”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奎尔能够服从我,我们就能联手彻底掌控这个宇宙。”
——————
另一边。
星空之中。
蛋壳飞船在经历了八次空间跳跃之后,终于甩掉了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亡刃将军和暗夜比邻星。
这一路上两人对蛋壳飞船一路穷追不舍,边追边打,可他们的武器射在蛋壳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全都被外层荧光壁挡住。
可是在最后即将追丢之前,他们在蛋壳飞船上射了一发追踪器,在奎尔等人众目睽睽之下贴在外壁上,然后才消失在空间通道的另一边。
“有没有舱门可以打开?把飞船停下,让我出去拿掉那个追踪器。”
奎尔扒着黄色视窗,上翻眼珠,看着外面的追踪器说道。
曼蒂斯一听连连摇头:“这个……我不会操作这艘飞船。”
“所以你只是个摆着看的花瓶?哈,等会奎尔,我去停飞船。”
火箭对着曼蒂斯嘲讽了一句,然后转身向另一边走去,可很快就传来了他的咆哮声。
“狗屎!这艘飞船根本没有操作系统。没有操控室,没有起落、武器、乱七八道的按钮都没有,只有一张靠墙的床!”
卡魔拉听后环视四周道:“说起来,这里好像真没有任何可操作的地方,也没有看到任何武器系统。”
“那他依靠什么能量供应?”奎尔说着扭头看向了曼蒂斯:“你都知道些什么?”
火箭走出来也看向曼蒂斯:“没有人操控飞船但我们却一直在飞,我们到底是要去哪?!”
卡魔拉低头同样看向曼蒂斯:“刚刚那个人都没有上飞船,我们却已经穿过了八个空间隧道,他难道能定点传送和远程操作?”
“我是格鲁特。”
几个人从四周向曼蒂斯围拢过去,他们的影子逐渐融合,好像变成了一头怪物将曼蒂斯笼罩,而曼蒂斯就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幼鹿,蜷缩身子,踢踏着小短腿不停往在角落里躲避。
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等等!你们吓到她了。”
这时,德拉克斯只突然出现站在了她的身前,认真的说道:
“她已经这么丑了,小时候肯定过的很不容易,所以别对她那么坏。”
“我……我…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