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苍茫,秋风凄凄,一勾弯月斜挂天边,寂静的旷野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给这神秘的夜色平添了几分诡异!
羊舍红施展独门绝技“八面邪风”踏苍履翠掠过草尖、树梢乘风而去……半柱香的功夫已超过五十里之遥。
突然,羊舍红在一处山峦之间停了下来。止住脚步细细倾听,那面传来几声轻轻的咳嗽声。羊舍红轻抬腿慢落脚小心前行,转过一个小山头,透过稀疏的树的缝隙若隐若现几缕光明。在这幽深的山林之中是谁家在此居住羊舍红悄然靠近了那微弱的光亮,虽然间隔几十米,羊舍红分明已辨别出那是几间茅草屋。在茅草屋的前面用篱笆圈起了一个篱笆杖子算做围墙。在围墙的外面有一颗大槐树,长势雄壮!尽管此时已是深秋,大槐树依然枝繁叶茂。为弄清楚里面住的什么人,她悄然登上了树梢。
站在树顶,屋里一切尽收眼底。中间一间算作明堂,左侧一间一盘土炕,炕头上停放着一个不是很讲究的陈旧的木箱子。墙角处,放些锄头?头之类的种地的工具。除此之外,几乎看不到什么像样的家具。
一个男人正在炕头的柴灶中舔着柴草,不用问,他是在烧水做饭。由于柴草不是很干,炉灶中冒出浓浓的烟雾,呛得他一边往炉灶中吹气一边咳嗽!
另一间屋里,也就是右侧的那一间也有一盘土炕,土炕上躺着一个人。由于那人头上蒙着一床被单,不能分辨是男是女。
这盘土炕炕头上没有木箱子,而是供着一个死人牌位!由于距离和光线的的原因,羊舍红看不清牌位上写的谁的名字。
炕上躺的是谁是男是女是死人还是活人为什么蒙着被单那人要是死人的话会是这个家中什么人如是个活人。那么,那个牌位供得又是谁一连串的疑问令羊舍红很是好奇,他决定留下来看个究竟!于是,她从树梢落到了树桠之上。
那个做饭的男人终于把饭做好,不是什么好东西,玉米饼子而已。她没有自己吃,而是把玉米饼子放在碗里端到了西间屋;也就是右侧的那间屋。
羊舍红心想;看来躺在炕上的那个人不是个死人!他一定是拿饭给他吃!羊舍红目不转睛的看着躺着的那个人是谁,没想到,那个人没有把饭给那个躺着的人。而是将饭放在了那个供着的牌位前。
咦!如此看来,躺着的人必定是个死人了!真晦气,一日逢三家丧事!羊舍红没想到在这深山老林中又碰上死人!觉得出师不利。于是,她决定不走了,干脆住下来借宿一宿!
她找一枝大树叉坐了下来,反正也睡不着,索性翘起了二郎腿悠闲地盯着屋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羊舍红突然发现躺在炕上的人忽然动了一下,蒙在头上的被单被拿开,露出一个人头来。由于那人面朝里。羊舍红没能分辨出那个人是男是女,更别说看清那个人的面部分辨他是谁。
“你醒了”一直守候在旁边的那个男人说:“起来洗洗脸吃点饭吧!跑了一天也该饿了!”
羊舍红屏住呼吸想听那人说些什么,以便于通过声音辨别男女。
躺着的人似乎很累,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羊舍红很失望,全神贯注着屋里那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那个躺着的人没有说话,人好像是又睡着的的样子。做饭的男人没有继续说什么,熄了灯一个人回到之前做饭的屋里睡了。
就在屋里刚刚熄灯的那一刻,羊舍红想下去靠近草屋一探究竟,却忽然发现一个轻装打扮的人悄然落在了草房的屋檐下。
“谁!”羊舍红心中想着。一个飞跃奔着那人直扑过去。
那人似乎早有防范。在羊舍红即将落地的一瞬间飞身走了。
“哪里走!”羊舍红腾身而起追了下去。就在两人一前一后消失的一瞬间,又有一人悄然落在小院中。
但说那羊舍红尾追那人一路奔波。来到一个庭院。
羊舍红先是打量了一下这座宅院和它所处的位置。庭院建在一个峡谷之中。确切的说是一个高深的山峦之间。这里三面环山,一面敞开着。小明堂、大明堂宽阔而又敞亮,在大明堂的尽头有一池塘。潺潺流水呈半弧形包围在大明堂的尽头。很显然,这处建筑是遵循了风水的要诀,是一块极佳的风水宝地!庭院雕梁画栋,攀龙附凤,一色的琉璃瓦建筑风格颇有宫殿式的韵味!大气,大方而又奢侈。虽然时值深秋,在这大、小明堂的地块中种植的各式各样的鲜花却枝繁叶茂,时时散发出浓浓的香气。彷如这里与世隔绝,完全不受季节的影响而改变这里的环境!
“是谁这么有兴致,在这深山峡谷之中建造这般华丽的宫殿式的宅院!”羊舍红对这里的建筑风格极为欣赏!
“七妹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吧!”一个委婉动听的女人的声音从那厢房之中传了出来。
“谁这声音这么耳熟!”羊舍红闻言警觉起来,立马飞身藏在屋檐下的画栋之上。
“不用藏了七妹!”那个声音再次传来。声音落处,微弱的月光下已站着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
“是六姐!”羊舍红光从身影已然辨别出是六姐;情场邪女“令狐媚娘”。
“六姐!”羊舍红喜出望外,飞身跳了下来。
“七妹!”令狐媚娘迎了上去。
“六姐!怎么会是你”羊舍红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怎么就不能是我”令狐媚娘一笑说:“你六姐的本事你还不知道!”
“知道!我六姐的本事大着呢!”羊舍红开玩笑说:“尤其是玩弄男人的本事那叫天下第一无人能比!”
“死妮子!再敢胡说八道当心我死了你的嘴!”令狐媚娘佯装斥责道:“我可是一向本本分分从不招惹那些男人!”
“是!六姐你本事大,一本正经,有魅力。勾引的那些男人魂不守舍、五迷三道、七荤八素、醉生梦死、不知死活行了吧!”
“行了!”令狐媚娘一笑说:“就你嘴贫!姐服了你行吧!”
“姐!”羊舍红凑过去低声说:“今晚又有什么好事”
“好事天天有!今晚最!”令狐媚娘说这话往屋里走去。
“真的是谁”羊舍红兴趣所致,追了上去。
“武林圣童华天伟!”令狐媚娘说这话时把房门关上。
“哇!”羊舍红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六姐连他也有来往!”
“这有什么就连……”令狐媚娘欲言又止。
“谁怎么不说了”羊舍红说:“你连我也保密”
“唉!”令狐媚娘叹口气说:“自从我们江湖七邪追随陈友谅在山东与朱元璋一战惨败之后,我们七邪就各自归隐山林,不相往来。这几年也不知道哥几个……”
“奥!”羊舍红道:“我明白了!六姐是信不过我们了对吧!”
“不是信不过,这些年我无所事事,便与那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偷着来往,过些惬意的生活倒也快活!这里边不乏武林领袖人物,实在不方便说于小妹知道!”
“我就说嘛!还是信不过小妹!既然如此,小妹告辞!”羊舍红转身要走。
“七妹!”令狐媚娘见羊舍红真的要走,赶忙拦住说:“不是姐信不过你,实在是不方便告诉你!”
“那就无话可说!”羊舍红还是倔强的要走。
“七妹!七妹!”令狐媚娘再次拦住说:“七妹你当真想知道”
“想!”羊舍红点一下头。
“那好!”令狐媚娘说:“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羊舍红佯装不高兴的样子。
“除非你答应与我们同乐!”
“我们!同乐!”羊舍红瞪大了眼睛奇怪的望着令狐媚娘!
“哈哈!”羊舍红一笑道:“小妹我虽然喜欢俊男,但从不与人同享一个男人!小妹我还是退避三舍。也不过问你与谁同欢!”
“哈哈!当真是羊舍红就是与人不一般!”说话间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两人身边,至于他是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进来的一点都不知道。很突然,令羊舍红有些让她难以应对这尴尬场面,毕竟自己刚刚说的话被人听得一清二楚。
“你是谁”羊舍红拿眼去打量眼前这个男人,一副威武之象,仪表堂堂。
“在下华天伟!”华天伟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聪颖气质。
“武林圣童!”羊舍红第一次见到华天伟,仔细打量了一下颇感意外!她说:“久闻大名,只是未曾谋面。想不到……”羊舍红也许觉得冒昧,话说了一半又噎了回去。
“不过什么”华天伟问。
“没什么!”令狐媚娘似乎怕羊舍红唐突了华天伟,赶忙抢话说:“小妹头回见华盟主觉得意外!”
“是这样吗”华天伟望着羊舍红,目光中放射出异样的光芒!
“我只是觉得”羊舍红直言不讳:“华盟主不像传说中那样像个儿童!”
“呵呵!”华天伟一笑说:“承蒙武林朋友错爱,给我起了一个不像样的绰号,那不过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时过境迁,我已不是那个时候的我了!人也老了!”
“不不!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样子!”羊舍红知道自己的话让人起了误会,赶忙解释说:“我是说华盟主现在的样子更成熟。更具魅力!”
“哈哈!”华天伟大笑说:“我看你淫浪桃花也不像是个放荡女子吧!怎就得了一个淫浪桃花的绰号”
一听这话。羊舍红有些不高兴!她最讨厌别人叫她淫浪桃花!于是,羊舍红回应说:“诚如华盟主所说。承蒙天下男人错爱,给我起了这么好听的一个名字!”羊舍红故意装的颇为得意,施展魅力笑得前仰后合展现了万种风情。
“哈哈!果然是淫浪桃花!”武林圣童华天伟大笑着说:“人如其名。风情万种,我喜欢!”
“华盟主说笑了!”羊舍红说:“似我这等邪恶女子那配得上您喜欢!”
“哎!”华天伟说:“普天之下,似你这班风骚的女人能有几个”
“华盟主说笑了!我大姐令狐媚娘不就是你想要的那种人么!”羊舍红的话让人多多少少听出那么一点点讽刺的味道!
“七妹说笑了!”情场邪女令狐媚娘一笑挖苦说:“大姐我的容貌、长相都不及妹妹!更何况我还得了一个情场邪女的绰号,没人敢喜欢我!不像妹妹风情万种,容颜一开,桃花都不及妹妹美丽!”
“呵呵!我说你们姐妹俩就别推来让去的了。”华天伟说:“让我看,你们俩一个风骚、狐媚!一个美丽端庄!各具风格,各有各的好处,一刻值千金,我们不如趁着良宵美景,一同快活去!免得在这里浪费许多时光!”
“这么说。盟主是喜欢与我同欢喽”羊舍红故意提高嗓门。
“那是自然!”华天伟呵呵一笑说:“似是妹妹这般模样,我要不喜欢岂不被人嗤笑说我是个傻子!”
“可是!我不喜欢!”羊舍红说这话要与华天伟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