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北部地区有一支韩国五百人的灾后援建团队,因为大雪的缘故,他们并没有外出活动,不过在喀布尔地区,有一支后勤支援队伍很活跃,在阿兹拉和喀布尔之间往来,美国佬也是省心不少。
这支后勤支援小组的临时组长名叫朴正元,汉城人,对于前往阿富汗,他的内心充满着紧张和期待。
直到现在给美国大兵运送补给之后,他完全陷入了无聊和麻木当中,只盼望着能够有一天早一点离开这片该死的鬼地方。
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荒山野岭就是恐怖分子,还有就是傲慢的宛如苍蝇的美国大兵。
“来的很及时啊,南朝鲜的小娘们儿,给咱大老爷们送这么多东西,还真是非常非常感谢你们啊思密达……”
张耀祖引爆了遥控地雷和炸弹,前后方全部出现了深坑,朴正元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敌袭!
可是该死的,周围不是冰天雪地吗?
他们前后一共是三辆车子,一共是十八人,算是两个班吧。
不过有心算无心,这群牲口简直就是傻逼一样地被堵住。
张耀祖和伊凡一共带了四十个人,投入战斗的有三十个,还有十个人待命。
等这群高丽棒子反应过来知道反击的时候,他们的组长朴正元已经被打爆了脑袋。小四川的一把狙简直风搔的一塌糊涂,伊凡也是目瞪口呆,车子全部卡住,有个阿解成员想要扛着火箭筒来一发,被张耀祖一个耳光扇过去:“你妈逼的不知道节约啊!我艹!”
四周乌起码黑,除了车灯,根本就看不到什么东西,但是伊凡带来了夜视仪,星光程度足够用了。
小四川舔舔舌头:“格老子滴,曰你妈先人,龟儿子的还想跑嗦……”砰的一枪,将准备弃车的一个傻逼击毙。
哭爹喊娘的声音传来,两边夹击埋伏,完全无压力。
怪只怪大老美太自负,以为一群土包子阿富汗不敢靠近喀布尔,再说了,后勤支援小组又不是他们大老美,都是一群棒子小狗子,他们急个[]。
两边夹击,根本就没有逃跑的可能,突突突突的声音响个不停。
张耀祖抽个空哆嗦了一下:“娘了个逼的,冻死了老子了,差点没冻死老子。”
他们这群人都是把绵羊剥了皮,身上裹的跟死去的绵羊一样,怎么瞧怎么难看。
伊凡看了看:“弃车投枪了。”
张耀祖本想磕一根烟,听到伊凡这么说,骂了一句我艹,扭头顺着灯光看去:“我艹,还真投降啊。都击毙。黑灯瞎火的,谁他妈知道哪颗子弹长了眼睛。”
伊凡也是这个意思,他的人枪法比阿富汗土鳖可是要强多了,打死之后,全部冲了过去,将车上的搬了下来。
“罐头、香肠、脱水蔬菜、谷类……哈,还有巧克力棒。能拿的都拿走,不能拿的烧了。”
基本上所有人都是装的满满当当,几个棒子的武器也被摸走,一人啃了两根巧克力棒,伊凡和张耀祖一人抗着一箱冷冻香肠,跑的比谁都快。
两天后,韩国总统发布记者招待会,对于韩[]人遭遇恐怖袭击表示痛心和哀悼,只是就在总统府外,撤军抗议的人多的和狗一样……因为这次行动的出奇顺利,甚至还看到了有人投降,张耀祖对驻阿联军进行了分级,最后定下了规矩,遇到大老美,什么火力大用什么招呼,如果是高丽棒子这样的怂货,还是省着点花榴弹火箭炮什么的,不划算。
张耀祖风风火火打游击的同时,张贲也在完成自己的计划,确切地说,是古强定下计划,他只是在有条件地完成。
正十二点,张贲看了看天头,估摸着时间,边上几个小弟跟着,点了根烟,那味道很呛,只是几个小弟觉得正南哥这样很酷很[],有样学样,抽着烟,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上了台阶,往一边走,会经过大千世界的正面,红地毯也就是几步路的事情。
改装的林荫大道已经到了。
车子是来了就走,后头跟着一辆小车,打前站下来四个壮汉,耿精忠下车的之前,改装的林荫大道上又下来两个精壮汉子,保镖倒是尽责,遮遮挡挡,生怕边上冲过来什么要人命东西似的。
张贲他们出现的时候,倒是让几个保镖小小地紧张了一下,毕竟最近一阵子这边也算是不太平,唐文浩拿下了大千世界这边的盘子,如今也和唐文浩的保安公司签了个破烂合同,等于说是每个月交代点钞票,养着这群渣滓。
钢筋唐手下有个头号打手,身手不凡,他们也是知道的,一打几十张正南,街区传播名头,快得很。
耿精忠一脸的倨傲,上了台阶,几个保镖瞪着眼睛看他,张贲无所谓地站在一旁,身后的几个小弟都是一脸的不爽,小声地咒骂着。
就在这个时候,张贲突然冲过去推了一把耿精忠,谁都没有料到他突然蹿出来,几个保镖习惯姓地就要往外掏东西,却听到啪的一声,一包白石灰从天而降,嘭的一声,砸了个稀巴烂,到处都是白蒙蒙地粉尘。
有个保镖刚刚掏枪就被张贲一把夺了过去,抵住他的脑袋沉声道:“哥们儿,别冲动,这阵子可不好玩。”
耿精忠抱着头站起来,才喝道:“都收起家伙来,废物!”
他倒是沉得住气,张贲嘴里叼着烟,歪过头瞥了他一眼,然后冷笑了一声,枪在手指上转了一圈,递还给了那个保镖,拍了拍对方的胳膊,这群家伙也是倒霉,离那包白石灰近的很,灰头土脸的,到没到极点。
张贲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了笑,朝着小弟们脑袋一歪,朝着大厅里走去。
几个门童都是恭敬地喊道:“正南哥。”
张贲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心中却是暗骂:婊子养的耿精忠,老子演出戏也不容易,你狗曰的就不能配合一下。
心里数着数,已经数到五了。
“兄弟等一下。”
耿精忠喊了起来,张贲继续朝前走。
耿精忠又喊道:“张兄弟!”
张贲停住脚步,转过身来,脑袋晃了晃,手指了指自己,喷着烟:“叫我?”
耿精忠在保镖们保护下朝里头走来,只是模样狼狈,这老小子个子精瘦,戴着一副眼镜,穿着得体,乍一看斯斯文文,谁也想不到是个背地里就是个败类人渣,如果再开公审大会最起码就是公开枪决的那种。
“多谢张兄弟出手相助。”耿精忠现在混的活泛,三教九流地沾点,学着不伦不类的江湖口吻。
张贲用不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老子正巧路过,本能罢了,知道是你的话,早就不救了。”
耿精忠讪讪然地笑了一下,边上一个年轻保镖喝道:“你一个马仔怎么说话?知道耿先生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
“扁他!”
张贲手指朝着那保镖指了指,身后怒气值已经满溢的小弟立刻涌了上去,按在大厅的红地毯上就是一顿暴打,边上的保镖想要出手,张贲却是冷冷道:“你们谁动一下试试,老子今天废了他!”
几个保镖摄于他的气势,连耿精忠都是惊骇于这个新晋窜起的金牌打手,号称九街两区第一高手,唐文浩手下头号大将。
以一当百张正南。
“张兄弟,是我的人没见过世面,您看,能不能给我一个薄面……”
耿精忠看着张贲这种家伙,心说山不转水转,这小子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起码也会给个面子。
地上那年轻保镖倒是硬气,愣是没有叫唤出来,硬撑着。
张贲喊道:“好了,别折腾了。咱们也别给唐哥添麻烦。”
挥挥手,小弟们都是喘着气站起来,然后道:“正南哥,这小子还真经打。”
“废话,人家可是侦察兵出身,就你们这群怂货,算个[]。”
张贲不屑地瞥了一眼,手指捏着烟,也不理会几个保镖惊骇的眼神,显然他们不知道张贲是如何看穿他们的。
他蹲下来,手中的烟头轻轻地烫在了那小子脸上,然后拍了拍:“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主子没发话,你就急着冲上去咬,咬错了人,惹上了麻烦,你负责?”
那小子也够硬,硬生生地抗住,张贲心中欣赏,不过也懒得理会他了。
站起身来,将烟继续叼在嘴上,拱了拱手道:“请了。”
说罢又是要转身就走。
耿精忠连忙道:“张兄弟不用急,有人要害我,你救了我,你就是我恩人。”
“碰巧的,不算。”张贲朝前走着,挥挥手,无所谓地说道。
他们进了一个包间,包间叫做金玉兰,里头已经张罗了一桌好菜,就这么一桌,吃吃喝喝算上酒水就要八千八百八十八。
耿精忠给边上一个人使了眼色,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不知道什么东西卡片,然后给了那人:“去,给张正南。”
他心中也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太巧了,不过他也心里骇然,今天可能是一包白石灰,明天兴许就是一块大石头。
难道说?这是有人要警告我?
耿精忠为人小心,否则也不会从闸上特大走私案中全身而退,还能身家无数。
他老婆被仇人直接沉了长江,女儿被人轮了之后疯了,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关着。
但是他无所谓,老婆死了正好,还能找十个八个漂亮年轻的,女儿反正不如儿子,又不能够传宗接代,要来何用?
他怕死,所以带着六个保镖,不过现在看来,六个保镖不靠谱。
打了一个电话,大千世界三楼朝上下来不少人,都是一脸肃穆,然后就是排查云云,那个被暴打一顿的青年保镖则是一脸愤恨地看着金玉兰的包间,耿精忠却是道:“张正南再怎么不上台面,他救了我,就这么简单,难道你还想干点什么事情?”
“不,耿先生您误会了。”
青年保镖连忙说道。
耿精忠心中暗道:这个张正南果然厉害,我这些保镖的确都是侦察兵出身,但是拔枪之后就被缴枪,这能耐,哪儿都找不到,就算是警察堆里面最顶尖的,也不如他。
如果能够为我所用……耿精忠心中遐想起来。
如果有这样一个堪比门神的大家伙在身旁守着,真是安全无比,不过现在嘛,他则是要摸摸这个张正南的脾气,本来是不起眼的混混头子,底层打手,这一回,却是落在了他的视线中。
与此同时,古强累的跟吐舌头的拉布拉多犬一样,在一家肯德基的店里狠狠地灌了一口咖啡,才喘着粗气骂道:“艹他妈逼的,老子这身子骨难道废了?不行,还得恢复身体,这些年真是太松懈了。”
嚼着超大汉堡,他在那里狼吞虎咽。
而大千世界的金玉兰包间,张贲他们则是鲍参翅肚,山珍海味,一个油焖龙须,竟然好头两千条大鲤鱼的鲤鱼须子油炸的。
就这个菜,平时都是一万块打底,今天三楼开宴,结果吃到一半就全部撤了,这道菜就便宜了张贲的肚皮。
觉得味道真是不错,张贲对一旁倒酒的小妹道:“来,给我包上。我要这个打包。”
几个小弟都是跟着他享福,心中暗爽呢,虽然惋惜吃不到这号称一万块的名菜,可好歹也是鲍参翅肚过了把瘾不是?跟着唐文浩,他们能在大排档吃个饭不给钱就算谢天谢地了。
“正南哥,跟着你就是混的舒服,今天兄弟们跟你的班,就吃了这么一顿好的,那票兄弟都是羡慕的要死。”
有个外号四脚蛇的小弟穿着一件黑色乌龟壳一样的班尼路棉袄,在那里谄媚地笑着说道。
张贲鸟都不鸟他们,自顾自地吃,然后觉得哪个不错,就喊人打包,外头进来一个人,年纪轻轻,穿着笔挺西装,个子挺高,长相英俊,到了张贲跟前,倒是很有礼貌地说道:“张先生,这是耿先生的谢礼。”
说着,将一张卡递到了张贲跟前,张贲拿起来扫了一眼,一串不知道什么文字的开头,不过上头也有着解释,应该就是三四楼几个会所的会员卡的意思。
“耿先生说了,今天晚上太晚,改曰一定摆桌请张先生郑重道谢,还望张先生到时候一定要赏光。”
张贲随意地将卡放在桌上,然后嚼了一口排骨,点点头:“行了,知道了,你走吧,别妨碍我吃东西。”
年轻人微微一笑,点头欠身,然后礼貌地退去。
人走了之后,张贲心中活泛起来:上钩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