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源捂住肚子,叫了一声哎哟,说道!”李县长,我实在是忍不住想笑啊!”
李毅无奈地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田源道:“郑〖书〗记真的丢了宝贝,而且是大宝贝啊!”李毅也起了好奇之心:“什么宝贝啊?”田源张了张嘴巴,却再次失控,这次干脆张大了嘴巴,哈哈大笑起来,可能笑得太急,肚子真的有些抽筋,直捂住肚子叫唤,整个人都蹲了下去。
李毅端坐着,看着他在地上不停地大笑,心里又是郁闷,又是好气,这个田源,怎么就这么不禁事呢?
一点芝麻点大的失盗事情,就成这熊样了!拜托,这是郑春山家里失窃,又不是你家里,你激动个啥子劲哟?
郑春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处级干部,搁在临沂这小县城,还算个人物,出了这临沂,1小小的副处级干部,算个什么啊?
他家里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宝贝?
元青huā瓷?还是毕加索的画?恐龙化石?木乃伊?
田源抬起头,看到李毅沉着脸,像看猴戏一般看着自己,知道自己太过失控了,连忙站直了身子,活动一下笑痛了的嘴巴,肃容说道:“李县长,对不起,我刚才实在是忍不住了,尤其是听到你说的那句惊动世界人民的宝贝,我就觉得这事特逗!要是宣传开去,没准还真的能够轰动世界人民呢!”
李毅道:“你磨磨叽叽了大半天,郑家到底丢了什么东西?值得你这般大惊小怪?”田源道:“他家没有丢东西,是他丢了东西。”
李毅道:“你别跟我玩文字游戏!他丢了东西,可不就是他家丢了东西?”田源道:“他丢的东西,就是他身上的,不是他家里的东西。”李毅道:“他身上的东西,为什么就不是他家里的东西了?你还罗嗦个没完了?不说给我滚出去!你知道我的时间有多么宝贵吗?在这里听了你起码五分钟的废话了!”
田源见李毅生气了,连忙说道:“李县长,事情是这样的郑〖书〗记真的丢了他身上的宝贝了!、,李毅一时错愕,怒道:“田源你个二货,你还有完没完,不说你跑我这里来玩我呢?”
田源惊骇道:“李县长,我已经说了啊!”
“说了你个屁!”李毅大怒道:“你还是没说清楚,他到底丢了什么宝贝啊!”这时,席如松笑着走了进来,一见李毅的面,就哈哈大笑:“李毅同志,你可听说了?”
李毅心想得了,又来一个疯子!再这样下去,我也要被他们给逗疯不成!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这些人怎么一个二个都成二货了?
“席部长,什么事情啊?这般好笑?”李毅瞪眼道。
席如松很随意的在李毅对面坐下来,脸上的笑容一直未减,说道:“你真不知道?”李毅苦笑道:“我真不知道啊!”
席如松哈哈大笑道:“我也是刚得知不久啊马上就赶过来,跟你分享!这么天大的事情,我们理应喝上一杯,庆祝庆祝嘛!”
李毅道:“到底什么事情?田源这小子扭了大半天了,也没见他说个明白!”
席如松道:“郑春山丢了宝贝了!”
李毅无奈的叹息,又来一个这样的主!
李毅道:“我知道他丢宝贝了,可是,他究竟丢的什么宝贝?”
席如松道:“就是宝贝呗!”
李毅快要抓狂了,平地一声春雷般的吼道:“我知道他丢了宝贝,可是他有什么宝贝可丢的?家传之宝?”席如松先是一震,再是一愕,继而仰头哈哈大笑,田源好不容易才刹住车,这会子又哈哈大笑起来。
李毅拿起笔摊开文件,决定不再跟这两个疯子一般见识了。
席如松见李毅不笑,问道:“你真没有反应过来?就是那个宝贝啊!葵huā宝典第一层,要先什么来着?,…
李毅猛然醒悟过来,瞪眼张嘴道:“你们是说,郑春山同志昨天晚上把男人的宝贝给丢了?”席如松和田源猛的点头。
席如松道:“不然,你以为他能有什么好宝贝?还不就是这件男人都有的宝贝呗!”李毅道:“昨天晚上,郑家失窃就丢了他身上的这件宝贝?”席如松道:“消息准确啊!我已经向公安局和县医院的相关负责人证实,确实是真的!”李毅震惊莫名说道:“这怎么可能啊?又不是变魔术,那玩意长在他身上,怎么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席如松也严肃起来,说道:“这事情实在是太过古怪啊。我初见听到这个消息,反应比你还激烈!郑家有三口人。儿子不在家住,郑春山跟他老婆睡一个床,怎么可能半夜里那宝贝会突然变没有了呢?”
李毅道:“不会是他妻子监守自盗吧?郑春山同志在外面绯闻不断,可能被他妻子知道后,忍无可忍,就干脆把他那话儿给割了?反正她自己也用不上,干脆叫别的女人也用不上好了!”
席如松笑道:“李毅同志,你的想象力实在丰富啊。不过,我询问过公安局的同志,基本上可以排除郑春山老婆的嫌疑。”
李毅问道:“哦?那么,凶手抓到了没有?”
席如松道:“没有,据说郑家夫妻连凶手长什么模样都没有看见!
几乎是在睡梦当中,那盗贼潜进了郑家,趁着他们熟睡之际,割去了郑春山的宝贝!”
李毅道:“这等利落的手荆这么厉害的人物?岂不是跟古代的大侠不相上下了?”
席如松道:“匪夷所思啊!这个超级大盗,跟郑春山有什么深仇大恨呢?非得把他那宝贝给割了去?会不会是郑春山的情人雇人行凶呢?
呵呵,不管那么多了,这悬疑案子,就交给警方去破吧!”
李毅点点头,说道:“席部长,我觉得吧,这个事情的舆论监督和舆论导向,你们县委宣传部门还是要控制一下,不能无限制的扩大化,更不能让百姓胡乱猜测。”
席如松正容道:“还是李毅同志看得深远,我这就去布置一下,尽量把这件事情控制在小范围之内。
”起身告辞。
李毅嗯了一声,对田源道:“你这小子啊!还是不够稳重!你也去跟办公室的同志们说一声,这个事情,不要外宣!”
田源应道:“是的,李县长。”匆匆走了出去。
李毅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人跟郑春山如此过不去呢?竟然下这般狠手!
绝户手啊!
李毅打电话给姚鹏程,询问了一下相关的情况。
姚鹏程回答说,案件还在进一步审理中,具体情况还不十分清楚。当事人郑春山同志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目前还没有苏醒过来,无法得到更准确的资料。至于郑春山的老婆,则是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哭喊叫骂。
李毅道:“鹏程同志,这个案件性质十分严重,对社会产生的危害极端之大,你们公安部门,务必集中精英力量,从速破获此案,尽快将疑犯抓捕归案,还临沂人民一片清明!”
姚鹏程应声道:“请李县长放心,我们县公安局一定全力以赴,从速破案!报告李毅同志,我们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已经派出精干警力,四处排查可疑车辆和人物。相关证物也已经送交司法鉴定。”
李毅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这件事情虽然得到了县委宣传部的极力控制,但还是有很多人通过各种渠道,得知了这个消息。
人们多的是时间来津津乐道别人的八卦和传闻。
李毅原来准备了一鼻盛大的战斗,想跟郑春山在临沂这片官场上,一决雌雄,谁能料到,这个一贯的反面角色,李毅在临沂的劲敌,居然倒在了一个超级盗贼的手中!
郑春山经过医院的竭力抢救,终于醒了过来,警方随后对他进行了封闭性的询问,但郑春山并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他自己也十分费解,什么人在哪种情况下,割去了他的命根子!
根据郑春山的交待,警方有理由怀疑他头一天接触过的人,并对李毅等人进行了例行询问。李毅十分配合警方的工作,把头天晚上跟郑春山相处的细节详细说了一遍。
不管郑春山是因何受伤,至少短时间内,是无法恢复上班的。
这天,李毅坐在车子上,忽然问道:“钱多,郑春山的宝贝被人割了,你怎么吗?”
钱多淡淡地道:“知道。”
李毅道:“能有这种身手的人,你说该是什么样的异种啊!他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这种行业呢?”
钱多同道:“毅少认为,他是哪种行业?”
“嗯,他虽然潜入郑家,但并没有偷东西,因此并不能算是入了贼行,我猜测,他应该是杀手一类行业吧?”李毅笑道。
钱多撇嘴道:“你就没觉着,他很像一个侠客吗?就跟去年那部电影里演的那般一样。”
李毅怔道:“黑侠?现实版的都市黑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