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曾仪收拾完碗筷后,就把赖在李漠怀里的小小赶到了楼上,让去做功课了。
曾仪再下来时递给了李漠一个手机:“小漠,给,这个手机算姐给你的见面礼,里面已有手机卡,你不用再办了。”
李漠接过手机,以前世对手机的了解,一眼就认出这款手机正是时下高层人士中间最流行的诺基亚21oo,在97年这部手机可是高达一万多块呢!虽然这手机跟后世的大屏幕安卓、苹果系统的手机根本没有可比性,但在这时,跟那些白屏蓝屏手机比,可是非常“土豪”级的了。
“姐,这礼物也太贵重了。”说实话,上万块钱的手机,在这个时代的确很贵重了。
“小漠,你就收着吧!忘了告诉你,你姐可是个知名的律师,时有客户送些手机来,我们一家子也就这么三个人,放着也是放着,你就收下吧!”印海啸出言道。
“那谢谢姐了。”李漠也没怎么矫情,就把手机装了起来。
曾仪和印海啸也露出了笑容。
“那你们哥三聊,我去陪小小做功课去。”曾仪说完,就上楼了。
李漠很是感触,前世怎么也不可能想像的到,竟然能和县委书记、县公安局局长有称兄道弟的时候。
“小漠,这张卡你收着,是用你身份证办的,密码也是你身份证后六位,有时间就去改下密码。”印海啸看到曾仪上了楼后,就把一张卡放在了李漠的面前。
李漠望着那张卡,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银行卡难道是印海啸对自己的谢礼?还有,自己身份证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李漠的疑惑,刘启武呵呵的笑着道:“小漠,吴三贵的案子有十几个县悬赏捉拿呢!这些钱都是赏金,干干净净,没有任何问题。呵呵!我和老印在这件事上得到了名,这利嘛,我们一分也不拿,全给你,别看我,如果你不拿,就是看不起我和老印。”
李漠这才明了,也就苦笑了一下,然后把卡装了起来。
以他的认知,这个年代的悬赏也多不到哪去,不过几万块钱还是有的,正好自己不想这么平凡的过下去,想做点事也是要资金的。
至于身份证,人家刘启武可是个公安局长,什么人的身份证查不到?李漠敢肯定,自己家的情况,刘启武肯定查的一清二楚了。
“刘叔…刘哥这个‘代’字是不是要取走了?”李漠可真不习惯叫印海啸和刘启武为哥,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体和两人年龄差距太大。
“理论上来说,应该很快了,只要那个吕老头不使阴招的话。”刘启武说道。
李漠听后细细一想,就知道刘启武嘴里的吕老头是谁了,吕老头正是邺城县县长吕新民,吕新民是本地人,并在邺城县已经呆了近十年了,可以说在邺城非常的有势力,就算印海啸和刘启武合力,也不一定能斗的过吕新民,谁让两人都是外来户呢?两人上任还不到半年。
这时,印刘二人似乎又提起了另一个案子。
“你这张臭嘴,在这儿说说罢了,出去别老是吕老头吕老头的叫!吕县长兢兢业业的为邺城的展耗了近十年的心血,没有苦劳,也有功劳。老刘啊!张德宝的案你还是上点心,别让这件案子影响你的升迁,这件事让你替我受过,真是很对不住你。”印海啸有点忧虑。
“老印你这见外了不是,吴三贵这么大的案子,你都没忘了我,那张德宝的案子算个啥?再说了,在那件案子上,我们根本没有一点错。”刘启武挥了挥手道。
“我们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可是在有心人的挑动下,将会慢慢的对我们不利。”印海啸点了根烟道。
“印哥刘哥,到底是什么案子?”李漠好奇的问道。
印刘二人对视了一下,然后就说起了那件案子的始末。
原来那件案子的起因,还是因为吴三贵的诈骗案。
吴三贵的诈骗案影响太大,中央及好多县市都在悬赏破案,因此普通老百姓都对这个案子也很关注。
于是,其中就有一些人也学样见样,其中就有一个叫张德宝的村民,买了一身西装,也在这次邺城县交流会其间,假扮起了港商,来邺城投资。
张德宝的演技实在是太滥,和印海啸刚接触没一会,就被印海啸给识破了,于是就把人交给了刘启武。
本来这件事就是个闹剧,刘启武录完口供,罚了点钱,就把人给放了。
可谁知,第二天,张德宝却死了,然后家属抬着尸体到县公安局来闹,说人是被公安局的警察打成重伤,回家后睡下就再也没有起来,第二天才知道人已经死了。
法医经过验尸,的确现死者身上有伤痕,是由于重伤不治而死亡的。
这下,死者家属可真的是闹上了,天天上公安局闹,使的此事在邺城县传的沸沸扬扬。
后来,在公安局赔偿了一笔钱后,死者家属这才把人下葬。
本以为这件案子就这么过去了,可谁知这两天,家属又闹上公安局,并扬言要上市里省里去告状。
普通老百姓本来都比较抵触政府,加上这件事做为诱因,都快到失控的地步了。
自古民变都是政府官员的坟墓,无论你对还是不对,只要起了民变,拿几个官员平息民愤,这是一定的,要不是刘启武在吴三贵这件大案上立了功,也许刘启武早让拿下了。
如果刘启武拿被拿下,参与了这件事的印海啸,前途也堪忧了。
听到这里,李漠陷入了沉思。
前世,这件事李漠的确有印象,而眼前的这两位,就是因为近期一系列的事情,而被双规,似乎还被判了刑。
前两件事,因为自己的重生,被化解了,可这件事自己到底有没有办法化解呢?
可是自己想破脑袋,也不清楚到底这件事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只知道当时认定就是公安局的人刑讯逼供,把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