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早是我的人,早点晚点,又有什么关系?不如我们提前培养一下感情如何?”说罢,西门耀伸出右手,准备撕碎少女的衣服。
阴暗处,东方申转过身去,不看,冷哼一声。
“二哥,你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二——”
“啪”一声响,西门强重重一巴掌落在少女脸上,“臭丫头,给你脸,这才会看上你。睡你,暗是你的福气。”
被紧捂嘴巴的少女满脸泪痕,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嘶啦嘶啦”声响,衣布尽数而毁,看着明亮星空,少女徒增绝望,不再挣扎,仿若人形木偶一般,静躺于地,一动不动。
泪水还在流,心更痛。
皮肤感受到凉意,少女开始瑟缩,颤抖。细嫩肌肤之伤,那双游动的罪恶之手,每前进一步,她的心便沉下一点。
如果说眼前的西门耀是个恶鬼,不远处的二哥便是彻头彻尾的恶魔。
少女心下有所决定:“今晚之后,就去死吧!死了,至少解脱了,活着,生不如死。
她绝望闭上眼,等待最后防线的失守,身体忽而疫情,继而是西门耀愤怒叫喊声。
“云浅,你这个混蛋,胆敢打扰我的好事。”西门耀怒喝。
云浅慢慢从黑暗中走出,面色冷沉,十分不悦,看了看草丛中,衣不蔽体的少女,心生怒火。
过往不堪的回忆侵袭而上。
曾经,他有一个恋人。两人互生情愫,彼此看中。
他以为:他很幸运,得一佳人,携手共进,组合一个幸福家庭,生几个孩子,做一对幸福的夫妻。
殊不知,上天总是这么有意思,让他失望,痛苦。
她被人侮辱了。
在那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在那个刚刚和他分开后的没多久,被人侮辱了。
她哭喊过他的名字,他却无所觉,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幻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次日,她找到了他,不由分说,抱着他就哭,没完没了。
他心生疑惑,敏锐感受到对方的不对劲,温柔问道:“你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她不住地摇头,“只是做噩梦了,很恐怖的噩梦,让我靠一会儿,让我好好哭一会儿就好。”
他信以为真,便不再追问。
他不知道的是:她从未好过。
隔日,他早早去花店买了九十九朵红玫瑰,他要向她求婚,可——
打开门,首先入眼的是一双光着的洁白纤长双脚。
那一刹那,他只觉自己的呼吸停顿,整个神魂被抽出。
她自杀了——悬梁而死!
他痛苦出声,大吼她的名字:“倾城!”
无人回答。他将她紧紧拥抱在坏,双手收紧再收紧,不停呼唤,依旧无果。
少女的脸色通红一片,双眼大睁,满含怨恨和痛苦。
他声嘶力竭地哭了,却未唤醒少女的意识。
她再也不会面露阳光笑容,站在他面前,轻笑:“傻瓜,看美女看傻眼了?怎么了?”
少女那本应温热的身体冰冷僵硬,他却不舍放手。
她死了,而他,却不知其中原因。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坐在床边,双目含情,深深看着少女干咧的双唇,俯下身,轻轻吻上。
不舍分开,慢慢环视房间内的情况。
物件稀少,简单,整齐,有序,床边散落着大量白色药丸。
他流着泪,蹲下,将药丸放在鼻尖,细闻之后,这才知晓这些事安眠药。
一地的安眠药!她失眠了吗?
他不懂,狠狠扇了自己的一巴掌。不远处的白色书桌上,静静躺着一张信纸,信纸之上压着一支趣÷阁。
他走过去,查看一番,这才知晓女友所遭受的一切。
信件末尾:“亲爱的云浅,抱歉,我没有勇气继续活着,就让我这么去吧!勿念,勿挂!愿你遇到更适合,更纯洁的女人。”
泪水如泉涌,他跌跌撞撞走到床边,看着女人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傻瓜,我不在意啊!只要你活着,陪在我身边,我不会再乎那些啊。为什么要这么傻呢?”
他永远也忘不了她的音容笑貌,她临死前的怨恨,以及她对他的爱恋。
他狠狠闭上眼,在睁眼,双眸深处闪现一抹强烈的怨恨,将被枝桠困住的男人当成自己最恨的对象。
“你该死!”他咬牙切齿。
“云浅,你放开我。”西门耀光着上半身,被无数枝条捆绑,感受到死死勒紧的疼痛,愤怒出声:“管好你的事情,我的事情你少管!”
说罢,他一手指着衣不蔽体的少女,一边讥笑。
“这个女人是我的未婚妻,我提前睡了她。怎么了?你要记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自己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闻言,云浅看了一眼少女,正对上那双漆黑。
亮闪闪的双眸,在星辰照耀下,如此美丽,像足了记忆中的她。
那张脸小巧白皙,眉尾处有一颗浅浅黑痣,和记忆中的那个她一样。
他好似看到了她。
只见少女双手抱胸,面露羞耻,见有人替自己出面,微张嘴唇,颤抖不止,用眼神求救。
救救我,救救我,求求你!
少女受惊,如此胆小,不敢说话,瑟缩着,微微抬头。晶莹的泪珠,在月光照射下,反射出一丝亮泽。
云浅直觉心痛不已,动用异能,将西门耀禁锢地更加紧实。
同时,他左手向少女的方向延伸。
但见那纤长绿草开始蠕动,靠近少女,继而缓慢而轻柔地将少女的身体密密包裹住。
“你先走!”他说。
少女摇摇头,她做不到让一个陌生人为她丢了性命。
这里是异能界,她是东方家的人。
爸爸说:“你生是东方家的人,死是东方家的鬼!既然享受了凡人不能享受大财富权力,那么就要未家族做出贡献。
她是人偶,是爸爸用来和西门家联合的武器。
还是死吧!东方大小姐的身份,她不稀罕!
有了草裙蔽体,她这才颤颤微微走向云浅所在方向,低下头,咬唇,用力说出让自己觉得最恶心的话。
“你走吧,我是自愿的。”
她的声音在颤抖,语气饱含浓浓的仇恨。
云浅心一颤,脑海中想到那张毫无生气的脸,心痛的厉害。
鬼使神差地,他将少女拉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