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暗年,不是主,学不来!”暗年很头痛.
如暗香这样轻浮的性子,无意间,究竟勾动了多少男人的心,这个傻女人究竟知不知道底线和原则。
“以后不要随便在别的男人面前流泪!”他看着甚是妖艳的女人流泪,那不能处出可怜,只想好好抱一抱对方,给对方宽慰。
猛然惊醒,暗年咒骂自己一句:混蛋,立刻恢复了平常的冷漠脸。
“为什么?”暗香一听,瞬间不满,“你们男人不就是喜欢强大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白哦先出小鸟一人,脆弱不堪的模样,然后借此深刻体会自己作为大男人的骄傲吗?”
暗年嘴抽了又抽。
“那都是一些没用男人的想法。”
“嗯?”暗香凑近,眸色深深,仔细观察着对方的微表情,心中猜测:难道我真地用错了方法?暗年不喜欢柔弱的小白花,只喜欢我最闪亮,我最牛逼的御姐?
似是找到突破口,暗香连忙擦掉眼泪,双手叉腰,哈哈大笑。
御姐范儿顿现。
“暗年,过来,跟姐说一说,你喜欢姐。”
暗年:……
“有病!”被女人气到极端,他终是突出这两字,再化为一团黑雾,消失。
暗香一听,又蹦又跳,生气异常,对着空气大骂。“暗年,你才有病。老娘喜欢你,为你在萌妹子和御姐之间不停转换模式,快点将自己逼成了神经病,你竟然说我有病。有本事,你别走,看姐怎么砍死你!”
继而怀文黑雾,也消散了。
肚子咕噜咕噜叫,浑身乏力,熟悉的感觉,熟悉的痛苦,乔小池再一次成功地被饿醒。
赶忙坐起身来,便看到掉落在地的黑色衬衣,男款的。
她傻兮兮地笑了。暗羽那个家伙竟然偷偷来看她了,不仅如此,还给她盖衣服,太好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黑衬衫,傻乎乎地下了屋檐,正好撞到有事来找的肖晨。
“小池?”见女人傻乎乎模样,再看被抱在怀中的男款黑衬衫,肖晨瞬间明白,不再询问,转而说道:“快去正厅,东野卿叫我们过去,西门家来人了。”
乔小池笑嘿嘿点头,屁颠屁颠地跑进房间,将衬衣叠好,收好,细数一番之后,这才出了门。
深知乔小池性子的肖晨倒是耐心的很,等在屋外,不曾多说一句催促的话。
一个小时后,好不容易等到神清气爽,一身干净的女人走出,又听对方一惊一乍:“不好,我还没有吃早饭呢!”
肖晨轻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走吧!”
肖晨的变化很大。
以前,他有都看不顺眼乔小池嘴馋这个习惯,现在就觉得这一习惯有点可爱。
将他带到自己的院子,他不急不慢地将数十个小块蛋糕以及汤粥电信放在女人面前,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女人凑近,一手放在嘴边,扇了扇空气,“真香真甜。”她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肖晨,你的手艺厉害了不少。”
正欲随口找个借口说是东野家大厨所做的肖晨:……
微微一笑,吞下所有假话。
她是乔小池,是破爱的人,也是让他蜕变的重要人物,为她做任何事情都是应该的,被坦白承认,又有什么不好?
女人吃饭的样子,可谓狼吞虎咽,毫无美感,还是以前的那个她。
直到桌上一片干净,女人这才不舍地放下碗筷,甚是遗憾地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肚。
“肖晨!”她忽而唤道:“最近的你,真是越来越像我曾经的一个好友了。”
“他啊——会做各种好吃的,而且对我也很耐心,俨然是将我当成孩子对待。我很在乎他,后来啊,他离开了我。”
“周铭!”肖晨毫不遮掩,说出这个众所周知的秘密。
对于乔小池的人际关系,大家都很清楚,其中,当属周铭最为神秘。
“嗯!”她点头,继而又摇头,“但是你和他又是不一样的——”声音嘎然而止。
肖晨有心想问,却聪明地闭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走吧!西门家的人可没有当初东方家人对我们的那般有耐性!再不去,我怀疑西门岩那个管家定时不会给我们好脸色看的。”
果不其然,当二人姗姗来迟,出现在客厅只是,便见一陌生中年男人黑透了的脸,以及高坐在上首位中,尴尬异常的东野卿。
“卿卿啊,你心情不好?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她笑嘿嘿,绕过西门眼,直奔上首人,“如果觉的不舒服的话,你可以找司徒静给你看看。她最近的治疗异能可厉害了……”
巴拉巴拉,说了好多夸赞之词。
直至连一向沉静,不苟言笑的司徒静都红了脸,尴尬咳嗽一声。
“池姐,你说的有点过了,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乔小池一听,不满,皱眉,跳到司徒静身边。
“哎呀,小静静啊,做人,谦虚是件好事。可是你有真本事,就要让别人知道啊,我可是听说了西门家的管家爷爷和北堂之间的关系好的很呢?我们得让北堂的人知道,丢了你这个金灿灿的金元宝,必是他们最大的损失……”
巴拉巴拉,又是一大堆胡吹海吹的话。
司徒静听着,嘴抽不已:池姐,你能不要把我吹成天上的神仙吗?
末了,乔小池大叫,怒目圆睁,看向东野卿。
“哪个乌龟王八蛋说西门老爷爷来啦,人呢?我怎么没看到?”
肖晨:……
东野卿尴尬咳嗽一声,右手指了指已经启程猪肝色的中年男人。
“小池,站在你身边的这位就是西门岩。”
乔小池立马换了神色,喜笑颜开,双手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激动道:“幸会幸会,你看我,有眼不识死猪,不,有眼不识泰山,刚才没看到您。你看上去不像是爷爷,您看您,黑发,强壮的肌肉,比之西门强有过之无不及,我真是瞎了眼的我。这么特殊的你,我竟然没有看到,实在是我的过错。”
巴拉巴拉,又是一大段胡吹海吹的话。
西门岩无力插话,一手紧紧揉了揉额角。
好想拍死面前这个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