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也就是孤落寒。
唐衣点点头,说道:“我查了一下资料,这个女人名叫唐天爱,是西境第一线城市,天南市一家企业的女总裁。我怀疑,她是落寒的姐姐!”
孤落寒,本名不祥。
他从不会提起有关任何家中的事情,甚至,他的名字,都是自己改的。
唐衣和孤落寒形同姐弟,问了多次,但他都闭口不语。
在他心中,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以至于。
李轩辕想要调查孤落寒还有什么家人,都无从查起。
而今这张照片,却给了李轩辕一丝希望。
“唐天爱。”
迟疑片刻,李轩辕道:“三天后,我亲去天南。”
“需要我陪同吗?”唐衣询问。
“落寒的事,我想亲力亲为。如果唐天爱真的是落寒的姐姐,那么,落寒的死,也能从她身上得到一些消息。你留下来,一定要杜绝西城内务府,再次成立!这座城市,归军机处管!”李轩辕道。
“是!那我不打扰你们了。挽歌,姐走了,回头见。”唐衣冲苏挽歌挥了挥手。
“唐衣姐,有空要来玩啊。”
……
唐衣离开。
李轩辕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你也该睡了。”
说罢,李轩辕朝房间走去。
苏挽歌跟着回了房间。
按理说,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女人要在这一晚,将自己最宝贵的身子,送给最爱的男人。
木已成舟。
苏挽歌想要将自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李轩辕的面前。
这一天,她也等了太久了。
关上门,反锁上。转过身子的苏挽歌,缓缓抖落身上披着的睡袍,那睡袍掉落在地。
完美无瑕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
……
“四哥,老子不管对面是谁,今天这一战,我要是输了,提头见你。”
“四哥,兄弟我从小没什么梦想,但今天我有了梦想,在我有生之年,流寇不破,誓不归还!”
“四哥,我走了,这些年,兄弟累了!”
轰轰轰~~!
同样的噩梦。
同样的一幕。
李轩辕坐了起来,满头大汗。
“轩辕哥哥,你怎么了?”床上的苏挽歌被惊醒,连忙坐起,看向李轩辕。
合上双目。
倒影重重。
“你放心,四哥哪怕毁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死不瞑目!”
第二天。
一夜落白!
昨晚,下了一场雪。整个西城,都覆盖了一层白色。
今年的冬天来得较为早了一些。
“昨晚,睡的怎么样?”
裹着羽绒服,穿着长筒靴的苏挽歌下楼。
客厅里,蔡玉琴正在准备早饭,见她下来,开口询问。
虽说这个家,一直以来苏挽歌从不陌生。
但今天却和往日里,有着不同的感觉。
怎么说呢?
这大概就是,家的感觉!
“睡的很好,天,突然间变冷了,昨晚下雪了?”
蔡玉琴一笑。“你应该再在床上待会儿呢,以后做早饭的事儿,都交给大嫂。说来,这天已经立冬很久了,这场雪,总算是下了。”
苏挽歌搓了搓手,帮忙择菜。
两人正说着,李轩辕自楼上走下,顺手拿起了扫把,朝外面走去。“我去给大哥扫扫墓上的落雪,一会儿就回来。”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放下菜,苏挽歌连忙追上。
……
天莽山,也是一夜白头。
大小坟头无不是被白雪覆盖。
“冷吗?”
下了车,李轩辕抓了抓苏挽歌的小手。
这天的确有点冷,寒风刺骨,但还可以忍受。
摇了摇头,满眼柔情的望着自己的男人。“不冷!”
李轩辕将自己的长袍,披在了苏挽歌身上,拿着扫把走向李明的墓碑。
后者心中微微一暖,跟着走了过去。
两人用心打扫着坟头上的落雪,擦干净墓碑。墓碑上大哥生前的照片,在寒风中尽显悲切。
“我们走吧。”
落雪扫罢,李轩辕揽着苏挽歌,朝山下走去。
大雪过后的路很滑,需步步小心。
经过昨晚摧残,两腿稍微有些发软,股中隐痛的苏挽歌,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小心谨慎。
直到李轩辕将她扶到车上坐下。
“今天,我去一趟天南!”上了车,李轩辕冲她道。
“去天南?不是三天后才去吗?”
本来打算三天后再去。
毕竟新婚大喜之后,常人都有蜜月可度。但昨晚,自梦见五弟一来,李轩辕打消了这个念头。
唐天爱这个名字,也不止一次的出现在李轩辕的脑海当中。
但向来温顺懂事的苏挽歌,随后就点了点头。
大丈夫,当心系家国。
作为弱女子,唯有在家等待着丈夫归来。
而且,也绝不让他分心。
“好,我和大嫂在家里,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又不是不会回来,有必要噘嘴吗?”李轩辕开车,转头笑道。
苏挽歌带着几分不舍。
昨晚刚刚同居一晚,今晨却要离开。没有哪个女人不希望每天晚上,最爱的男人抱着她睡觉。
苏挽歌努嘴想了想,这一次和以往不同。
现在的她,可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
不管走到哪,他都要时刻的想到自己。
“那你去吧,我会听话的。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想我。”
苏挽歌伸出小拇指,想要和他拉钩。
这都是小孩子才会做的约定。
但不知为何,李轩辕笑了笑,和她的小拇指勾在了一起。“我答应你,每天想你一百次!”
噗嗤!
苏挽歌娇笑了起来。
“一百次有点少,最起码也要一千次一万次。”
说完这句话,便勾住李轩辕的脖子,在他脸上蹭了蹭。
表达爱的方式有很多。
而这,只是其中一种。
将苏挽歌送回李家,李轩辕并没有再进院子,驱车离开。
苏挽歌独自一人返回家中,蔡玉琴早饭已经做好,不见李轩辕回来,多少有些疑惑。“挽歌,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李轩辕呢?”
“大哥的仇已经报了,但他的心事还没有放下。”
苏挽歌抿嘴一笑。
闻言,蔡玉琴略微叹气,按住苏挽歌的肩膀,说道:“挽歌,真是为难你了,这才刚刚结婚了,他就走了。”
苏挽歌摇了摇头,笑道:“短暂的分别,是为了将来永久的重逢!”
……
天南,这是一座西境最大的城市。
放眼西境千万里,天南市,是无数年轻人的梦想城市。很多西境学子们,渴望于在天南市有所成就。
这里,同时还存在着西境最大的四个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