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程唯一正驾着小船冲向一个旋窝,她就不信这么多次的实验就没有一次成功的例子。
一个巨浪打了过来,小船被浪打的碎粉,程唯一也被浪打的晕头转向,她在浪里挣扎着喝了几口水之后终于抓住了一个东西。
那个东西会动将她带离了旋窝,等她完全清醒时才发现原来是白无尘:“你不要命了?”
程唯一笑了笑说:“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白无尘没好气的说:“拿命来玩这也叫刺激?”
程唯一又不能跟他解释的很清楚,只好冲他一笑说:“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浪,好在有惊无险。”
要不是本公子发现不对劲跟了过来,只怕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这样也叫有惊无险,这世上就没有危险了,白无尘带着她拼命的向岸边游去,正好管家驾着个小船赶了过来,将他们给救了上来,这时他们才彻底安全。
程唯一看着浑身湿透了个白无尘笑了起来:“想不到风流潇洒的无尘公子,也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白无尘也笑了:“你呀,真是愁死我了,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程唯一嘿嘿一笑说:“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管家也在一旁直摇头:“程老板,你还有下次呀?这才是我们公子正好看见你,不是每次公子正好在你身边。”
“他不在更好,这不是添乱吗?王妃,你也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顽皮。”李毅带着镖局的人赶了过来。
白无尘笑了笑说:“李镖头别来无恙呀?”
李毅瞟了白无尘一眼没好气的说:“托无尘公子的福还死不了。”
管家在一旁瞪着李毅说:“李镖头来这干什么?程老板已经跟王府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老东西,你怎么知道没关系了?李毅真想抽管家一个大嘴巴:“管家,老子跟王府也没有关系,老子是来接我们老板的。”
镖局是程唯一开的,管家差点将这事给忘了,他知道说不过李毅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李毅将程唯一给接走。
白无尘倒比管家看的还开,他拍了拍管家的肩膀说:“我们也走吧?”
管家不服气的冲李毅的船呸了一口:“公子,这小子如此嚣张就这么放过他了?”
白无尘一笑:“他如今可是程老板的人,我们有必要跟他较真吗?”
管家仔细一想可不是?他可是程唯一的人,只要白无尘牢牢的抓住程唯一,这群人还能跑到哪里去?只是现在要受他们的气,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白无尘没有在跟管家废话,他换好衣服急匆匆的赶往皇宫,太后老人家还在等着他呢。
“白无尘白大人,北王妃到底是怎么回事?堂堂的王妃不做要到处跑,这让皇家的脸往哪里放?”太后一看见白无尘就开始发脾气。
白无尘抽了抽唇角没有说话,太后这话问的也太稀奇了,北王妃有问题你问北王呀?他才是王妃的相公,问一个外人有什么用?
白无尘半天没说话,太后这才发现自己的确问错人了,她叹了口气换了个方式说:“无尘公子,哀家的意思是,你在宫外想必一定听到什么传言,不妨问哀家说说,哀家也好为他们夫妻说道说道。”
白无尘说:“大街小巷都在传,说是王妃太过嚣张将王爷给激怒了,王爷就将她给休了。”
太后一听不高兴了:“少糊弄哀家,思北怎么可能休了她?”
白无尘躬身说道:“外面都这么说的,臣也只能这么跟太后您汇报了。”
太后不耐烦了:“好了,哀家知道就算问你也不会问个所以然出来,这样吧,你将北王妃给哀家找来,哀家想当面问问清楚。”
白无尘站着没动:“太后,现在她已经不是王妃了,臣这么贸贸然然的去找她,万一她要是不来怎么办?”
卖鱼妹的确敢这么干,太后犹疑了一会说:“她说不来就不来呀?哀家的旨意她也敢违抗?行了,你就不要在敷衍哀家了。”
白无尘还是没动:“太后,王府的管家在外面放的话,想必有几分真,万一你将程老板给劝好了,这王爷又不要她回去,以程老板的脾气只怕又要闹出一番事来,太后还是三思。”
太后一笑说:“无尘公子不是真以为哀家老糊涂了,管家说的话也能作数?那个老糊涂在王府待久了就想倚老卖老管起主子的事,思北的父母是不在了,不是说他就没长辈了。什么时候正室就是正室,那些小妾在家能安分就留下,不安分就滚,将正室赶出去她们好大的脸。”
白无尘见太后将话说到这个份上马上明白,今天他不将程唯一给找来太后是不会罢休的,但那位也不是什么好鸟,万一她不来白无尘还真不能将她给绑来,白无尘苦笑了一下说:“太后,您这可是给臣交待了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
太后一笑说:‘无尘公子,你就别在这里诉苦了,王妃的脾气哀家知道,你去见她无非是被骂几句,但为了皇室的尊严,你就算是受点委屈也是值得的。“值得你怎么不亲自去?白无尘无奈只好答应太后的要求。
程唯一看着不停喝茶的白无尘笑了起来:“无尘公子,怎么说你也是朝中重臣,这种事你也管呀?”
白无尘尴尬的笑了笑说:“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太后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呀?她老人家说,就算你们有什么事也要跟她这个长辈说一声不是?她可是你们的媒人耶。”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程唯一笑了下说:“明白了,今天我还非去不可了。”
管家不等白无尘说话就抢在前面说:“程老板,我们公子已经在太后面前给你说了不少好话,但太后一定要见见你当面将话说清楚,我们公子也很无奈不是?”
白无尘在一旁不悦的说:“管家,你什么时候这么多话了?”
程唯一说:“无尘公子,这不管管家的事,太后说的对,我的确该给她老人家一个交待。”
白无尘狠狠的瞪了管家一眼说:“要交代的是王爷,跟你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不想去就别去,白无尘相信这点事太后还奈何不了我的。”
程唯一说:“无尘公子,你也说这是件小事,何必为一点小事得罪太后呢?放心,我会没事的。”
白无尘见程唯一一定要去只好说:“好吧,我也在宫里,如果有什么事,你叫人在御花园找我就行了。”
程唯一点了点头说:“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
“王妃,你好大的架子,听说连哀家请你也不来。”一到太后的寝宫太后就给了程唯一一个下马威。
程唯一一笑说:“太后,你这么说就冤枉民女了,你这可是皇宫,怎么是我一个老百姓能随便来的,万一要是宫里正好发生什么事,我不是百口莫辩?”
太后一听这个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王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合作我这宫里到处都是陷阱?你一来就有生命危险?”
程唯一也不甘示弱的说:“太后,在你面前说假话是欺君,我也没胆子这么做,所以我的回答是。”
“你,好好好,哀家不跟你争这个,说为什么要跟思北闹别扭?”太后强忍着心中的不快问。
程唯一说:“太后,他是王爷我哪敢跟他闹别扭,我不要命了呀我?”
太后说:“这么说是思北的错了?今天哀家将你找来就是要听听你怎么说,你真要是能说出个理来哀家给你做主。”
程唯一撇了撇嘴说:“你做的了主吗?只怕又要说你让让他,怎么说他也是一家之主,是女人的天。”
太后皱了皱眉头说:“你怀疑哀家的诚信?好,哀家就再说一边,只要是你有理,哀家就给你做主。”
程唯一说:“太后,这可是你亲口说的,燕思北他说过只娶我一个人,现在他反悔这个该怎么算?”
太后刚端起茶碗,听了程唯一的话惊的手一抖茶碗掉在地上了:“你说什么?要思北只娶你一个?他可是王爷,肩负着朝廷重任。”
程唯一说:“太后,这话你就不对了,肩负朝廷重任就该言而无信?”
太后说:“他不是为了皇家开枝散叶吗?”
程唯一撇了撇嘴:“开枝散叶到没见,将我孩子弄没了倒是事实。”
太后一时无语沉默许久后才说:“那是个意外,王妃就不要再提了。”
程唯一说:“我也不想再提,这不是太后你老人家非要再将我叫来,往我的伤口上撒盐吗?”
一旁的宫人们听不下去了在一旁狐假虎威:“放肆,怎么跟太后说话的?”
太后也说:“王妃,孩子没了哀家也替你难过,但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离家出走呀?你知道思北该有多难过吗?”
程唯一说:“只怕他是乐在其中吧?不然他又怎么会抛妻弃子也要留那些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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