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从未侍候过像云雀这么好的人,为人随和,一点架子也没有,而且对她还又问必答,她很快就将云雀当朋友了。
“神医,这两天你不要出去,听说大公子要到寺庙去,我怕苏大又要找你的麻烦。”丫头在外面听到风声后,回来就报告给云雀了。
云雀先谢过丫头之后说:“我就给国丈送药,而后要是还有夫人们找我就去她们那里,别的地方我一概不去。”
丫头将头伸出去看了看才对云雀说:“最好也不要去,我听说苏大想借机会说你跟夫人们有一腿,将你赶走。”
云雀听的有些哭笑不得了:“这个管家什么意思?既然不相信我让我直接走人就是了,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
丫头说:“神医,这你就不知道了,其实山庄挺复杂的,你还是小心为妙。”
云雀点了点头,假装忙着配药。
大公子自从上次山庄闹刺客之后,心情一直不好,今天一个老朋友过来他们聊了一阵之后,心情好多了,想着几天没看见几个小妾,就信步来到她们的小院。
大公子忽然来访,玉屏夫人又不在院子里,可急坏了丫头敏儿,她赶忙到处去找,这时玉屏夫人正好回来,她立刻冲上去着急的说:“小姐,你又跑去哪儿了,大公子……他找你!”
玉屏的好心情一扫而空,唇角的笑意也不见了,他是怎么回事?不待在大夫人身边,净往她这边跑做什么?
“妾身给相公请安!”玉屏淡淡行礼。
“你去哪儿了?”大公子咬牙咆哮,冷酷的俊容布满阴霾,眼光和要杀人似的,冷酷中带着少见的凶狠,这也跟这两天遇刺有关,他真怕刺客对他的这些夫人们不利。
还有他一直以为玉屏喜静,他要找她,一进她的小院就能找到人,从来不用费心想她去哪儿了。
“在后院随意逛逛。”玉屏淡淡道,疑惑地蹙眉:“相公找妾身有事么?”
大公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倏然变得寒戾,冷哼:“你是本公子的人,难道本公子只能有事才能找你么?”
玉屏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一路上,一直阴晴不定,她又哪儿惹到他了?真是莫名其妙。
“去澡堂,伺候本公子沐浴!”大公子寒声道。
“什么?”玉屏错愕地张嘴,伺候他沐浴?
“怎么?你不愿意?”大公子磨牙,好似玉屏刚说一声不愿意,他就拧断她的脖子一样。
“相公身边不缺人手,妾身笨手笨脚,恐怕会惹你不高兴,还是让熟练一点的侍女伺候着吧!”玉屏有点平静地道。
“本公子就要你伺候,身为一个女人,连伺候丈夫都不会么?”大公子不高兴的说。
玉屏莫名其妙,只觉得他此刻就像是闹别扭的孩子的一样,有一种很无力的感觉,他不知道到底发什么神经?
“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妻子伺候丈夫沐浴是天经地义的,你还敢问为什么?你嫁给我之后,身为妻子,尽了什么责任?真要的答案,那我告诉你,我高兴,我乐意,行了不?”大公子带着恶意的笑,不冷不热地嘲讽。
“我不会伺候人!”玉屏淡然道。
“那就从今天开始学!”大公子寒声道,眼光和冰一样,哼了哼,冷酷地道:“赶紧给我去澡堂,晚了一步,我就拧断你身边两丫头的手!”
说罢,大步流星地朝澡堂的方向而去,玉屏咬着红润的下唇,把那条红线放在枕头底下,恨恨地跟在萧绝后面。
算他狠!
敏儿和灵儿是她的软肋,她不可能不顾她们,大公子这人冷酷无情,绝对说到做到。
她真不明白,为何他如此难缠起来。
烟雾缭绕,热水的蒸汽把这个房间都笼罩在朦胧的烟雾中,进来就感觉到热气扑面。玉屏手脚无措地站着,心中紧张不已。衣袖下的手不着痕迹地握着,忍着想要逃跑的冲动。
大公子邪魅的大眸冷冷地盯着她无助的样子,顿感有趣,总是一种冷冷淡淡无趣的面,看着就讨厌,又不是出殡。
“站着做什么,过来伺候!”大公子声音毫无温度,斜睨着她。
流苏咬着水润的唇,缓缓地走近他,略有些熟悉的龙诞香让她脸颊有些发热。大公子两手张开,一副君临天下的霸主模样,让玉屏倍感压迫,额上渗出几滴热汗。
“宽衣!”他面无表情地命令,有些得意地看她脸色娇嫩的色彩,这样的玉屏看起来娇俏得不可方物,他差点就低头一亲芳泽,那种冲动越来越清晰,让小腹隐约如火烧般。
玉屏脸上越发燥热,火辣辣的,她瞪了大公子一眼,颤抖地伸出手,帮他宽衣解带,娇柔的手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大公子赤铜色的肌肤,一阵酥麻在彼此的脚底升起,一直窜到头皮,大公子眸色顿时一暗,隐忍着徒然升起的渴望。
只是青涩的碰触,她总能迅速挑起他的欲望,而他,每一次,对她的渴望,都是如此的急切,他此刻想要狠狠地把她压倒,肆虐着记忆中姣好的肌肤,想要狠狠地闯进温暖的泽地,宣誓着他的主权,把她狠狠地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感受到他热烫的视线,玉屏心跳漏了一拍,别过脸去,不想去看他优美健壮的体魄。
大公子的身材很好,常年的锻炼,线条坚硬又不失优美,肩宽腰窄,小腹平坦坚硬,健美得让人面红耳赤。
“继续!”大公子的声音暗哑,隐忍着情欲的流窜。
玉屏脸一热,他只剩下一条亵裤了,他就不能自己来吗?
“剩下的你自己脱!”玉屏眼光别开,不看他健美的体魄,落在身后的浴桶上,没想到脸上更热,像是要滴出血了。
“老婆,不会伺候人就要学,你想让本本公子穿着亵裤沐浴么?”
他一定是故意的,玉屏愤愤地抬起眼,想要发火,却看见一双假装阴冷的暗红眸子,他的眼睛,像是看见了最精美的甜点,想要把她吞进去。明亮的眼睛,有一种超然的蛊惑魅力,如同亚当勾引夏娃初尝禁果时的魅惑。
玉屏心率失速,急速地跳动,心头慌慌的,强烈的男子气息笼罩鼻尖,挥之不去,她想要逃跑的冲动。
大公子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一手拽着她的纤细的手臂,用力一扯,玉屏狠狠地撞进他怀里,娇柔的手顿时碰上他的胸膛,像是触摸到一团火一般,流苏惊得迅速把手拿开,略有点惊慌地抬眸,气息不稳,“你……”
大公子满意地看着怀抱中女人的艳色的脸蛋,还有浮动在空气中的暧昧,都让他心情愉快,他微微垂头,魅惑地在玉屏耳边吹拂一口热气,让她浑身一颤,声音里着带着一丝蛊惑,“老婆,怕了么?想要逃跑?”
“谁说的!”没经过大脑的反驳冲口而出,玉屏懊恼地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大公子愉悦地笑了,胸膛在震荡,像是有一股灼热的力量溢出,玉屏觉得心都要跳出嗓门,她轻咬水润的唇,双手搭在他的腰带上,微微蹲下,闭上眼睛,有什么了不起的……
水雾升腾,大公子坐在浴桶里,邪魅的大眸雾霭朦胧。水漫在胸口,双臂舒服地搭在浴桶边缘,像一位帝王般,享受着身后人儿的服务。
玉屏愤愤拿着刷子用力刷,想要把他刷下一层皮,身前的大公子唇边勾起一抹愉快的笑意,眼光也没有平时的冷酷,反而多了一点柔情,表情十分享受。
“上面一点……再上面一点……”
玉屏叹息,咬着水唇,手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刷得大公子后背一片通红。
“你把我的背当成马背来刷吗?”大公子轻笑出言,虽然力道不大,不过他不满她的态度,简直是泄愤嘛,这个看似清冷却十分倔强的丫头。
“大公子怎么把自己和牲口比呢?”他连牲口都不如!玉屏淡然地道,她身子本来就娇弱,此刻的热气蒸得她有些昏眩,呼吸有点困难,像是要窒息般。
“我怎么听听见你的腹诽?”
“相公又不是妾身肚子里的蛔虫,如何得知妾身的想法?”
“这么说就是有了?”大公子挑眉,刚刚还觉得她冷冷淡淡的模样极为碍眼,此刻却犯贱似的爱极了她淡凉的口气,男人啊,就是多变。
“没有!”玉屏淡淡道。
“用手刷子我不习惯!”
玉屏拿着刷子的手微微一停,淡然的脸掠过诧异,“你说什么?”
“用手洗!”大公子若无其事地重复,表情有点期待,那双细嫩的手,那该多舒服啊,刚这样想着,下腹又如火烧般,身子坚硬胀痛起来。
玉屏眉目闪过一片倦色,无奈地叹息,放下刷子,略微犹豫,娇嫩的手便碰触到他发出灼热气息的肌肤,细细地揉擦。
灼人的温度,从他的肌肤穿透她的掌心,一直升腾到脸颊,酥麻的感觉让彼此的手尖多在颤抖。
蒸汽熏得她呼吸越发困难,手脚酸软,本来热汗淋漓的额头,冒出冷汗,心口虚浮,那种不舒服越发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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