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爷走来,李白顿知大事不妙,当即忍着浑身剧痛挡在乐奴身前。乐奴自是知道李白此间心意,想要阻拦,不想让李白有个三长两短;可料,已经为时不及。
“开门”三爷醉步歪倒,毫不客气招呼那两牢守,道:“爷我今个要把这小美人占为己有快快给爷把牢门打开”
“三爷”两牢守相视一对望,竟慌忙上前着急说:“万万使不得啊”
“有甚使不得”三爷晃晃晕乎乎的脑袋:“二哥挂了大哥又不在,怕个甚样粪粪现在山寨里面爷最大,你说,有甚样使不得”
“真使不得三爷千万莫要被黄花酒糊涂了头”胖牢守:“这小妮子,可是高公公要的人”
“爷说使得就使得爷最大”三爷酒意高上,已分不清个是非:“你两个粪粪要再啰嗦,信不信爷今儿个把你们剁吧剁吧吃了快开门开门爷要把这小美人占为己有”
“三爷”瘦牢守:“您就是剁了我们,我们也不敢给您开呐三爷您是真醉了来,小的扶您去醒醒酒先”
“滚犊子”三爷狠一脚踢开瘦牢守,怒说:“爷告诉你们,再不开门,爷就把你们两个粪粪打成粪粪”
胖门守瘦牢守四眼一对,登时难受至极,心说怎就轮到咱们两个当值真是倒了十八辈子大霉一顿,胖牢守忙上前来,再次好言劝说三爷,道:“三爷您真醉了来,小的先扶您回”
“滚犊子”
三爷已大怒,朝着胖牢守便是狠狠一脚踢去。但怎料这胖牢守实在太胖,三爷一脚上去就像给人家挠痒痒一样,不但没把胖牢守踢开,自己倒被反弹得啪一声摔在地上,四脚朝天,似一只大蛤蟆。
“三爷”两牢守连忙去搀扶:“三爷你没事吧三爷小的该死小的不该长这么胖小的不该把你弹啰摔着”
“哼你是该死”
呔
三爷话罢一声喊,摸出腰间匕首,蹭地一下子就往胖牢守喉咙捅去。只那么一个照面,便见得这匕首穿脖而过,从前面直接刺到后面。随着三爷向右一划,胖牢守这整颗脑袋没差点掉下来。摇摇欲坠间,血喷高涨,溅染得瘦牢守和三爷满身。
场面血腥残忍至极,胖牢守当即毙命,甚样遗言都没有,不声不吭。仅两个呼吸功夫,胖牢守这肥如家猪、重如蛮牛的数百斤尸体,朝着三爷就倒了下去。
“哎哟”登时压得三爷半死,连忙朝着那瘦牢守喊:“你个粪粪发甚样呆快些把这厮推开不然爷今儿天把你也给宰啰”
瘦牢守见胖牢守尸横倒地这么个死法,刹间吓得胆儿都要破掉。当即连滚带爬着蹿上前来,推开尸体,救出三爷。
“去”三爷浑身是血,指着石牢大门:“给爷把门打开,今儿我要把这小美人占为己有你个粪粪要是再敢废话半字,下场就跟他一样”
瘦牢守闻声丧胆,再不敢说话,掏出钥匙走到牢前,冲着李白和乐奴小声嘀咕了一句,说:“您二位自求多福吧冤有头债有主,死后记得把我身后这厮杂狗带走,地上躺儿的那位可是我亲大哥,世上唯一的亲人”
“嘿”三爷:“你个粪粪叨叨些甚”
“没叨叨三爷”瘦牢守都快要哭了:“小的再给你开门,这不钥匙找不到了么”
“麻儿利着”
“嗳”瘦牢守:“三爷”
不大会儿,门开了
“哈哈哈小美人”三爷淫心大起,色相生发,丢掉那柄杀人匕首,擦搓着手,便朝乐奴走去:“来小美人给爷乐一个只要你伺候好爷,爷是不会亏待你的”
“呸”李白一脚踢开三爷伸过来的手,怒道:“拿开你的脏爪,要再敢对乐奴阿姐无礼,休怪小爷对你不客气”
“哟呵小兔崽子”三爷盯着李白,大怒:“白天那茬可还没跟你算账的哼劝你识相些,快给爷滚开,不然爷今儿个就把你的皮给剥”
“我去你的”
不等三爷把话说完,李白抬起腿来就是狠狠一脚,直接踢得三爷从石牢里飞出去。那瘦牢守得见,咬着牙齿乐道:“好踢得好踢得妙踢得呱呱叫”
“小兔崽子”三爷怒着从地上爬起,再次冲到石牢里,骂道:“你个杂碎粪粪有种再踢一次试试”
“我去你的”
“好”瘦牢守:“踢得好踢得妙踢得呱呱叫”
“丫个粪粪”三爷是真喝多了,摸起方才扔掉的匕首,再次怒目凶光冲到石牢里,骂说:“来啊有种再给爷踢一个试试看爷这次不把你腿给”
“我去你的”
“话多”
“好”瘦牢守:“踢得好踢得妙踢得呱呱叫过瘾”
连着被李白狠狠踢了三下,三爷这酒意也跟着清醒过来,见瘦牢守居然在笑,爬起身就是一脚。接着,三爷灵光忽地乍现,再次掏出白天那种白色迷药。
先是假装一个没站稳摔进石牢里,然后趁着李白和乐奴不注意,爬起来反手就是那么一撒。登间,迷药扑面,钻入口鼻,让李白和乐奴同时觉得昏昏沉沉晃晃悠悠,身歪影倒,摇摇欲坠。
“卑鄙”
“我去你个粪粪”
三爷怒不堪言,抡起脚来就是一踢,直接踢得李白撞在石牢壁上,口吐鲜血。
“小白”
乐奴想去搀扶李白,可才迈出半步,就觉得两眼一抹黑,向地下倒去。三爷见状眼疾手快,淫笑出一句“小美人我来了”后,便夺步而上,将乐奴抱在怀中。
“小兔崽子”三爷冲着晕晕乎乎的李白:“等爷爽完了再回来收拾你呸”
“乐奴阿姐”李白强忍着不让自己晕过去:“放放开乐奴阿姐”
三爷淫心火烧,双眼生色,根本不去搭理李白,抱着乐奴便往寨子外面走。没出得几步,就把乐奴撂到石牢外的酒桌上,开始扒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