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没想到你还有这样辉煌的过往”
吴东岳看完这段记忆,心中久久无法平息。
那只遮天巨手连本体都看不到,就将混沌珠这么强大的宝物给毁掉了。
若是直接面对这个未知存在的本体,那混沌珠还不得被一招秒杀
俗话说,知道的越多,就会举得自己越无知。
以前吴东岳并不这么觉得,但是现在看来,这种无知并不会因为实力增长而消失,反而会随着实力提升,视野拓展,看到更得多的东西而变得越来越多。
渐渐地,变成是对这个世界的浓浓敬畏。
看来他已经对这个世界多一分敬畏了
混沌珠:“”
“算了你不想说话,那就当我什么也没说。”
等了半天,吴东岳也不见混沌珠有反应,无奈一叹。回头瞥了一眼,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苍龙战舰,莞尔一笑。意识回归现实,伸了个懒腰,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如今知道之前出手的人是混沌珠,总算是解开了我的心结。接下来,又可以肆无忌惮的浪了”
“胆小鬼一个,那次见你往前面冲过一回
还有脸说肆无忌惮的浪,真是驴不知道马脸长”
混沌珠里,一个四五岁大,挂着两个浓浓黑圆圈的小家伙撇了撇嘴。
也伸了个懒腰,回到他那个莲花宝座上,倒头就睡,瞬间进入了沉睡中。
 ̄o ̄
纸里总是包不住火的
又过了三天,当探险者们汇聚到骷髅谷后,这才发现谷内仙秦遗迹的大门洞开,除去一座空荡荡的废墟,什么也没有剩下。经过查证,这才知道原来六天前,六大九级宗门意外发现先秦已经竟然被未知势力的人,在无量宗的眼皮子底下,搬走了
“你们信无量宗一帮人给出的这个解释吗”
“呵呵傻子才信
他们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吗作为九级宗门,如今玄天大陆上,还有什么级别的势力,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将整座仙秦遗迹搬走
这不是扯淡是什么
我看,他们就是独吞了仙秦遗迹,拿我们当猴子耍呢”
“说得好兄弟你有种”
“真是厉害我看好你,兄弟继续”
“”
“快走快走无量宗的人又开始清理质疑他们的人了”
“说呀你们倒是继续说呀
怎么,我们无量宗可是干了亏心事的人。
你们可是正义的一方,你们为什么要怕我们呢”
穿着无量宗天蓝色云纹法衣的年轻男子,冷冷一笑。
语气听起来看似非常客气,但是落入众人耳朵里,却变成催命之音。
“我我我大人,我不是”
“你不用说了你去死好了”
年轻男子拔出背后的长剑,说话的同时,人瞬间出现在刚才骂无量宗最凶的那个人面前。挥剑一戳,直愣愣扎进了对方的胸口,朝着心脏的位置,一阵搅动。
最原始的杀人方法,但是却也是最残酷的手段。
“不你”
钻心的痛苦,附带着无尽的绝望,不停侵蚀着那人,不对是那妖的灵魂。
原本与普通人样貌一样的粗狂男子,此刻形象一变,竟然变成了一个长着细长尾巴,猫头熊身,像螃蟹一样,拥有八只脚的丑陋妖怪。得益于妖族强大的体质,这只妖怪虽然被一剑捅穿,崩碎了心脏,但是他依然没有立刻死去。而是嘶鸣一声,厉啸道:“你会后悔的”
“后悔
呵呵,你想多了
杀你一个小妖怪,我可不会后悔。
再者,我们无量宗可是非常大度的,我可不会杀你。
纵然你来自妖族,与我们人族誓不两立”
话落,蓝袍青年淡淡一笑,猛地拔出长剑,在鲜血喷溅的瞬间,欻欻欻,一瞬八剑,竟然削断了对方的八条腿。并在伤口上留下了他们无量宗独有的无量炁种。只要这一缕炁种不消失,那只妖怪的伤口就永远无法愈合。他将会在自我对死亡的感知中,备受煎熬而死。
“嘶好霸道、凌厉的手段”
“就是就是这也太霸道了吧”
“各位,这只蟹猫族的小妖,竟敢四处散播谣言,诋毁我们无量宗的名誉,其罪当诛尤其他竟然试图挑拨大家与我们无量宗,让大家敌视我们无量宗,这更是不可饶恕”
蓝袍男子说到这里,笑容一敛,郑重道:“所以各位也看到了并不是我们无量宗行事霸道。而是有心人不想我们人族太平。在仙秦遗迹被神秘势力盗走的这个节骨眼上,那些仇视人族的上古万族,又开始蠢蠢欲动了这些人巴不得我们内部分裂,自乱阵脚。
一旦我们如了他们的愿,那人族可就危矣
大家都是人族,难道真想看到我们人族内乱吗”
真诚的语气,铺垫上刚才的雷霆手段,那效果绝对是杠杠的。
“这”
软硬兼施,很快在场来自小势力的探险者们开始犹豫、迟疑了起来。
本来就是探险,靠运气吃饭。
如今既然运气不好,没什么收获,那再纠缠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关键,前车之鉴就在那里,活着难道不好吗
这样的一幕,还在很多地方同时上演。
吴东岳一直注视着外界的变化,他将收集到的信息,放到叶凡一帮人面前,淡淡道:“很多事时候,看似莽撞的做法,却最是符合人心。你们看着吧用不了多久,那些质疑六大九级宗门的人,就会全部闭上嘴巴,然后改口,免费替六大九级宗门,尤其是帮无量宗洗白。”
“姐夫,你说这些我都听懂了。但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王胖子挠了挠头,自始至终都是一头雾水。
胡八一扶了扶额头,一巴掌拍过去,恨铁不成钢道:“笨蛋姐夫说的还不够明白吗现在仙秦遗迹不知所踪,玄天大陆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暗地里却是激流暗涌。接下来,那些九级势力必然会有进一步动作。我们一帮人小渣渣,继续往高级地图跑,那纯碎就是找死”
顿了一下,他一字一顿道:“现在,我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