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骆听林晚这么说,有些汗颜,决定闭上自己的嘴巴,没过多久就到了地方。两人下了车,“那个就是你同学?”远远就看见了路边一个男孩子,手里面拿着一块石头在手里把玩,而前面则是一块灰布,上面摆放着石头。别人那么远一定是看不清那些石雕的样子,但是林晚她看的清清楚楚,那些石雕还真是活灵活现,让人心生喜爱。
所以她就直接问边上的欧文骆。“恩恩,是的。”得到肯定的回答林晚就招呼了一下便往前走去。走上前去,而古玩街上的原本有些嘈杂的声音突然就没有了声音。大家都看着从远处款款而来的林晚。当然这噤声只是一瞬间,不一会儿,大家又开始继续自己的事,只是内容不再是,这盏灯什么价?那花瓶要不少了。而是都在讨论着那面容精致的一女一男了。
这一看就是肥羊啊!虽然他们长得很好看,但是赚钱更重要啊。于是她们路过的地方,小贩们就吆喝的起劲了。“美女美女,来看看类,正宗的元青花瓷盘。看看这花色!这形态!来来来,快看看。”喂喂喂,如果真的是元青花你还用在这里打酱油吗?所以林晚他们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走。
“美女美女。来来来,看看这玉佩。这可是宋代的老物件了,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啊!要不是生活困难,我也不会拿出来卖啊!快来看看啊!这还是宫里出来的呢。我家的祖爷爷可是宫里面的总管啊。这东西可是皇帝赏赐的。你看着做工,千万不要错过了。”妈呀,你祖爷爷是宫里的总管的话,那不就是太监嘛。还哪里有的你?这故事真是编的太烂了。
看女的不行,又有人叫唤:“小帅哥。来来来,看看这战剑,这可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东西,这可是好东西啊。你看看这几千年的东西,还这么完好,肯定是把名剑啊!这虽然没有轩辕夏禹剑那么厉害,但是怎么着也有承影剑、纯钧剑这等级吧。千万不要错过了!”……林晚和欧文骆默默无语。就这个上面长满铁锈。铜锈的东西,你好意思和十大名剑比?!要不然我把自家的小金放出来吓你啊!
就这样伴随着一路的吆喝声林晚和欧文骆顺顺利利的到达了张成的摊位前。蹲下身子去看那些石雕。众人看她去看那些破石头,也就不再浪费自己的口水了。也许只是两个装,逼的穷鬼而已。虽然那些石头被这小子雕的不错,但是也就是些小孩子玩的玩意罢了。大家都继续招呼着其他的客人去了。
林晚丝毫没有在意边上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她仔细看才现这石头。有些不是平常的石头而是切垮的翡翠原石。白白的,雕刻成一些小东西也很好看。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肯定会雕刻翡翠了。原本还担心石头和翡翠的硬度是不一样的。怕他不会雕玉,现在看来自己是多心了。她把玩这手上的这块石头。这东西雕刻成了一只白色的猴子,看上去灵活异常。
“全部2o元一个。”感觉到有人看在自己的摊位前,张成没有抬头。继续摆弄这手里的东西。“喂,张成,你还是这样。不诚心啊。”欧文骆嘴角挑起一丝笑容。声音痞痞的说道。那个叫张成的男孩马上抬起头。看见面前摊位前一男一女,有些微怔。
“怎么?看傻了?我姐好看吧。”他嘿嘿一笑。故意调笑道。没想到面前的男孩子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但是不再继续做手上的事了。“你看看哪个喜欢,送给你。”张成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对面的两人都有些惊讶。按理说他好像很缺钱的。
“之前多收了欧文同学4o元,所以应该的。”他的脸色突然有些泛红,但是还是面无表情。“喂,咱们算是朋友了吧。要不要这么客气?!”欧文骆直接撇撇嘴。“你应该说这些全部送给我姐。”对面的男孩面色有些尴尬:“谁和你是朋友。”但是转向林晚的时候,又恢复了正常:“那如果姐姐喜欢这些小玩意的话,那我都送给姐姐了。”
林晚刚刚看得分明,虽然他说谁和你是朋友的时候有些尴尬,但是眼里的亮光是不会骗人的。这个孩子应该而是把小骆当成了朋友。所以对于他的要求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谢谢你啊,不过送不用了,我全买了。“林晚直接拿出了1ooo元给他。
“不用不用。”他还想推拒,但是林晚朝着欧文骆使了一个眼色。接收到指示的他连忙说:“你就别拒绝了。我姐不会白白要的。再说你爷爷不是还要医药费嘛,这可是你辛辛苦苦雕刻的,是你的血汗钱。”张成听到爷爷的药钱的时候就停止了推拒,但是也没有接。“拿着吧,这个猴子,就你这样的手艺,这点钱还算少的呢。在工艺品店里起码要翻个倍。”林晚这样说着就把钱塞给了他。
他当然知道面前的这个漂亮姐姐只是让他接受才这样说的,他想想爷爷也就接受了。他已经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他也有责任了。“喂。成子,现在就收摊吧,有事找你。”欧文骆说着就把地上的布打包。张成一脸疑惑的望着面前的两个人,不知道他们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好事,好事!绝对的!快,收拾好到你家。”
最后一行3人就出现在了一座木房子前。张成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这两人来干嘛。自己就稀里糊涂的带路就到回到家门口来了。没有办法,既然人都来了,那总不能赶走吧。于是继续叩门叫自己的爷爷开门。“来了。咳咳。”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今天怎么这么早收摊了?是不是管事的又来说了?咳咳”
门打开了,看见门口站着3个人,而且还有一个女人。“这位是?”他的眉头微皱,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你好,老人家,我是小骆的姐姐。我叫林晚。”那老人听她这么说,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声,接着又疑惑的问道:“那来这里是?”
“老人家方便的话可以进去说吗?”那老人最终点点头,把门打开让她们进去了。一进门不是什么窄窄的通道,而是一个敞亮的院子。院子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石头,颜色也很多,不过一般上都是小块的,没有过一米的大石块。
而石头的边上则是一些工具,大大小小的很多。“爷爷,你又雕石头了!不是和你说过嘛,你身体不好,要注意休息!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张爷爷面露尴尬的神色。这么大的人了还被自己的孙子给训了。但是心里面确实很欣慰的。
“没雕刻,我就是摸摸而已,你也知道,不摸我心里难受。嘿嘿,咳咳”笑着笑着就有咳嗽起来。张成没有再继续揭穿自己的爷爷,只是往一个方向走去。“老人家也是雕刻大师。”林晚听着他们的对话,说道。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哪里是什么雕刻大师。呵呵,只是会玩玩而已。”原本有些复杂的表情在林晚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面色缓和了很多,像是松了一口气。“谦虚了。我看过小成的手艺,非常的精致。我想他这样的手艺肯定是出自于您吧。”“我家成子比我可是厉害多了。”说到自己的孙子,他的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大了。
“爷爷!你没喝药啊!”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张爷爷顿时没有了言语。脸色还有些讪讪的,然后又低声咳了几下。从一边出来的张成手里面端着一个瓷碗,里面黑漆漆的,一看就是中药。“爷爷,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了,药一定要喝!”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会忘记了。”张老爷子接过孙子递来的药,一口灌下了。“那,蜜饯。”手里面拿着拿着两颗蜜饯递给了老爷子。直到把东西放进嘴里脸上的表情才变得正常起来。林晚饶有兴趣的看着明显和在外面不同的张成,还有有些老顽童感觉的张老爷子,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这种感觉很温暖,很让人羡慕。
“老爷子有个不情之请,我可以看看您孙子的作品吗?”虽然自己已经看到过了,但是她相信在家里面收藏的肯定是精品,是和外面拿出去卖的肯定是不同的。“这个就要问我的孙子了。”老人也看出了这个女人来的目的不是很简单,也就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让自己的孙子去决定,自己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去护着这个孩子了,所以才让他不得不去卖东西,为的就是以后也许自己不再了,那么就可以有生活下去的能力。
这孩子一沉浸在雕刻里面就什么的都不顾了,到时候饿着了都没人叫他吃饭。张老爷子一时间有些伤感,如果自己的身子没有受伤的话,如果自己没有可惜,没有如果。“林姐姐,这边来吧。”在路上的时候他们已经互相认识了。所以他就叫林晚为林姐姐。还好不是林妹妹,要不然她得吐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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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