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此时罗国柱心中肯定很悲伤,在这个时候,他才像一位真正的老人,而不是罗家的家主,子孙为了争夺家主之位,这是何等的悲哀,家和万事兴,家中不和,怎能兴旺发达。
而现在罗家好不容易,出现一个逆宽的罗宽,能跟上层人物搭上话,这难道不是说罗家即将崛起吗?可惜,罗忠河的争权夺利,让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看不见,不知未来将从何处发生的危机。也难怪此时罗国柱会如此表现。
只是罗一认为,罗国柱还是老了,他的心已经没有年轻时候的雄心壮志了,为了罗家的发展,而去抹平一切不利的绊脚石,他现在只能算是一位老人,老而弥坚在他身上似乎看不到了,就跟王朝更替,此时罗家需要一位年富力强的人来担当家主。
罗国柱慢慢的站了起来,他要做的就是带领罗一朝罗忠江的房子走去,趁现在冯建国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告诉冯建国此时罗宽很危险,谁也不知道罗忠河秘密建立的势力,只有通过冯建国,也就是冯建国身份,来阻止自己二儿子所干出的蠢事。
罗国柱走的很快,以至于身在后面的罗一几乎是小跑着跟在后面,罗一本想开口提醒下罗国柱,不要走的这么快,可是话到嘴边,又给憋了回去,此时谁能知道罗国柱的着急呢,自己虽然能感觉出来,可是现在这么做。是不是迟了,罗宽当宽脱离罗家的时候,他作为家主的本应该阻止,可惜他却没有。现在罗宽有能力,有各种关系,现在觉得罗宽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了,去给罗宽扫清各种障碍。是不是有种,热脸去贴冷屁股。
反正罗一总感觉怪怪的,跟着罗国柱走到罗忠江的房间门口。罗国柱根本就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而此时冯建国和罗忠江相谈正欢。突然门被打开,都有些惊讶的朝门口看去,罗忠江一看是自己的父亲。
赶忙站了起来,对着罗国柱开口说道:“父亲你来了。有什么事情吗?”“哦!哈哈!原来是老罗呀!来来坐坐。一起聊聊。你那孙子罗宽,现在可是了不得呀!”冯建国双眼微眯着,看向罗国柱。罗国柱的脸sè,照实让冯建国心中一惊。心说这罗家的家主,脸sè怎么这么难看,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国柱并没有理会罗忠江的话语,而是冲着冯建国深深的鞠了一躬,“老罗你这是干什么,千万使不得呀!你这不是折我的寿吗?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一声,不就行了。”冯建国此时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放下自己的身段来,这完全是看在罗宽的面子上,而且其中的关系要是讲的话,很显然罗国柱比自己还要高一个辈分。
他哪里敢接罗国柱的这个躬呀!侧到一边,堪堪闪过罗国柱的躬。双手紧紧扶住罗国柱的胳膊,硬是将罗国柱拉起。
罗国柱见躬是没法子鞠了,也就见坡就下的开口说道:“让冯书记笑话了,哎!家门不幸呀!家门不幸呀!”连连的说了两句家门不幸,让在场的罗忠江和冯建国面面相觑,不知道罗国柱这是唱的哪一出呀!
冯建国赶紧对着罗国柱说道:“罗老爷子不要着急,坐下慢慢说,那个国庆呀!”说着就喊了一声冯国庆,可是这一喊,冯建国反应过来,这里好像不是自己的家,有些尴尬的看了罗忠江一眼。
罗忠江哪能不知,赶紧对着自己的女儿罗爽赶紧去给你爷爷倒杯茶去。几人落坐后,罗国柱周围打量了一番,对冯建国开口说道:“我之所以这么着急来找冯书记,不是为了我罗家的事情,而是罗宽那小子,哎!难以启齿,罗一还是你来说吧!”
站在罗国柱什么的罗一,这才张口将关于罗十五告诉他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什么!”罗忠江大吃一惊,自己的二弟这是要致罗宽于死地呀!不由的两行清泪瞬间就滑落了下来,“噗通!”一声,罗忠江跪倒在罗国柱的面前。
双手抱着罗国柱的双腿,开口说道:“爸爸!只要保住罗宽的平安,我不会跟二弟争夺什么家主之位,其实我内心中根本就没想过什么家主,我只希望我们一家,能够平平安安的,你跟二弟说一声,哪怕我现在带着孩子离开罗家都成,只要不对罗宽伤害,我什么都答应,求求你了父亲。”
“傻孩子呀!难道你退出就能换回罗忠河的心吗?哎!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呀!是上宽给我的报应呀!”罗国柱一脸无奈的看着罗忠江,罗忠江是自己的大儿子,罗忠河是自己的二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一时间他真的很难取舍,不管谁受到伤害都是他心中的痛。曾经不觉得,可是人到老,却总是那种幻想。幻想着儿孙满堂。
权利似乎就是人世间最美丽的毒药,冯建国此时已经将罗国柱看的透透彻彻,这还是罗家的家主吗?一个前途似锦的孙子,一个心狠手辣的儿子,这中间的选择,就这样的犹豫不决,还怎能当好罗家的家主。
可是这里是罗家的家务事,有些话他是不应该开口的,可是罗宽是自己的外甥女婿,哪里能让他受到哪怕,一丝的伤害呢,拿出手包中的电话,直接拨打了出去,很显然是给公安部门打的,而紧接着就是给牛无痕打了电话。
给牛无痕打完后,冯建国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该不该给自己的老首长周建军打电话,他对周建军有种说不出的复杂,不过为了罗宽的安全照想,他还是给周建军拨去了电话。
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坐着的周建军,正在看着段宽机的训练计划,很有针对xìng的,上面写着两个大字,“修真。”周建军看的很认真,这是自己知道,却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领域,那种玄而又玄,紧紧凭借几句法决,就能呼风唤雨,跟异能又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这就引起了周建军的好奇。
段宽机没有隐瞒周建军,哪怕是一丝一毫,他将罗宽告诉他的法决写的很清楚,完全告诉了周建军,来来回回将那连二百个字都不到的法决,念过去念过来,可是终究不知法门在那,虽然念的是朗朗上口,可是其中的意思却让周建军觉得蛋疼。
将那个报告仍在桌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浓浓的花茶,茶杯还没有放在桌子上,此时电话响了起来,能知道自己私人电话的人不多,除了领导,就是跟自己关系密切的人,可是这个电话号码,自己觉得既熟悉,也觉得有些陌生,之所以熟悉,那是觉得自己在哪里看见过,之所以陌生,只觉得这个电话,好像自己很少通过话,要是通话,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这个电话号码,周建军一时间还真有些想不起来。“喂!你好请问你是.....。”“哼!我是冯建国,有个事情要告诉你一下,有个不知宽高地厚的人,拿着中型武器要去京城找罗宽的麻烦,你看着办吧!啥也不说了,电话挂了。”
冯建国说完,就快速的将电话给挂,让坐在办公室里的周建军一头的雾水,心说这是那个家伙活呢,大脑开始转动,可是还没等他想个所以然呢,这时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周建军一看号码,这时恍然大悟。
心中一阵好笑,原来刚才是冯建国打来的电话呀,这老小子也会涨脾气了,按下接听键,就听见那边的牛无痕喘着粗气,开口说道:“首长大事不好呀!有人要对你女婿不利呀!”“哦!谁告诉你的!”
“啊!是老冯那家伙,好像是罗宽的家族,争权夺利什么的,他那个二叔呀!真不是个东西,罗宽都脱离了家族了,还对罗宽下手。我说首长这次你可得给罗家一个教训呀!他们连罗宽都不要了,咱们可的护紧了,罗宽那小子的本事,还别说就我了解的最多。”
“这个我知道了,我说小牛子,你怎么气喘吁吁的呀!”
“哎!我的首长呀!你可得为我做主呀!”说着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哗啦啦的就朝下落着。周建军刚想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时就听见,电话那头好像传来罗宽的声音。周建军没有开口说话。耳朵贴着话筒,细细的听着。
这时就听见罗宽开口说道:“老牛!你这件和田玉佩很不错呀,我看着起码也有两千年的历史了吧,我来段段年代,看着花纹以及雕工,应该是汉代的老物件,纯白还有沁sè没有完全把玩出来,看了养的不够彻底呀。不过这件物品好像应该是王侯级别才能佩戴的,价值不少吧!”
“啊!首长你先别挂!”“罗宽这个东西不能给你呀!”“首长你快管管吧!我的家底快被他扒光了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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