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指点人,就要做师父?”淡淡地问道,这越拉越拉远的称呼,让蘇?21??川心中隐隐不悦,“本尊没有收徒的打算。8┡Δ』ΩΩ1┡中Δ文网ww w.”
裔凰:“……”
这话说的,他劳神费事的给她指点功法,若不是为了做师父,难不成是打算做她爹?!
如此意图,未免太不友好了……
话说,他们之间最可能的关系应该是朋友,而朋友之间会直呼名字,可他刚刚拒绝了!那嫌弃的语气,分明就是不屑与她做朋友的节奏!
所以他们仍是食物链的关系吧?那应该叫他蘇大厨,还是牧场主啊!?这么凶残的称呼,感觉叫完就会被两刀剁掉,然后小火焖制的连骨头都能吃掉。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还是叫你小酥肉吧。”咬牙说完,裔凰还未将倔强的眼神传达给他,身下那厚实柔软的云朵已是猛然一空。
没有丝毫预兆,裔凰垂直地自云上漏了下去,心累的额角抽痛,若不是她心理素质绝佳,简直要出惨叫了!
伴随着向上逆吹的劲风,坠在半空的裔凰扒拉着两侧挡眼的丝,狠狠地向蘇墨川控着的那片云喊了句‘小心眼’。
向下望去,浅黄色的小岛正在飞拉近,不想被摔成个人形饼,裔凰迅抬手,没有耽搁的召唤着墨雨,然而这种紧急时刻,墨雨竟是沉寂的毫无反应。
压下诧异的感觉,她没有停顿的再次向元神中呼唤着墨雨,耐心的等了一下,却是仍没回应。
手腕翻转,盯着应该冒出墨雨的手心,她不死心的继续凝神召唤,反复几遍,手心素白无澜的连契约印都没有亮起,琢磨间,裔凰完全忽略了自己将要摔在地上的现实。
“噗!”
没有如预计的那般拍扁在坚实的沙滩上,像翻了壳的小王八,裔凰后仰着躺在了软软的轻纱上,猛然惊醒,她起身向下看去。
朦胧纤薄的柔纱下面是好久不见的绿芙,此时她正闲逸的笑着,素肤粉黛,桃红色的饱满丹唇微微上翘。
一双金色的眼眸,透过天边洒落的点点柔光,似是一泓水晶无暇纯粹,晶莹剔透的泛着粼粼流彩,潋滟的让人挪不开眼。
“奇怪,你的眼睛怎么变成金色了?”脱口问道,她分明记得,绿芙之前的眼睛是黑色的。
暗暗吃惊,将墨雨唤不出来的事抛到脑后,裔凰按着软绵的薄纱利落地翻身在地。
按理来说,绿芙是蘇墨川的影子,眸色应该与本体统一无变化,这也就是为什么最早那会儿,她会将绿芙误会成人偶。
毕竟那时的绿芙,眸子是墨然无澜的黑色,而蘇墨川的眸子却是扎眼的金色,两者之间除了性别还有眸色这个大区别,根本就想不到会是同一个人。
仔细地盯着绿芙的眼眸,然而绿芙的身材高挑秀美,似有一米七出头的样子,恨着自己个头太矮,裔凰看不清她到底是怎么改变眸色的。
难道蘇墨川连美瞳都能做出来?!他这种天赋真应该去经商!保证赚个钵满盆盈。
绿芙向垫着脚的裔凰嫣然一笑,续而动作优雅的挥了挥衣袖,无声地将那像伞一样撑着的薄纱收了起来。
做完这些,虽然弄不清裔凰想看什么,但那副向上够着的样子,应是想看她的脸,为了能让裔凰看清楚些,绿芙好脾气地俯下了身子。
微风鼓动,绿芙一头顺滑的青丝翻转飘荡,如水般丝缕拂过裔凰的脸颊,漆黑的乌衬着金眸,肃穆的宛如习凉的秋夜中淡淡升起的澄金明月。
没出息的瞪大了眼,看傻了的裔凰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呆呆地在绿芙的眼眸中溺水了。
时间仿佛停歇下来,安逸的让人想放空思想,就这么静静地保持下去。
久久地凝视不止,直到巧笑倩倩的绿芙陡然消失,裔凰才回过神来,意犹未尽的叹了口气,她心中停不下来的称赞着绿芙的容颜。
没有转身,这世上能收起绿芙的,除了那个小心眼的蘇墨川,不用再做他想。
叹息着明明都是金眸黑,而女版的蘇墨川显然温婉的更招人喜欢,她刚才心底痒痒的,差点就升腾起了百合的念头!
美貌也是种罪恶啊……
“怎么摔下来了?”不解的问着,他本以为裔凰能及时召出影骑,再不济还能化出兽身。
没曾想,她竟会两样都不选的直直坠下,不过他早已将影子候在岛上,任她怎样都不会摔伤。
“不是您老把云撤掉的吗?!这反倒问起我来了。”懒懒说完,裔凰转身看向了出声的蘇墨川。
暗道不能再沉迷美色了,眼下唤不出墨雨的事情比较重要,“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影骑唤不出来。”
“过来让本尊看看。”指着一旁刚凝好的榻,他示意她躺上去。
解着扣子,裔凰老实的走了过去,待脚步停在榻前时,她已轻车熟路的将小腹露好,“这样可以吗?”
“全部脱掉。”泰然自若的说完,蘇墨川垂下眸子开始撩挽宽袖。
不能召唤影骑,多半是因为精气郁结在哪里了,而若不徒手顺着精气找一圈,那就只能等待着郁结的精气自己化开。
而多久才能化开,谁也说不准,有可能在下一秒,也可能是百年之后。
“……全脱?”裔凰倒吸口气,他们是要练什么猥琐的功法了吗?!双修吗?!是不是双修!
心底咆哮,她狐疑的盯着蘇墨川的脸,然而他神色淡然平静,不像是与她开玩笑的样子。
暗道自己就当是体检的时候碰到了男医生,况且她身上各式各样的地方,早已被他看过了。
不多矫情,裔凰痛快的层层解扣,一件件的脱着,她心中只有一个焦虑,那就是一会儿怎么才能将这些衣服重新穿起?
古代的衣服,真心复杂的让人找不到穿衣诀窍。
脱掉了最后一件里衣,裔凰爬到了榻上,下意识的伸手翻找着,然而除了身下那张丝滑的席子,榻上没有任何可以盖着的东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