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说:“点了,应该快到了。wくw w√. 8 1√zw.中午喝够没有?要不要再来两杯?”
我看他那样儿就知道姬晓春肯定跟他说我把石夭夭灌醉的事了。
我摆手说:“不了,你自己喝吧,头疼。”
开饭的时候,我见姬晓春也不去叫醒石夭夭。
正想说让她去叫人,却见她空出一个饭盒来不停往里头夹菜,就问她说:“你干嘛?”
“你管我。”姬晓春白我一眼,继续忙碌。
我恍然点头,她这是给石夭夭留菜呢!
果然,她留起饭菜,自己吃饱后,拿着盒饭就出门了。
我偷偷跟出去,到我家门口,就听到里头传出姬晓春的声音:“赶紧吃了,一点都不许剩,听到没有?净顾着喝酒,午饭都不吃,想死早说。”
“哦!”
那是石夭夭的声音,虽然只是简单一个字,我却听出好像挺高兴的。
“吃完饭自己去洗澡,臭死了。真是的,没事你喝什么酒啊?还跟那个色狼出去,小心他吃了你。”
我:“……”
我有色过她吗?一直以来不都是她色我?跟女人还真没道理讲。
石夭夭小声跟姬晓春说:“没有啊,明哥哥人挺好的。”
“好个屁,做事婆婆妈妈的,没得爽快。你觉得他好,那你跟他玩啊,以后别来找我了。”
“啊!不要,我,我也就说说。”
我看不到房间里的景象,但可以肯定的是,姬晓春应该不会赶石夭夭走了。也不知道她独自照顾酒醉的石夭夭时,是不是听到石夭夭说她的什么好话了,又或者是我编的故事太感人,反正我感觉姬晓春对石夭夭的态度不一样了。
想到石夭夭跟我说的秘密,我感觉她这样挺不可思议的。不过,友情真的不易,也许她从来都没真正生过石夭夭的气,而只是一时接受不来呢!?
其实我觉得吧,那玩意儿对她这种女孩来说,应该也不是很重要才对,反正她爱玩,什么时候丢了有什么所谓的。
不过真好奇她以后会怎么跟石夭夭相处,那画面太美,我都不敢想象了。
我回去继续玩游戏,没多一会儿,姬晓春带着石夭夭回来了,恶声恶气的叫石夭夭自己找台电脑玩。
我见姬晓春就坐我旁边,赶忙起身招呼石夭夭说:“你来这儿吧。”
“坐下。”姬晓春瞪着我说。
我只好讪讪坐回去。
我偷偷给石夭夭投了个歉然的眼神过去,她对我微微一笑,背对着姬晓春,在关羽旁边的位置坐下了。我这时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姬晓春的,我见姬晓春穿过。
夜深了石夭夭也不走,偷偷跟我说姬晓春答应让她在我家留宿。
我瞬间脑补她跟姬晓春双双躺床上的画面,然后可耻的硬了。
谁知回去睡觉,我关灯躺下,刚闭眼,开门声响,灯又亮了。
我一眼就看到姬晓春的小屁股,她在关门。
完了回身,抱着枕头过来丢我床上瞪我说:“睡一边去。”
我嘴里问着“干嘛”,却是给她让了半边床位。
她果然躺下,不答我话,反而威胁我说:“敢碰我,你就死定了。”
擦!她不是过来跟我滚床单的吗?还以为她是舍石夭夭而从我呢。
一时一样,女人真是不可捉摸的动物。不过这样也好,我现在又不想弄她了。昨晚是被她诱得狠了才敢无视邹洁莹的威严。
不过,不想归不想,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挨,被她拿眼神逼视,我这才讪笑着挪开了些。
不懂啊!往常没人的时候跟我亲得死去活来的,现在连碰一下都不让。她什么时候变成烈女了?还是,她担心跟我玩起瘾来,忍不住犯禁?
可那有什么好担心的?她不是一直都想犯的吗?
身边躺着个美女,这觉没法睡,我试探她说:“你不跟夭夭睡?你过我这边,那她会怎么想我们?”
“什么怎么想我们?我跟她说了啊,我说你是我男朋友。”
“不是过期了吗?”
“是过期了,所以我现在没让你履行男朋友的责任啊!我只是骗她说你是我男朋友而已,不可以吗?”
好吧,跟女人没道理讲。
我也是闲的,不敢吃她,却不怕占点便宜,反正也占过了,于是怀着坏心问她说:“我还欠你几个吻?”然后期待的看她。
姬晓春微眯着眼看我,眼神看不出是蔑视还是什么,半晌才缓缓说道:“八个。”
是八个吗?我想半天理不清楚,无奈放弃。
随她去吧,她爱说几个就几个,反正这数我别想算清楚了。
我问她说:“要不,我现在还一个给你?”
“不要。”姬晓春果断拒绝,然后鄙视我说:“你们男的真贱,给你的时候你不要,不给你的时候偏要。平时假正经,一睡到床上就变态。”
我:“……”
谁tm变态了?那能用变态来形容吗?
我赌气背转身去,谁知没多一会儿,她拿膝盖顶我后背说:“喂!”
我说:“干嘛”
“你叫几声。”
“什么?”我回身看她。
“哪那么多废话,让你叫你就叫,快点。”
“怎么叫?我为什么要叫?”我都糊涂了。
“这样叫。”
姬晓春不耐烦了,伸手拧我大腿,我“嗷”一声就叫出来了。
“不对,你换一个。”
草!她当我是可控出气筒呢?声音不对还能调整。
我怒道:“你在干嘛?不知道疼么?”
“你自己叫我就不拧你。叫吧,快点。”
我:“……”
“你让我叫你也得告诉我,为什么我要叫啊。还有,怎么叫,你给示范示范。”
“我才不要示范,你自己叫。”
我:“……”
“好啦好啦,我告诉你怎么叫。”
姬晓春说是要告诉我,看着我扭捏半天却偏是叫不出来,脸都红了,最后一咬牙,问我说:“男的跟女的做那个的时候怎么叫,你总知道吧?”
擦!她拿我当挡箭牌呢?让我**给石夭夭听,这是想气人还是明志?
我态度强硬的说:“不知道,我都没跟女的那个过,怎么可能知道怎么叫。”
姬晓春鄙视我说:“那你起码看过片。”
“片里男的一般没怎么叫,叫的是你们女的。还有,为什么无缘无故让我叫?演戏给谁看呢?夭夭?你想证明什么?”我给她装不懂。
“你管我。你到底叫不叫?”
我说:“要叫你自己叫,你叫还不一样。”
“我不会。”
“我教你。”我报复的拧了一把她的大腿,她“啊”一声就叫出来了,然后起脚踹我。
我说:“对,就是这样叫没错,继续。”
我童心大起,追着她拧,两人在床上闹成了一团。
房里怪叫连连,石夭夭肯定听到了,但会不会认为我们是在做坏事,那就不好说了。
亏得闹了这一场,要不然这觉还真不好睡。
第二天我先醒,一睁眼就看到姬晓春像树獭一样缠在我身上,我们俩的身体紧贴着,几无缝隙。
昨晚睡前还警告我要离她起码三十公分远呢,我看看我睡的位置,我没动,是她越界了。
男人早上起来火气很盛的,我偷着占她点便宜不过分吧?
好不容易摆脱出来,我觉得她那睡相挺可爱的,忍不住捏了下她的小鼻子,惹得她不满呢喃着无意识伸手扫了一下。
因为要上班,所以我起得挺早的。
本以为石夭夭跟姬晓春一样睡不知起呢,谁知我一出房门就听到洗澡间里隐隐传出沙沙声。
我轻轻拧开石夭夭睡的那房的门一看,里面果然没人。
我见洗澡间的门并未关紧,就推了开来,探头一看,眼睛都瞧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