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病很重正文卷第115章幻蛇原来在这儿“告诉我令牌在哪里我就带你出去玩儿。”秦君离也并非真的想要卫梓欣的令牌。
他就是想看卫梓欣无可奈何焦急的模样。
以至于,他总想捉弄她。
从应天府得回来的收拾,更是让他对捉弄卫梓欣的兴趣大增。
令牌就是锲机。
不知不自觉的所作所为,在卫梓欣看来,那就是他在积极告诉自己他跟以前那个她认为的“秦君皓”不一样。
“你之前不是不想要吗,现在怎么突然执意要要?
你老实告诉我原因我就告诉你令牌在哪里。
起码你要让我相信你是可靠的。
我不喜欢说谎,尽管你长得俊美,我吃你这一套。
可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觉得你在谋划什么阴谋诡计。
这总让我心里有一根刺一样不舒服。”卫梓欣不屑撒谎,以前她撒够了慌,她想真诚的对待这世间的每一个人。
她不想在生命朝不保夕的情况下还要说谎。
身体的异常,总给她一种命不久矣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在督促着她坦诚相待。
对这世间可怜人多点儿温柔,多点儿真诚。
因此,在秦君离问她要令牌的时候,他要么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要么闭口不答。
除非他能在秦君离这里得到满意的答复,要不然令牌的下落她绝对不会说出来。
秦君离对卫梓欣心猜度的精准。
犹如卫梓欣肚里的蛔虫一般。
“我能说我被人要挟了吗?”他在回答卫梓欣问题时,故意顿了顿,似乎经历了一下内心拷问,这才弱弱的说明了原因。
卫梓欣从树上看来,秦君离的目光挣扎着委屈,眉头蹙紧,我见犹怜。
她不由的后悔起之前对秦君离的胡乱猜忌。
一下从树上跳下来,卫梓欣面对面的目视秦君离,逼迫他坦诚相待的意图明显。
“被谁要挟?”问的同时,她突然不合时宜的冒出一句俏皮话:“你还能被人要挟?开什么玩笑?”
听到秦君离的叹息,卫梓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的头发乌黑柔顺,被梳理的端端正正,她总有要打乱它们的冲动。
秦君离故意躲开不急,被卫梓欣摸到了头,显得很懊恼。
“被一封匿名信要挟的。”秦君离作为回礼,毫不客气的在卫梓欣头发上揉了两把,以表愤恨。
“什么匿名信?拿出来我看看。”卫梓欣企图躲开秦君离的魔抓,可惜没躲开,然后就这么互相“伤害”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两人的关系变得缓和,少了剑拔弩张尔虞我诈,平添了温馨之感。
“跟我来,在花厅。”
卫梓欣一听“花厅”就头皮发麻。
她十分不理解秦君离怎么有了那么个收集“人头”的乐趣。
“我不去,你把信拿出来。”
秦君离一听卫梓欣不去,立马冷哼一声:“你嫌弃我!”
他的语调弯弯绕绕,跟他强硬冷哼的语调完全不同。
这种反差,卫梓欣莫名觉得苦笑不得。
见多识广的卫梓欣看他如此可怜兮兮,最终妥协。
她曾问过秦君离为什么要收集人头,秦君离惨兮兮的把他“失忆”后醒来的修罗场景说了说。
然后还说他并不是真的喜欢人头,他只不过就是以毒攻毒。
如果不这样,他非常有可能永远走不出心魔。
卫梓欣问过他,是谁给他出的主意,他非常爽快的甩锅鬼老精。
在他的口中,管家鬼老精不仅是他的长辈,也是一个带他脱离修罗场的恩人。
秦君离把谎言变得天衣无缝以假乱真,卫梓欣心下已经对他生出了浓浓的怜惜之情。
现在秦君离表演到位,卫梓欣最终无奈妥协。
“美人相邀,就算是火坑,我也要跳一跳,就算火海,我也要闯一闯,走!”卫梓欣这次走的比秦君离还积极。
跟在她身后的秦君离漏出得逞的微笑,无意间看到天空,看到花草,他的心境犹如黑暗里突然闯进了一道光。
非常陌生。
感觉并不坏。
这就是他贪恋捉弄卫梓欣的原因吗?
老妖婆,他一定是被她施了咒术,让他中了看不到摸不着的毒药!
“我们是一样的人。”秦君离情不自禁凑近卫梓欣,对着她耳畔软软的说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
卫梓欣更加的哭笑不得。
“我们一点儿不一样好不好,我可没有你收集人头的乐趣。”
秦君离耸耸肩,神秘一笑。
一个对他施了咒术的老妖婆,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呵,口是心非的模样真是可爱。
啧啧啧,这就是秦君离对卫梓欣的印象。
他清楚的知道卫梓欣的底细,三十四岁的卫国公夫人以一位妙龄女子的身份出现在青铜树里,身体中能让人产生幻觉的红身幻蛇,那幻蛇到底有何作用,他极有兴趣知道。
藏在人类身体里的东西,对他施了咒术,让他对她产生好感,这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另他不解的是,他幻蛇寄居在国公夫人的身体里,到底有何意图?
它故意对他示好,明显有认他为主的意思,可这意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至今还不了解。
不过,答案并不会太遥远,他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儿。
卫梓欣身体里的虫子,秦君离见到后,立马就联想到了幻蛇。
原来它藏在这里啊!
当时的秦君离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哈哈哈~
那天,秦君离猖狂的笑了起来,笑的卫梓欣看他的目光都带上了同情傻子的表情。
不过,秦君离那时的心情很好,并未跟卫梓欣坦白,只是对卫梓欣的态度更加的暧昧。
就像卫梓欣已经跟鬼戾一样是属于他的宠物,是他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囊中之物。
卫梓欣“老妖婆”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卫梓欣知道秦君离的想法后,一定会拿出看家本领狠狠抽秦君离几鞭子。
哈哈哈~
可惜呀可惜,她现在啥也不知道。
就像一只井底的青蛙,井口有只鸟,她就看到一只鸟,井上有朵云,她便看到一朵云,高处落下一枚小石子,那她就看到一枚小石子儿。
生活就是如此单调,如此的朴实无华。
在距离花厅门口十步之遥,也就是停在花厅前的石阶前时,她的脚步艰难的怎么迈也迈不出去。
“要不,要不……”可怜兮兮的小脸儿,意图十分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