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天色已暗,浪翀从修炼中转醒,叫上了木婉清,两人就回了客栈。
如此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浪翀和木婉清整日来都是修习武功,慢慢的两人都在不断进步,木婉清一直没有接到秦红棉的消息。
浪翀算算日子,天龙八部第一个高潮快要开始了,于是和木婉清商量决定离开大理。
两人离开大理一路向北!盖因浪翀知道丐帮要粗大事了,浪翀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又怎吗会不去杏子林中走一遭呢。
这期间,浪翀早就知道了鸠摩智掳走了段誉,但是浪翀知道段誉这个天龙第一走运男主角这一遭肯定会化险为夷,有惊无险,而且艳遇多多,也就没有了营救他的心思。反正杏子林中也会相遇,若是盲目的救了他,也不知道以后这天龙世界还会不会那么的波澜壮阔。
这一路上时间上并不是太急,浪翀和木婉清并不是急着赶路,而是一路上游山玩水,并且遇见不平事也会时不时地拔刀相助,没想到一路上居然传出了诺大的名声。
不到半月的时间江湖上谪仙侠侣的事迹已经传遍江湖。
这日杏子林中一如原著般跌宕波折。
此时的乔峰看着全冠清满脸的疑惑喝问道:“我乔峰自认接掌丐帮以来没有做过一件有损丐帮名义的事,为何今日你们要做出这以下犯乱之事?全冠清你还有何话说?”
全冠清两眼一转紧接着装着悲愤莫长的语气说道:“可怜我全冠清一心为了丐帮不落入乱臣贼子之手,奈何有人贪图荣华富贵,罢了死便死矣,只是我丐帮的基业近百年的基业不想却是要毁于一旦!”
这时从树林后转出一顶小轿,两名健汉抬着,快步如飞,…到林中一放,揭开了轿帷,轿中缓步走出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那少妇低下了头,向乔峰盈盈拜了下去,说道:“未亡人马门温氏,参见帮主!”
乔峰还了一礼,说道:“嫂嫂,有礼!”
马夫人道:“先夫不幸亡故,多承帮主及众位伯伯叔叔照料丧事,未亡人衷心铭感!”她话声极是清脆,听来年纪甚轻,只是她始终眼望地下,见不到她的容貌。
浪翀此时早已与木婉清来到了这里躲在暗处观看这场大戏。
浪翀看着这个将丐帮诸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马大骚妇,很好奇她究竟长的是怎生模样,居然让丐帮的男人被一个个的用美貌玩残!
还以为浪翀是被马夫人的美色所迷的木婉清,双手伸到到浪翀眼前娇俏的说道:“小心你的眼珠子看掉了!人家可是有夫之妇,你再这么看下去的话,我不理你了!”
浪翀看到木婉清吃醋笑道道:“你见我除了有你之外还碰过哪些女人,我只是知道一些事情,这女人不简单!”
木婉清听了浪翀的话后顿时一惊,连忙问道:“你是说这一切事情都是那个马夫人搞出来的?”
浪翀点点头,沉声道:“先前的诸位长老叛变,后来的徐长老、谭公谭婆、赵钱孙以及单正一家的出现,都与这个女人有关系!而最终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逼乔峰退位乃至身败名裂!”
木婉清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翀郎,满脸的不可思议,问道:“你这些月都和我在一起,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浪翀一滞,暗想: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总不能告诉你我是穿越来的吧!当下急忙岔开话题,道:“看样子那个马夫人长相还不差,没想到心思这么恶毒!真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相信啊!”
木婉清果然成功被引开话题,期待的问道:“翀郎那我呢?你是不是也…”
“你想哪里了,你是我最可爱的宝贝婉儿,她怎嘛能和你比呢!”
就在这时只听马夫人朗声道:“小女子殓葬先夫之后,检点遗物,在他收藏拳经之处,见到一封用火漆密密封固的书信,封皮上写道:‘余若寿终正寝,此信立即焚化,拆视者即为毁余遗体,令余九泉不安。余若死于非命,此信立即交本帮诸长老会同拆阅,事关重大,不得有误。’”
马夫人说到这里,杏林中一片肃静,当真是一针落地也能听见。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见先夫写得郑重,知道事关重大,当即便要去求见帮主,呈这遗书,幸好帮主率同诸位长老,到江南为先夫报仇来了,亏得如此,这才没能见到此信!”
且不说群丐议论纷纷,木婉清听了马夫人适才那一番话后,满脸震惊的看着浪翀,缓缓凑至他的耳旁,轻声道:“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翀郎你难道是神仙,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么?”
要换做往常,浪翀或许还会解释一番,但现在却是一点心思也没有,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浪翀觉得自己是应该找一个理由将自己把一切都了然的事糊弄过去。
见浪翀面色凝重,木婉清不由得一阵心慌,紧接着听到浪翀说道:“婉清我确实会未卜先知的本领,这个以后再给你详说。”当下也不看木婉清一脸的吃惊,重新将目光投向看似楚楚可怜的马夫人身上。
…只听马夫人接着道:“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帮主和诸长老既然不在洛阳,我生怕耽误时机,当即赴郑州求见徐长老,呈上书信,请他老人家作主。以后的事情,请徐长老告知各位。”
徐长老咳嗽几声,说道:“此事说来恩恩怨怨,老夫当真好生为难!”这两句话声音嘶哑,颇有苍凉之意。
徐长老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说到这里,不由得苦笑一声,道:“可惜单兄已经离开,此事到无从对证!”
逃过一命的全冠清,当即言道:“全某相信徐长老绝不会做那等卑鄙下作之事!”
乔峰看了眼全冠清,向徐长老拱了拱手,道:“乔某也相信徐长老!”
徐长老叹了一口气,掀开信封封皮,抽了一张纸笺出来,说道:“我一看这张信笺,见信上字迹笔致遒劲,并不是大元所写,微感惊奇,见上款写的是‘剑髯吾兄’四字,更是奇怪。众位都知道,‘剑髯’两字,是本帮前任汪帮主的别号,若不是跟他交厚相好之人,不会如此称呼,而汪帮主逝世已久,怎么有人写信与他?我不看笺上所写何字,先看信尾署名之人,一看之下,更是诧异!”
众人都盼徐长老将信尾署名之人的姓名说将出来,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物,何以令他如此惊奇!
徐长老低沉着嗓子说道:“众位兄弟,到底写这封信的人是谁,我此刻不便言明。徐某在丐帮七十余年,近三十年来退隐山林,不再闯荡江湖,与人无争,不结怨仇。我在世上已为日无多,既无子孙,又无徒弟,自问绝无半分私心。我说几句话,众位信是不信?”
群丐都道:“徐长老的话,有谁不信?”
徐长老向乔峰道:“帮主意下如何?”
乔峰道:“乔某对徐长老素来敬重,前辈深知。”
浪翀闻言暗叫一声不好!
木婉清说道:“翀郎,为什吗这样说!”
“乔峰这句话一出口,看来后面就要被动了。”
这时只听徐长老道:“我看了此信之后,思索良久,心下疑惑难明,唯恐有甚差错,当即将此信交于单兄过目。单兄和写信之人向来交好,认得他的笔迹。此事关涉太大,我要单兄验明此信的真伪……唉,可惜单兄已走!”
顿了顿,接着道:“老朽多活了几年,做事万求仔细,何况此事牵涉本帮兴衰气运,有关一位英雄豪杰的声名性命,如何可以冒昧从事?”
众人听他这么说,不自禁的都瞧向乔峰,知道他所说的那一位“英雄豪杰”,自是指乔峰而言。只是谁也不敢和他目光相触,一见他转头过来,立即垂下眼光。
徐长老又道:“老朽得知太行山谭氏伉俪和写信之人颇有渊源,于是去冲霄洞向谭氏伉俪请教。谭公、谭婆将这中间的一切原委曲折,一一向在下说明,唉,在下实是不忍明言,可怜可惜,可悲可叹!”
这时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徐长老邀请谭氏伉俪和单正等人来到丐帮,乃是前来作证。
徐长老又道:“谭婆说道,她有一位师兄,于此事乃是身经目击,如请他亲口述说,最是明白不过,她这位师兄,便是赵钱孙先生了。这位先生的脾气和别人略有不同,等闲请他不到。总算谭婆的面子极大,片笺飞去,这位先生便应召而到……”
谭公突然满面怒色,向谭婆道:“怎么?是你去叫他来的么?怎地事先不跟我说,瞒着我偷偷摸摸?”
谭婆怒道:“什么瞒着你偷偷摸摸?我写了信,要徐长老遣人送去,乃是光明正大之事。就是你爱喝干醋,我怕你唠叨哆唆,宁可不跟你说。”
谭公道:“背夫行事,不守妇道,那就不该!”
谭婆也不答话,出手便是一掌,“啪”的一声,打了丈夫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