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钱老师听课
钱董事与孔知礼来到教学楼下,毛蛋从教室的窗户里向外观看。“哇!来了一位老爷爷你们看。”小朋友们也围过来从窗户里往外看。
钱董事第一个走进教室,他看见小朋友们都围在窗子边往外看,他非常生气的大声说:“看什么看,没有礼法,快回到座位上坐好。”小朋友们见钱老师进来了,慌忙回到座位上坐好。
钱董事走上讲台,他对小朋友们说:“今天你们来了一位孔老师,他来给大家上课,同学们现在表示欢迎,钱董事走下讲台领着小朋友们鼓掌。
“叭”“叭”“叭”在一片鼓掌声中,孔老师走上讲台,他把公文包放到讲课桌上,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敝人姓孔,名知礼。本人在孔子学院任教多年,今天敝人应霍院长之聘请来贵校讲学,主讲儒家思想,希望小朋友们能喜欢。”
“叭”“叭”“叭”小朋友们一齐鼓掌,待掌声落下。孔知礼斯斯文文地说:“有人说孔子说的话难懂,为方便小朋友们学习孔子说的话,我专门把孔子的话选出短句集成册子供小朋友们阅读学习。”
钱董事有点性急,他急着插话说:“今天我们小朋友们先认识一下孔老师,明天就让孔老师来给大家上课。”在小朋友们“叭”“叭”“叭”一阵掌声中孔老师只得连声说:“谢谢”“谢谢”他向小朋友们摆了摆手就跟着钱董事走出了教室。
第二天上午八点三十分,铃声响过两遍,孔知礼拿着公文包慢慢腾腾的走上讲台。在一声“老师好”过后,他才少气无力地说:“小朋友们好,坐下。”
小朋友们坐下后,孔知礼可能是中气不足的缘故,先“咯”“咯”咳嗽了两声,接着又放了两个屁,这对教学气氛有点大煞风景。小朋友们捂着鼻子“嘿、嘿、嘿”地在笑。孔知礼也自知没趣,但他仍是大大列列表现得满不在乎。
他打开公文包从中拿出几本书放到桌上,而后他面对小朋友们说:“我们今天开讲儒家思想这门课,这门课从那里讲起呢?”他停顿了一下,而后又说:“就从孔子讲起。谁是孔子,孔子啥样?”他说到这里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幅孔子的画像,他把孔子的画像挂在黑板上。
他说:“孔子是春秋末期的思想家、政治家和教育家,他是儒家的创始人。孔子,名丘字仲尼,鲁国今山东曲阜人……。”他长篇大论滔滔不绝直讲到下课,孔子还没讲完。
四个月后的一个周一,早上六点多钟。钱董事站在操场边的一棵大树下,他正在平心静气地练他的哈哈功。“哈”“哈”“哈”他正在哈气。霍院长走上前说:“钱老师早上练功忙啊!”
“啊——啊嚏!”钱老师打了一个喷嚏,他用手揉了揉鼻子,睁开眼睛见霍新站在自己的跟前,他忙说:“你好——找我有事?”
“不忙,一会有事我们慢慢说。”霍新说完。钱董事走过去从柳树叉上拿下外套,他把外衣穿在身上。随后他同霍新并肩走在操场上。
霍新问:“孔老师已经来优育院任教有四个月了吧?”“我想想——对有四个月了!”“他教课教得咋样?你听过他的课吗?”
“这个,这个?”钱董事用手挠挠头说:“你看他那么大岁数了,我去听他的课,那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这样想,就不对了。听课是对讲课老师的评价和督促,是对学校和对学生的负责,你得去听听他的课。”
“好吧!我今天就去听他的课。”
上午第三节课是孔知礼的课。钱董事在上课后十分钟才来到幼儿一班的教室外,他几次想进教室去听课,都因内心斗争激烈而放弃。最后他下定决心,决定站在教室后面的室外窗外听课。
他先站在最后的一个窗户外听课,听了好一会,听不见,他又换了一个窗户又听了一会,还是听不清。他想可能是老师人老气衰,话音太低的原因,那就上教室前头的窗外听听。他绕着教学楼转了一圈,来到教室正面的窗外听课,还是听不清。
这次他下定决心,决定闯闯课堂进教室去听课,他先站在教室外面,将衣服整理了一下,他又跑回去拿了听课本和一支趣÷阁,一切准备齐,他鼓足勇气推门进去。
谁知进门见孔老师拿起礼帽戴在头上,嘴里说:“现在下课。”外面下课的铃声“铛”“铛”“铛”的响了。钱老师摇摇头无奈地对孔老师说:“哦!现在下课了?!”孔老师有些不高兴的说:“你有事早点来。”
又过了几天,在周五的下午四点多钟,雨过天晴,室外空气清新。小朋友们组织了一次课外长跑活动。钱董事站在操场中央,看着小朋友们跑步,他跟着也来了几分兴趣。
他受小朋友们长跑的激发,兴趣大增,心血来潮,自己也跟在小朋友们的后头长跑。钱董事跟在小朋友们身后跑步,让人看上去很像是青蛙追兔子,给人们增添了不少的笑料。他上场不久,就被小朋友们远远的甩在了后头,钱董事老骥伏枥仍要坚持跑下去。
霍新来到了操场上,她望着钱董事与小朋友们跑步的滑稽场面也暗暗发笑。钱董事刚跑了一圈半就被霍新叫住了,钱董事兴致正高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浑身好不自在。
他从操场的跑道上走下来,跟着霍新来到操场边的一棵大树下站定。霍新问:“上次你听孔老师的课,你可将听课情况说一说。”钱董事一听,伸手挠了挠头有些无奈地说:“上次听课,我只听见孔老师说四个字,那就是:现在下课。”
霍新一听身躯一颤,瞠目咂舌。她停了一会才说:“你去听课什么也没听到,干工作咋会这样的不负责任。明天,我带你去听课,听听孔老师讲课,讲得怎样。”